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以及你跟溫西沉的關系。”
溫時安有些別扭:“沒什麼關系好緩和的。”
“我知道,因為我上次逃婚的事,你一直都有個心結,哪怕你裝出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知道你心里一定是不好的,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跟你聊聊。”
這件事被翻出來再聊,溫時安有些不知所措,以往臉上的戾氣這會兒也消散了不,反而有些逃避對待的意思。
“其實我……”
“其實我知道,你很在意這件事,所以我想認真的跟你道個歉,我很抱歉傷害到你的心,很抱歉沒有跟你有兩相悅的,我相信你會遇到更好的孩子,但絕對不是剛剛那個人。”
溫時安聽著這些話,心里五味雜陳。
說不在意這件事,那自然是假的。
當初梨煙雖然逃婚,但是他也沒有過多的追究,而是找了個借口替暫時開,保住了的名聲。
因為他知道,梨煙的心從來都不在他上,哪怕他真的娶了,也是回天乏。
所以,他希梨煙可以幸福,哪怕不是他。
不過,提起剛剛那個人,溫時安的臉上多了些不自在:“不要再提了。”
“可是你不應該是那樣的。”
梨煙說到底,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討厭過溫時安,哪怕他毒舌,都當做是真,可是今天看到的這些東西,著實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自我麻痹,也是一種墮落。
“我知道,我以后不會這樣了。”說完,溫時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像是小孩子一樣被教育了,頓時臉不好:“你怎麼把我當小孩子了。”
梨煙沒忍住想笑,可是為了避免面前的人炸,還是清了清嗓子:“我可沒有,我們兩個平歲,我怎麼會把你當小孩子,你多想了。”
“好了,說完了嗎?”
“當然沒有,既然你已經會跟我開玩笑了,說明你的心里應該也放下的差不多了。”
梨煙清了清嗓子,接著道:“接下來就是你跟溫西沉的事。”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溫西沉了,我能跟他沒有沖突的相就已經很好了,你就不要摻和這趟渾水了。”溫時安毫無表地凝視著面前的梨煙,目漸漸變得冷酷而殘忍,“我是喜歡過你,但并不代表你說的所有的話都可以讓我心。”
梨煙挑眉:“那你知道我是溫西沉的妻子嗎?我現在是半個溫家人,這也算是我的家事。”
“所以呢?”
“所以,這件事必須解決,你對溫西沉有誤會。”
溫時安不屑地笑了出來:“有什麼誤會,我知道你喜歡他,所以你對他有濾鏡,這不是你給他洗罪名的借口。”
“我給他洗濾鏡?溫時安,你現在應該正在經營你們初家的家業,對不對?”
梨煙話鋒一轉,說起了初家。
溫時安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臉上還帶著一迷茫。
“你真的以為你在初家發展的這麼迅速,這麼快就站穩了腳跟,真的是因為你太過于優秀,或者初老爺子太過于喜歡你?”
梨煙雖然話有所指,但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其中的彎彎繞繞,溫時安稍微思考一下,便能轉過腦子。
“如果沒有溫西沉在背后為你打點,你這會兒恐怕還在初家自難保,更別說還有這閑工夫查溫慕的死因。”
梨煙看著他這樣,便知道他一無所知,忍不住暗罵了他一句豬腦子。
溫時安沒想到,這背后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系,想到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忍不住臉頰泛紅。
“不用不好意思,他是你大哥,他為你做這些事,都是他心甘愿的,你也不需要愧疚。”梨煙盯著他,目灼灼:“只是,我不希,溫西沉在背地里悄無聲息的做著對你們好的事,你還對他有所誤解,這樣溫西沉未免也太過可悲,有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弟弟。”
溫時安敏銳的抓住了關鍵字,問道:“什麼你們?”
“溫航天天背著談,被狗仔拍,都是溫西沉拿錢解決的。”
“還有溫慕,那份去W國的訓練邀請,也是溫西沉花錢給他買下的名額。”
……
溫時安靜靜地聽著這些事,眼底閃爍著奇異的芒。
他臉上的反應不大,但是心里早就掀起了滔天駭浪。
溫西沉,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事。
他們都以為溫西沉只顧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鬼,是個無不做的商人。
溫與舟恨他,溫航敬他,溫慕怕他,而他,則是滿滿的厭惡。
當有一天這個真相被突然撕開,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說不出什麼覺,有苦有甜,又有一些愧。
他居然誤會了溫西沉這麼多年。
“所以說這個時候,如果你真的還覺得溫西沉冷漠無,毫無兄弟義,那你未免太過可笑。”
梨煙說完這話,問道:“現在你相信我們查到的的事是真的嗎?”
溫時安的眼睛已經失去銳利的芒,漸漸變得黯然神傷:“我信。”
“那就好辦了,只要你相信這些事,就沒事了。”
梨煙這算是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為什麼……你要過來告訴我這些事?”
梨煙抬眸,眼底劃過一哀怨:“我也不想大老遠跑過來破壞你的好事啊,但是這件事還非得告訴你一聲,你知道吧,溫與舟那個家伙老是想著攪混水,如果你要是被他挑撥離間了,那無疑會帶來巨大的麻煩,再說了,你自己懷疑也就算了,你還要攛掇溫航跟著你一起犯渾……”
溫時安想到自己前幾天在溫家信誓旦旦說出來的那些話,現在想想真的是可笑無比。
“不會的,我會好好跟溫航說清楚,不會帶著他胡來的。”
梨煙出笑容:“既然這樣,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就在這時,溫時安的電話突然響起,屏幕上溫與舟三個大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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