梨煙第一反應便懷疑這是溫西沉的孩子,可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謬。
溫西沉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時間里,跟別的人生下孩子。
而且觀察這個孩子的模樣已經有三歲大了,而溫西沉遇到自己也不過才四年。
他們相識的第一年,溫西沉正是沉迷于工作的時候,哪有功夫跟別的人造孩子。
可是酷似的長相,又讓人心里會忍不住多想。
最終,梨煙鼓起勇氣上前,盡量放緩了自己的聲音:“請問……”
那個小孩子的媽媽似乎是認識梨煙一樣,見到的第一眼,眼里便浮現出驚恐的神。
“不認識,不認識,不要來找我。”
人說完這話,直接手拽上了小男孩兒的胳膊,準備將他拉扯走。
“不是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一下。”梨煙有些無奈,可是還沒等說出口,人便迅速的打斷。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陌生人不要來擾我們。”
人這話說的鏗鏘有力,可是眼底的抹驚恐卻在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小男孩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梨煙,略帶驚訝的詢問:“媽媽,這個姐姐是誰?”
“這個姐姐誰都不是,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最后,在梨煙的呆滯目下,人拉著小男孩兒的手,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了現場。
如果說剛剛只是懷疑的話,那現在幾乎可以確認這個孩子跟他應該不了關系。
剛剛看那個人的眼神,明明就是認識的。
可是好像很害怕,害怕把認出來。
而且的還若有若無的護著孩子,難道是怕把孩子搶走嗎?
梨煙百思不得其解,拿著冰袋回病房的時候,更是無意識的撞到了門框。
“走個路都能撞到門框,真是蠢。”
梨煙這會兒也沒什麼功夫跟他斗,那件事一直在他腦海里翻騰。
似乎是看出來了梨煙的失魂落魄,云子深忍不住詢問道:“怎麼了?出去了一趟魂兒都丟了。”
“我剛剛看到了一個人。”
云子深心里多了一好奇:“你剛剛在外面看到誰了?”
梨煙吞了吞口水,眼底浮現出難懂的神:“一個長相酷似溫西沉的小男孩。”
云子深立刻出了夸張的表:“嚯,不是吧?難道姐夫背著你在外面有了外遇,還生了個孩子?”
“而且那個小男孩兒看起來三歲大,甚至都可以說話了。”
云子深嘖嘖兩聲:“要我說應該就是他的孩子無疑了,畢竟那個時候你們剛認識,對你也沒有多上心,在外面風流兩下也是正常的。”
可是偏偏就是這話,讓梨煙的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最讓不舒服的是,之前他們也有一個孩子,不過因為原因,孩子被迫流產,這至今是的一塊心病。
而如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長相跟溫西沉格外相似的小男孩兒,說不定還有可能真的跟他有關系。
梨煙自然是不相信溫西沉會背著在外面和別的人有染,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除非拿出證據,不然無法打消心底的疑慮。
知道梨煙心不好,云子深也就不再說什麼風涼話。
“好了,既然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不妨就回去問問他,看他到底怎麼說,如果他承認了,那你就該干嘛干嘛,如果他不承認,那就把這件事的真相查出來。”
云子深的話確實是無計可施的方案了。
梨煙點點頭,腦子里的厲害:“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云子深揮了揮手,不甚在意:“回去之后好好聊聊,不要隨便產生懷疑,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即將立,這對于夫妻之間的是不好的。”
梨煙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比自己還要通。
回到溫家的時候,溫西沉還沒有回來,家里只有溫母一個人。
梨煙剛過臺階,就看到溫母久久的站立在柜子旁邊,似乎是在對著什麼東西發呆,小心的走近,卻明顯的注意到,溫母的眼角有著若若現的淚水。
見到梨煙,溫母一下子回過神來,臉上帶上溫和的笑容:“梨煙你回來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去給你們做飯。”
“不用著急,媽,你在這里看什麼呢?”
梨煙也好奇的掃過去,卻發現柜子上擺放的居然是一些獎狀和獎杯。
“這些獎勵都是溫與舟的。”
溫與舟這個名字已經消失了幾個月了,如今重新被提起,倒也分外多了一惆悵。
梨煙看著上面琳瑯滿目的獎狀和獎品,沒想到溫母居然還心的給他擺放了一個柜子。
“與舟他從小格就比較傲,喜歡與眾不同,所以呀,別人的獎狀都是擺放在房間里,而他的獎狀就擺放在客廳能一眼看到的地方。”
溫母提起這些事的時候,角都是噙著淡淡的笑容,似乎在追憶過去。
“可惜,與舟再也回不來了。”
梨煙也對溫與舟的死產生了深深的惋惜,但如今斯人已逝,重復懷念只會增加自己的悲傷和痛苦。
梨煙只能緩和了聲音安:“媽,不要難過了,說不定到了那個地方,溫與舟會活的更開心,更自在一些。”
“是啊。”溫母了眼角的淚水,“與舟他一輩子都活的太爭強好勝了,希他到了那邊兒以后可以輕松自在,沒有爾虞我詐。”
梨煙在心里默默嘆息。
其實溫與舟這輩子,沒有人想比過他,都是他在暗暗的和別人較勁兒。
特別是跟溫西沉較勁。
他一直想要勝過溫西沉,可是到死了都沒有完自己的心愿。
“好了,總是提這些傷心事兒,不好,你不是去醫院了嗎?你媽怎麼樣了?”
溫母一早就從溫西沉口中得到了這件事,如今也是分外擔心姜葵的。
上次得知梨煙是姜葵的兒,嚇了一跳,聽溫西沉耐心跟講述完之后,才知道梨煙的生父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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