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想起在自己睡著之前楚拓風說過的話。
喝的補藥里被楚拓風下了催散,他們已經發生了那種關系,不再是以前的了。
眼神空的有些不像話。
難過憤恨麼?
應該是有,但其實并沒有。
反而腦子空空的,什麼也思考不了,就這麼怔怔出神。
見這副模樣,楚拓風心里竟暗暗生出幾分不爽來。
他一起,毫不客氣的將被子掀到了地上,迫沈青弦與他赤誠相見。
“怎麼?很憤?很無奈?還是說,想殺了本王……”
楚拓風角勾起一狠厲的笑意。
沈青弦聞聲轉頭,想到自己此時不做寸縷,立刻扯起床單,將自己的下半勉強裹著。
但也正因為這個作,讓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跡。
好似一躲玫瑰盛開著白墻上,帶著刺,一看就被刺傷。
做了……
真的做了。
沈青弦此時才咬牙出了幾分恨意,但下一秒,蒼白的臉又立刻恢復平靜,出了一副難以揣的笑容來。
拉扯著被子一抬頭,竟然笑的十分嫵,而嫵間,卻又故意顯著幾分得意與嘲諷來。
“王爺,若我記得不錯,這也應該是您的第一次。”聲音比平時還要勾魂風,雖能撥楚拓風的神經,但楚拓風也很清楚,他是故意的。
該生氣麼?
可楚拓風并沒有,眼里雖有一層霾,卻也十分配合的笑了笑:“你想說什麼。”
沈青弦聲息一口氣,微微嘆息道:“我這樣一個份的人,能睡到王爺的萬金之軀不說,還拿了王爺的第一次,當時是開心啊!到時候王爺若是娶妻,王妃吃起醋來,我倒是可是置事外說是王爺強迫的,只是王爺你卻不好解釋了。”
楚拓風目一瞇,嚴重的笑意愈發讓人猜不。
沈青弦還真有膽子!
這種話也敢說。
“你就放心吧,整個天下還沒有一個人敢在本王面前吃這樣的醋!倒是你……”楚拓風對著沈青弦上下打量,勾輕蔑:“一個被本王破了的人,以后哪個男人還敢要你!慕玄卿?還是祝非祭?哼!你的春秋大夢,已經全毀了。”
沈青弦磨牙,藏在床單的手攥的極,但還是勉強出一副笑容來:“哼,王爺是不是太關心我了?我親的事兒王爺也想摻和!只是很不湊巧,我沒有嫁給他們的打算,不親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反倒是王爺你……”
沈青弦故意言又止,出一副擔憂的表。
楚拓風對這般模樣很是不滿,眼神一暗,扭頭道:“本王又如何。”
沈青弦輕笑:“我是沒想到,王爺的第一次竟然會選的如此不慎重。好歹王爺也是千金之軀吧。竟然在這麼一個破小的屋子里就這麼隨意的辦了。也不知道這床板這麼,王爺在上面用力的時候,膝蓋會不會膈應的慌!”
“沈青弦!”
楚拓風徹底被給激怒了!
“你還當真是什麼都敢說!你知不知道你是沈家的小姐不是青樓的婦!”
這種污穢之言還真是張口就來,一點也含蓄。
“告訴你!激怒本王對你沒有好!”
沈青弦當然知道沒有好。
但也不會有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