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與舟心里有個強烈的想法想要證實,他推開門,映眼簾的是不屬于溫航房間的。
邊的溫母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這個房間,本來是溫航的,但是后來梨煙不是搬進來了嗎,所以就暫時給住了。”
果然跟自己想的大差不差。
溫與舟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在房間里四轉悠。
最后,目落在桌子上擺放的一張裱起來的圖。
畫風很可,像是梨煙隨便勾勒出來的。
他輕輕了一下,臉上劃過一繾綣。
一旁的溫母看著他這樣,心里也是有了不安的想法。
難道溫與舟對梨煙有意思?
想到這點,溫母頓時搖頭,想把這個想法甩掉,可是卻怎麼都揮之不去。
“與舟,你剛剛說,跟你大哥商量事,到底是什麼事啊?”溫母最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收購溫氏的事。”
收購二字把溫母嚇了一跳:“收購?溫氏怎麼了,為什麼要被收購?”
溫與舟故意裝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在我大哥經營下,溫氏看似強盛,其實部早就已經被腐蝕了,收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溫氏是爸的心,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溫氏破產吧。”
這番話說的倒是鮮亮麗,輝偉大。
溫母也不是個傻的,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與舟,那是你大哥,你不能做這樣沒良心的事。”
溫母說話已經盡可能的溫和了下來:“你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你大哥盡心盡力的在照顧你。你這個時候,過河拆橋,合適嗎?”
“我過河拆橋,你有沒有搞錯?”溫與舟也是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溫夫人,我尊重你,所以我你一聲媽。但是這麼多年的偏心,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嗎?”
溫與舟永遠都不會忘記,溫父溫母將溫西沉送公司實習培訓,甚至指定了讓他做未來的繼承人。
而他,就因為毫無緣關系,就被勒令止進公司。
甚至還虛偽的告訴他,你的格不適合在公司里生存,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你大哥他格沉穩,更加適合做公司的繼承人,而且他也會盡可能的幫助你們。
多麼諷刺。
“既然你們做不到一碗水端平,那就各憑本事吧。”
“與舟!”
溫母將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想要勸說他幾句,卻被無的甩開。
“別我,我告訴你,今天的溫氏,我收購定了。”
溫母被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溫與舟,你在干什麼?”
一聲帶著怒氣的質問從后傳來,溫與舟漫不經心的轉過頭,一眼便看到溫西沉跟梨煙正朝這邊快步趕來。
兩個人臉都不太好。
“我怎麼了?我什麼都沒做。”
溫與舟聳肩,毫不在意的坐在沙發上。
梨煙走到一旁扶起溫母,低聲問了幾句,確保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溫與舟,這是養了你20多年的母親,哪怕養條狗都不應該這樣吧?”
梨煙控制不住緒,說話也咄咄人。
“梨煙,這其中的事你都不知道,你就不要摻和這件事。”
溫與舟輕飄飄的放出這句話,轉頭將目定在溫西沉上:“大哥,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吧?”
溫西沉吐出一句話:“自然知道。”
“我已經想好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也應該答應我一個條件。”溫與舟挑眉,“你要答應我,從今天開始,不許再進商圈一步。”
溫西沉大學學的是金融和管理,且從小到大一直被當做溫氏繼承人培養,如今讓他不商圈,不做生意,簡直就是砍掉他的左右手。
溫與舟故意提出了這個艱難的條件,就是為了他就范。
或者說,讓他難堪。
果然,溫西沉的臉,眼可見的難看了起來。
“溫與舟,不要欺人太甚。”
“大哥,我都已經答應你的那麼多條件了,你說你要一千億,我這不是屁顛屁顛地就給你送過來了嗎?你要知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梨煙輕笑,等的就是這句話。
溫西沉稍微緩和了一下臉,繼續做抗爭:“我覺得,這個條件還是有點苛刻。”
“苛刻?大哥,你可別忘記了,想當年,我可是要被全面封殺進公司上班的,爸一心都在栽培你,可惜你卻這麼不中用,連溫氏都守不住。”
溫與舟驕矜地抬頭,看著他狼狽如階下囚一般的模樣,心里舒坦極了。
不過他也有點憾,要是溫父在就好了,這樣就能親眼見證溫西沉墮落這幅模樣,甚至還要將溫氏拱手讓人。
而他,這個他一開始就不看好的三兒子,不僅創辦了蘭石集團,最后還要繼承他的缽,當真是風水流轉。
“溫與舟,錢準備好嗎?”
溫與舟看著他不值錢的樣子,皺了皺眉:“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管理的溫氏,之前也沒見你這麼見錢眼開,嘖嘖,可能是我看錯了人,還以為你這個競爭對手有多麼的深不可測……”
不過還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錢一分不,你放心,不過你需要先把合同給簽了。”
溫與舟將面前的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溫西沉拿起合同簡單翻了翻,角噙著笑意:“真是我的好弟弟,霸王條款寫的還真好。”
“哪敢瞞著大哥,這不都一五一十寫的清清楚楚嗎?”
他本來想稍微收斂一些的,至不會讓溫西沉那麼輕而易舉的看出來。
但是后來轉念一想,溫氏已經是窮途末路,哪怕他大刺刺的寫出來,也不會造任何影響,溫西沉也不敢跟他爭論什麼。
就這麼明面上擺出來了。
“溫與舟,你壞事做盡,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溫與舟挑眉,笑容不可置否:“我害怕這個做什麼?再說了,現在難道不是你應該擔心自己的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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