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妹妹?”沈青弦角一勾,目倏地冰冷,嘲諷著笑了出來:“當初你說的話我可是記憶猶新啊。你我之間,算什麼姐妹!”
蘇羽將原主死死的踩在腳底,挑斷了的腳筋。
一句句的說著“你不配”這三個字。
姐妹?
這個詞聽起來實在令人作嘔。
但沈青弦也并沒有在這里過多的咬文嚼字,而是抬眸對視道:“怎麼,大半夜為了你的母親找我報仇來了?”
蘇羽突然一笑,十分意外的對著沈青弦恭恭敬敬的欠了欠子:“羽哪里敢啊,姐姐有把我送去了地牢,又把母妃送去了地牢,自然都是證據十足。”
那怪氣的腔調,是滿滿的惡意與憎惡:“今日特意在此等候姐姐,不過是為了給姐姐請個安。妹妹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以后在沈家自然不能再想以前那樣了,得換個法子‘好好’相。”
蘇羽故意加重了“好好”兩個字,五一不著的狠厲。
沈青弦還為來得及接話,就聽到了不遠突然傳來了老夫人的聲音。
“是阿弦回來了麼?”
沈青弦將已經道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立刻轉為一副笑臉,甜膩的大聲道:“,讓您擔憂了,我沒事。”
就連蘇羽也一改方才的冰冷,回到了在人前那副乖巧的模樣:“姥姥,大姐平安回來了,我正在跟大姐請安呢。”
老夫人在屋并沒有出來,但滿意的笑聲已經傳出了房門:“好好好,你們現在能好好相,我也就安心了。不過你們別聊太晚,阿弦今日累了,羽你也才剛回來,都會去歇著吧。”
沈青弦立刻搶著道:“這就回。”
蘇羽不甘的瞪了沈青弦一眼,咬牙,強行出一抹笑意:“既然姐姐累了,那我也就回去休息了,以后咱們姐妹再慢慢兒聊。”
蘇羽步子重重的離開。
沈青弦回眸冷笑,眼底又更加深了幾分厭惡。
蘇羽似乎比以前更令人討厭了。
沈青弦這邊已經睡下,而楚拓風房間的燈卻正旺著。
辰肅一臉擔憂的坐在房給楚拓風包扎著傷口是,著眉心,撇著眉,向來冷漠的臉上也能看出明顯的關心來:“王爺,傷口有些潰爛了,府里的這些藥本不頂用,要不要去找慕宗……”
“多事!”
楚拓風目一瞥,夾雜著幾分煩躁與無奈。
“慕玄卿早已自顧不暇,你難不想給本王惹麻煩!”
辰肅閉不言,但他心里清楚,王爺這麼說其實也是擔憂慕宗主。
這次皇家為了追殺王爺竟然派遣了四十余人,還真是不留余地啊。
其實此番傷也有楚拓風自己的原因,若不是今日沈青弦的事讓他心煩意,他又如何能獨自一人出城。
對于宮荷妃與沈黎謀劃一事,楚拓風雖然有猜想,但他并不知。
他惟恐楚澈真的中劇毒,故而特意去找了慕玄卿過來給沈青弦撐腰。
誰知沈青弦自己已經解決了,但也巧因為此事讓他知道了,原來對慕玄卿下手的,也是皇家的人。
今日他的出現也算是給慕玄卿解了圍。
結果救得了別人沒救下自己。
在慕玄卿那打了一場本就耗費了他不力。
結果回城路上又遭遇了多人伏擊,這才負了傷。
辰肅包扎完傷口后,還是將心理的疑問了出來:“王爺,皇上如果真有鏟除逍遙宗的想法,那王爺為何不借此機會直接與逍遙宗結盟壯大自己的勢力?”
楚拓風目一凌,冷道:“你能想到,皇上就想不到麼?”
況且以他與慕玄卿的關系,皇上在就把他們兩個劃分為一類。
在皇上的眼里,他和慕玄卿早就是一伙的,只是還沒有正式結盟罷了。
“哼,皇上等的就是本王與慕玄卿結盟!”
只要他真的走了這一步,那皇上就有理由正大明的廢了他這個王爺的份!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點小傷還不至于壞了本王的筋骨!”
他楚拓風還沒困苦到需要求助于人的地步!
辰肅知道王爺決定的事他手不得,只好抿了抿,挪開話題,改口道:“對了,今日屬下觀察到,有皇家的人跟蹤了您的馬車。”
“何時的馬車。”楚拓風眉心皺。
辰肅低頭:“晚上,與沈小姐一起的馬車。”
楚拓風目凜冽,突然哼笑了一聲,又恢復了平靜:“并非為了跟蹤本王,又何須在意。”
皇上邊他自有眼線,若是皇上安排的人他必然有所察覺。
可此事他并不知,足以證明并不是皇上的主意。
只怕是某些人自食其言,對當初所決定的事開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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