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男人走過來,蘇子葉直接雙眼冒星:“司徒衍,你怎麼過來了?”
司徒衍看著驚喜中帶著一疑,忍不住笑道:“我過來探班,順便問問你能什麼時候回去上班?”
蘇子葉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一邊扶額嘆息,一邊還用余挑釁的看著蔣文婉:“我也想早點回去呀,可是你不知道,我這兒有一個茶里茶氣的人,仗著自己是投資方的未婚妻,在這里耀武揚威,還耽誤拍攝進程,我真的要頭疼死了。”
沒有點出的名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說的是蔣文婉。
特別是蔣文婉本人,聽到在那兒暗地諷刺自己,臉都要氣歪了:“蘇子葉,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
蘇子葉瞪了一眼,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怎麼不裝你的乖乖了?你剛剛不是還是弱弱的喊溫西沉幫忙的嗎?”
司徒衍了然,輕笑一聲:“原來這就是溫總的未婚妻啊,今日一看,似乎有點過于魯莽。”
魯莽這個詞,蔣文婉不是第一次聽,但是卻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這個詞用在自己上。
當下便指著司徒衍的鼻子罵:“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人,但是既然你站在蘇子葉那邊睜著眼說瞎話,那我連你一塊兒不會放過的!”
司徒衍個子高,氣場冷,被指著也無于衷,只是靜靜看著出丑。
最后,還是溫西沉出面,制止了這一切。
“好了,文婉,不要鬧了。”
溫西沉這句話一出,基本上也就是大局已定。
蔣文婉心里委屈,說不上來是什麼覺,明明最開始是自己被推倒在地,怎麼到現在卻變了自己在無理取鬧?
但是當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出丑,也不能再失了分寸。
于是只能閉著,不再說話。
“司徒先生見笑了。”溫西沉隨意客套兩句,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熱切。
蔣文婉再怎麼不講道理,也是自己帶出來的人,他就這樣赤的指責蔣文婉,也就是不給自己面子,那麼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司徒衍微微點頭,對這個名江城的溫西沉也沒什麼興趣,反倒是把目移在蘇子葉上:“被欺負了都不告訴我的嗎?”
蘇子葉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告訴你干什麼,更何況欺負的人是梨煙,又不是我。哎,我真就想不通啊,這蔣文婉怎麼三番五次的過來欺負梨煙,真不知道背后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推波助瀾。”
這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夠傳附近所有人的耳中。
特別是溫西沉,一聽就知道在點自己。
司徒衍看了一眼邊被完全邊緣化也無所謂的梨煙,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人家多麼氣定神閑,再看看你,一勁只想的出頭,不過,縱容現任未婚妻去欺負自己的前任未婚妻,溫總做的確實有點不厚道。”
這兩個人倒還真議論起來了。
溫西沉一向不屑于爭論這些口舌之爭,也沒心思在這里再待下去,直接轉離開。
蔣文婉拍攝進度還沒有結束,溫西沉突然離開,連句話也沒有,只能站在那里干等著,一下子變得孤立無援起來,無比尷尬。
總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梨煙造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也不用這麼多的委屈。
當下便用刀尖似的目惡狠狠的盯著,好像要把的臉扎破。
梨煙自然注意到了那道狠的目,抬手捋了捋頭發,不咸不淡的問道:“怎麼,看起來好像很不滿意的樣子,是要查監控嗎?”
提到監控兩個字,蔣文婉的心態一下子就崩潰了。
“沒有,我只是想問,什麼時候繼續拍攝?”
梨煙用手捂,出一副驚訝的表:“真是沒想到,剛剛還趾高氣揚的蔣大小姐,這會兒居然要趕進度了。”
諷刺拉滿,蔣文婉氣的七竅生煙,也無可奈何。
不過這會兒進度確實重要,梨煙就懶得再繼續嘲諷,手一揮開始拍攝。
蔣文婉跟蘇子葉先拍,旁邊有梨煙跟司徒衍兩大門神盯著,這次蔣文婉也不敢再鬧什麼烏龍,老老實實的拍完了所有東西。
拍完之后便找了個借口,快速離開了這令人尷尬的現場。
范啟星跟時染那邊也好說,兩個人的業務能力都還不錯,也就很快拍攝完了。
結束之后,所有人幾乎都離開了,只剩下了梨煙三人。
司徒衍低頭,看著一邊似乎有些傻里傻氣的蘇子葉,笑道:“要不我帶你去吃飯吧?”
蘇子葉搖頭,一把拉住梨煙的胳膊:“我已經跟梨煙約好了,我要請吃飯。”
司徒衍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說:“那我們三個一起吧。”
這架勢,是鐵了心的要跟蘇子葉待一起。
梨煙無奈扶額,剛準備找個借口先行離開,卻收獲了蘇子葉可憐的肯求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說,求求你,等等我,不要離開。
梨煙只好淡定的‘嗯’了一聲。
于是,本來司徒衍料想好的二人世界,變了三人行。
三個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日料店。
吃飯的時候,司徒衍這才告知此行的目的:“關于你家公司被告的這件事,我已經有眉目了。”
司徒衍提起這件事并沒有任何正經的神,漫不經心的,但卻給人一種十足的底氣。
蘇子葉也被他的緒染,放松的問道:“事查的怎麼樣了?”
司徒衍端起檀木桌上的那杯茶,淺抿了一口:“沒什麼事,我已經找到辦法,能夠讓公司不被告了。”
蘇子葉瞪大了眼:“這就搞好了?”
“是的,你可以告訴你父親,讓他正常經營就行。”
蘇子葉覺得這件事有點玄乎。
司徒衍甚至沒有跟蘇氏的人有任何的通,就已經完的解決了這件事。
不是質疑他的業務能力,但是這作是不是有點離譜?
未免也太逆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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