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莫非真的不行了?
沒過幾天,溫西沉故意放出消息,說溫氏即將被人收購。
頓時,幾個比較有實力的財閥紛紛出手,說要收購溫氏。
誰不想低價收購這樣一個商業帝國,雖然是曾經,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溫西沉一連拒絕了幾波想要收購溫氏的人,直到蘭石集團派人來訪,這才被好好的接待了進來。
溫與舟為了表示誠意,特地把自己最信任的副董派了過來。
副董柳山看著面前翹著二郎,安靜看書的溫西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打破這份寧靜。
“溫總,你好,我是蘭石集團的……”
“柳副董,久仰大名,隨便坐,不用客氣。”
溫西沉語氣平和,聲音像是汩汩流過的泉水,清澈溫和。
柳副董雖然不是十分了解溫西沉,但是也是知道他的手段,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高樓塌,盡管如此,也是不敢輕視了他。
“溫總,我這次來的目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柳副董故意話說一半,讓溫西沉來提起這件事。
“收購溫氏是吧?”
“……是。”
柳副董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說出這幾個字,臉上甚至沒有任何一失敗后的慚之。
這點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那你準備出什麼價格呢?”
柳副董在腦海里仔細構思一下臨走之前,溫與舟認真叮囑自己的話。
“我們總裁說,只要你愿意拿出誠意來,價格方面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但畢竟他是勝利者的一方,笑容還是帶著一驕傲得意。
溫西沉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期刊,正眼瞧了他一眼。
“溫與舟跟你說的?”
柳副董點頭,不容置喙:“那是自然,我們總裁還說了,只要你愿意,溫氏被收購以后,你還是可以擔任執行董事的職位。”
這話說的,把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監視說的這麼鮮亮麗。
“溫氏被收購,我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擔任這個執行董事呢?自然是要離開。”
溫西沉吐出這句話,抬眸道:“回去告訴你們總裁,他的誠意不夠。如果想要收購溫氏,麻煩他親自過來找我。”
柳副董臉微僵,誠意不夠,那不就是說他人微言輕嗎?
猝不及防被打臉,柳副董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溫西沉目太過于沉,哪怕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單單立在那里,便讓人到一陣驚悚。
柳副董站起來告別,可沒想到溫西沉竟然連站起來相送的客套都沒有,順手拿起期刊看了起來,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臉刷的一沉,他一定要回去告訴總裁,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麼的桀驁不馴。
……
溫與舟最終還是答應赴約,只不過答應的前提是,梨煙必須到場。
他這點小心思,任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溫西沉本想拒絕,梨煙摁住了他的手,不讓他把那條拒絕的短信發出去。
“答應他,我也剛好想看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招。”
溫西沉順了順背后的頭發,目浮現出一繾綣:“我只是擔心他會對你說出一些不堪的話。”
溫與舟現在已經完全不遮掩自己的緒,說出來的話讓人越發厭惡。
哪怕不說話,那虎視眈眈的眼神也讓人到心里不舒服。
梨煙輕笑:“沒關系,我有辦法。再說了,溫與舟能笑出來的時間不多了。”
周六下午,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地點就定在蘭石集團。
這也是兩個人第一次來到蘭石集團。
進公司大廈,里面黑白灰的裝潢便讓人到一陣心抑。
果然是溫與舟的形式風格,連公司部裝飾都讓人到不舒服。
門口等著的人一眼就認出了兩人,點頭哈腰的歡迎二人進去,并把他們帶到了溫與舟的辦公室。
兩個人推門進去,看著里面轉筆的溫與舟,面不變:“溫總就是這麼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的嗎?”
“你們都是我的老人了,怎麼還能客人呢?把這里當自己家就好。”
溫與舟甚至沒有起來,就這樣坐著,目從兩個人進來開始就一直沒有從梨煙的上移開過。
溫西沉微微上前一步,側擋住了他的視線。
溫與舟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了一些。
“相信我們來的目的應該很明確了吧。”
溫西沉拉著梨煙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還真就不客氣。
溫與舟點頭,不可置否:“那是自然收購溫氏這件事是我們公司上下都很關心的事。”
言外之意,你們公司出的那些破事兒,丟臉都丟到我們這里來了。
溫西沉怎麼會聽不明白他語言里的嘲諷,可惜他并不在意,反而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那溫總準備出什麼價格呢?”
溫與舟沒有急著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溫的想要跟他敘舊:“大哥,我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這樣冷冰冰的稱呼我了。你就像以前一樣,稱呼我的名字就好。”
梨煙攬過話茬,微笑點頭示意:“那你我大嫂吧。”
“大嫂?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兩個應該已經離婚了。”
溫與舟的盯著兩人,想要看出什麼端倪。
言和的采訪寫的清清楚楚,兩個人如今的關系并沒有之前那般要好,甚至經過打司后應該更加形同陌路。
可是就他目前來看,兩個人依舊關系十分親,跟離婚之前并無兩樣。
難道這兩個人是故意放出消息,掩人耳目?
溫與舟臉越發難看。
“我們兩個雖然已經離婚了,但是舊總不能不顧吧?”
梨煙故意調侃了一句,目看向溫西沉,話卻是對溫與舟說的:“難道你就能隨隨便便放下一個人嗎?”
溫與舟語氣漸漸淡了些:“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也有幾分道理,我當然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放下一個人。畢竟我現在還對一個人不忘,不過我想我馬上就會有機會了。
“機會是自己爭取的,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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