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煙答應的如此爽快,讓蔣韓都跟著嚇了一跳。
“你這丫頭答應的這麼爽快,不會在詐我這個老頭子吧?”
蔣韓吞了吞口水,模樣顯然是不相信的。
“這怎麼會呢?”梨煙狡黠一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不過您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好了要教我所有的東西,可不許反悔。”
聽到這兒,蔣韓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這小姑娘的當。
“你這丫頭還真是古靈怪。”
蔣韓嘆了口氣,擼著胡子一臉無奈:“我自然是說到做到,但是你也得答應我,這些日子不許出去,不能耽誤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梨煙果斷點頭,臉上看不出一緒,完全不復剛才的形。
“自然。”
蔣韓頓時喜笑開:“識時務者為俊杰,既然你能這麼想,那就再好不過了。東邊那間屋子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暫時宿在這里吧。”
……
溫西沉辦公室里,氣氛略微有些詭異。
蘇子葉站在他的面前,臉上帶著殺氣,看起來恨不得揪著他脖子上領帶罵。
“快告訴我,你們把梨煙藏到哪兒了?”
蘇子葉雙眼通紅,怒不可遏。
一旁的司徒衍臉上沒有過多的表,但是一直在觀察溫西沉的臉。
“不見了,你憑什麼懷疑是我?”
溫西沉聽到梨煙失蹤的消息,竟然沒有一一毫的容。
反倒是還有些不耐煩。
這點讓蘇子葉大失所:“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冷無的人,就算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失蹤了,你居然一點張都沒有,虧還那麼喜歡你……溫西沉,你簡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禽,混蛋!”
雖然罵的十分難聽,溫西沉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先走吧,我還有工作要忙。”
他不想再聽蘇子葉在這里漫無邊際的罵,希兩人能早點離開,還他一個清靜。
“再問你一遍,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蘇子葉氣的淚水都涌出來了,直接一拍桌子,連一旁的司徒衍都嚇了一跳。
溫西沉目一冷:“我在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在我這里撒潑。”
說完他把目轉移在了司徒衍上:“把你的人帶走。”
司徒衍哪里忍心看見蘇子葉吃癟,自覺站出來維護:“溫先生這麼著急做什麼,莫不是做賊心虛。”
溫西沉沒想到,連司徒衍都跟著胡鬧。
剛準備開口,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只見蔣文婉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卻看到周圍的一圈人,立刻閉了。
這個人的突然到訪,立刻引起了蘇子葉的不滿。
蘇子葉直接上前一步,攥著的領:“你快說,梨煙失蹤了,跟你是不是有關系?”
蔣文婉剛剛才做的壞事,心里自然有些不安穩。
但是一想到溫西沉就站在自己邊,心里的底氣一下子多了不。
仰著頭,目毫不怯:“怎麼可能跟我有關系呢?我是來找西沉約會的,誰知道你們家梨煙去哪兒了?”
蘇子葉目泛出猩紅:“你胡說,前臺都已經看到了,梨煙就是被你帶走的!”
蔣文婉腦子一轉,接著辯解:“一前一后出來就一起出來嗎,你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蘇子葉自然是辯不過的,巍巍松了手,雙眼含淚看著司徒衍。
司徒衍看著小丫頭又要哭了,心里默默化了一塊兒。
“蔣小姐,公司里的監控可什麼都拍到了,你說的話是真是假還有待考證,不如這樣吧,我們準備報警理,你可以去找律師了。”
說完,司徒衍把蘇子葉拉到自己前護著,看著蔣文婉白下去的臉,心里暗自諷刺。
果然有鬼。
蔣文婉自然是坐不住了,這件事本來就跟有關系,如果真的要查的話,覺得以司徒衍的聰明才智,說不定還真能查出來點什麼。
再說了,整個江城里已經找不出比司徒衍更厲害的律師,就算真找得到,誰敢跟他打司?他說那話,明擺著就是為了捉弄,或者說,試探。
蔣文婉難得頭腦清醒了一回,直接拒絕:“我不同意,我自認為我沒有任何錯,沒有必要去警察局。”
相信溫西沉會護著的,畢竟,梨煙那邊還需要來幫忙……
果然,溫西沉徹底怒了。
“你們兩個已經算是非法誹謗我的未婚妻,如果再胡鬧,我一定不會手下留。”
蘇子葉聽完這話,徹底的心如死灰。
“證據都擺在臉上了,你還要維護這個人,果然,你們溫家都沒一個好東西!梨煙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
說完,直接拉著司徒衍,轉摔門而出。
看著怒氣沖沖的背影,蔣文婉有些劫后余驚的慶幸。
“對了,西沉,事我都已經辦好了。”
溫西沉挑眉,眼神里多了一波瀾。
“現在已經到蔣家了嗎。”
“對啊,我已經把送到我爺爺那里了,聽我爺爺說還順從的,想必可能真的比較開心吧。”
想到梨煙馬上就能恢復,溫西沉眼底流出一繾綣的溫。
掩藏了那麼久,終于可以不用抑他對的了。
“可是西沉,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這個時候,按照梨煙的格,估計要猜出來溫西沉對的幫助了。
萬一病好了之后卷土重來,重新跟爭奪溫西沉,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所以一定要在出來之前,把溫西沉死死的栓在自己手里。
溫西沉倒是沒有反悔的意思,點頭道:“婚禮照常舉行。”
蔣文婉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上前幾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細細。
“西沉,你還喜歡嗎?”
溫西沉深吸一口氣,右手輕輕握住了的手。
“我早就跟你說過,做完這件事,我跟的,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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