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姨三個字就像忌,直接讓梨煙頓住。
深吸一口氣,極力遏制住被他威脅后帶來的不耐煩。
“你知道什麼事,告訴我。”
顯然,溫與舟只是賣了個關子,并沒有打算真的告訴:“我說過了,如果你想知道這些事的話,那就找個時間跟我見一面。”
梨煙自然不信,這個男人里沒幾句實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當你在騙我嘍。”
說完,直接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然后開始在心里默數。
3。
2。
1。
清脆的電話聲瞬間響起。
梨煙慢條斯理的接起了電話,聽著那頭傳來略有些氣惱的聲音。
“好了,真是敗給你了。”
梨煙勾:“那就說吧。”
溫與舟沒有急著說出口,而是反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明明我也沒有做什麼,為什麼你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明明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兩個人相的還是比較融洽的,甚至可以說有升溫的趨勢。
怎麼回了國之后瞬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如遇仇敵一般。
難道之前在國外的所作所為都是裝出來的嗎?
梨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之前在國外的時候,你拿著我媽威脅我,我當然會順從你。現在我媽消失了,我憑什麼還要跟你和諧相?”
之前在國外的那些日子,說是裝的,自然也不是。
但是現在確實無法正視溫與舟,的媽媽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了溫與舟威脅的事才乍然出逃,憑這一點,就無法原諒他。
溫與舟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后出了一了然的笑容。
“行,既然這樣,我知道了。”
梨煙不解:“知道什麼了?”
“既然姜阿姨是聯系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脈絡,那我一定會把找出來。”溫與舟的聲音里多了一抹勢在必得的決心。
梨煙無奈聳肩,聲音里夾雜了一戲弄:“既然這樣,那我就拭目以待。”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梨煙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所以你剛剛說,知道關于我媽的下落,是騙我的?”
果然,差點又上了他的當。
溫與舟心里訝然,還真被給套了出來。
梨煙這人真不好騙。
“好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剛剛還懸在心口的想法一下子落了下去。
梨煙最討厭被人騙,也完全沒有了繼續跟他聊下去的念頭。
掛斷電話,梨煙坐在沙發上,心里暗自沉思。
……
祁盛和范啟星的熱搜,不僅沒有被下去,反而還有一種愈演愈烈的趨勢。
梨煙找了公關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背后像有人在推波助瀾一樣,這件事就是不下去。
不僅如此,兩個人在上學時期的故事也被了出來。
梨煙看著那篇寫的十分容的回憶錄,心里訝然。
這麼真實的記錄,不會是本人寫的吧?
下意識就把這件事懷疑在了范啟星上。
梨煙給范啟星打了個電話,發現電話打不通。
既然暫時聯系不上,梨煙干脆就坐下來,認認真真的看完了這篇回憶錄。
故事是以第三人稱寫的,大概講述的又是一段短暫但好的高中故事。
十六歲的范啟星第一次遇到祁盛,是在一個烈日炎炎的下午。
那年夏天,天氣異常的炎熱。
學校組織測,結束之后,很多人都疲憊的倒在了地上。
其中就有從小就弱多病的范啟星。
范啟星因為一直不好,所以十分瘦弱,但是又長得好看,所以被同學戲稱為病西施。
但是總有幾個人看不順眼,幾個生嫉妒長得好看,這天測結束之后,便直接裝作若無其事的從邊走過,在的手腕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八十多斤的重踩在手腕上,范啟星頓時疼的出了聲。
那個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怪氣的喲了一聲。
“怎麼突然了一下啊?我就從你旁邊走過去,什麼都沒有干,你可不要陷害我。”
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的一個生拍了拍那個生的肩膀,搖頭嘆息:“病西施肯定又在裝模作樣了,你明明就是從邊走了過去,搞得就跟踩疼了似的。”
范啟星捂著手腕,面部表有些扭曲。
“喲喲喲,你看裝的真像。”
班上的其他生跟范啟星平時關系也不是很好,畢竟長得確實有些奪目,搶走了所有人的芒。
此時此刻也都是坐在一旁看戲,就當是緩解測后力巨大的心。
范啟星甩甩手腕站起來,看著的臉,面沉。
“你踩到我的手了,跟我道歉。”
那個生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換了一副狠的表:“什麼我踩疼你了?我什麼時候踩你了?你有什麼證據?”
說完,又向周圍其他人看了幾眼,挑釁道:“來,你們說,我踩了嗎?”
周圍的人都是的小跟班,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拿不出證據,就別想誣陷我。”生雙手環,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范啟星在底下悄悄握了拳頭。
確實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踩到了,唯一能夠證明的也只是手腕上的嫣紅罷了。
去找校醫拿點藥吧。
想罷,扭過頭準備離開。
“別急著走啊,事還沒解決完。”
這個聲音不是從那個生口中傳來的,而是從另一個方向。
祁盛早早的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況,也是在一旁觀察這邊的靜。
看到這個人生厲害不過三秒,無奈的搖了搖頭,出來張正義。
剛剛還盛氣凌人的生,看到祁盛跟著過來摻和這件事,臉瞬間就被嚇白了。
別人也就算了,面前這個人可是他們桂陵一中的校霸。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這位爺平時也沒怎麼摻和過這些事,今天怎麼就來了興致,想要幫忙?
生笑著道歉:“這件事可能真的是我做的不太對,我先給啟星道個歉。”
這個時候,這位爺明擺著就是要替范啟星出頭了,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學乖,那肯定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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