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拐角只有一間房,楚可兒心想著,沈青弦除了這里哪兒都去不了。
遂從懷里拿出一個藥包來:“你得意,看我今天不弄得起跪地求饒不可。”
說著,楚可兒壞笑,將藥塞進細竹竿里,從門中吹了進去。
而就在這一瞬間,楚可兒只覺得后背突然有一巨大的力量將其一推。
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栽了進去,而就在這一瞬間,只聽到關門鎖門的聲音,一氣呵。
接著,便是楚可兒在房間傳來的怒吼!
“賤人!我要殺了你,你快放我出去!你不放我出去我出去我定將你碎尸萬段!”
沈青弦拍了拍手,在門口無聲的笑了笑,像這種小把戲,上輩子可見得多了。
想對付?
還沒有這麼簡單。
沈青弦一臉不屑的抱著服離開。
故意繞路去了人多的地方,踏著上課前的鐘聲,踩著點進了教室。
剛一進教室,沈青弦剛一回來,蘇羽就察覺到不對勁,就皺著眉站了起來:“賤……大姐,公主呢?”
沈青弦目微垂,瞥了一眼,用帕子了頭上的水,含著笑意道:“我怎麼知道,又沒和我一起。”
“你騙人!公主明明去找你了。”蘇羽話一出口,陳夫子的臉就暗了幾分。
為什麼找沈青弦,這個理由可想而知。
但沈青弦半點都不驚慌,十分淡定的坐下,挑眉道:“公主找我?我怎麼不知道,你若是不信可以問陳家兄弟,他們是夫子的兒子,我剛才和他們一起過來的。”
沈青弦微微回頭,后坐的正是陳夫子的大兒子陳麒。
大家雖然都穿著一樣的服,但他的臉上卻比其他人更多了幾分與朝氣。
而弟弟陳麟則坐在陳麟斜對角的大門旁邊。
兩個男人聽到沈青弦的話頓時四目相對,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確實確實,這小廢是跟我們一起過來的,剛才還在隔間的臺階上摔了一跤。要不是我好心扶了一把,這新服又白換了!哈哈哈。”
蘇羽眉頭皺的厲害,眼神愈發的冷。
楚可兒失蹤怎麼可能不是沈青弦所謂!
課堂秩序混,陳夫子的臉自然越來越差,用戒尺敲了敲桌子道:“鬧什麼鬧,廢兩個字是該從你們里說出來的麼?不想挨打就坐下,上課!”
“但是公主……”蘇羽咬牙。
陳夫子嘆了口氣:“也不知公主又去哪兒玩了,今日逍遙宗的宗主回來學院一趟,你們得給我好好表現,公主錯過了,那就是的命!”
話音一落,全班嘩然。
見到逍遙宗的宗主,無疑是他們的夢想,唯獨沈青弦興致一般,在哪兒一個人翻書。
逍遙宗宗主?
反正和沒關系。
就在此時,沈青弦的后背被人了下。
他一回頭,就見陳麒正看著,他用課本遮住自己的,小聲道:“誒,你這小廢還有意思的,你告訴我,你剛才是怎麼摔得,正常人摔不出這種姿勢。”
沈青弦白了他一眼:“想知道怎麼摔得那還不簡單?下一次我把你摔一遍你就知道了。”
陳麒悻悻癟:“不說就不說!不過我可不傻,你是故意摔的吧。”
沈青弦的手一愣,一臉狠的扭過頭,死死的盯著他:“你想威脅我麼?”
“沈青弦!!”
夫子的聲音大聲想起,伴隨著戒尺敲打桌子的聲音,聽上去極為兇狠:“本夫子有沒有說過,今日逍遙宗的宗主要來,課上還頭接耳,看你是又想回去了!”
沈青弦不占理,低著頭不說話,反倒多了幾分乖巧的模樣。
都是這陳麒,害第一天就免不了一頓數落。
夫子不忍心再多斥責,只好嘆息道:“你過來!將這些藥草分類,若是分的對,就不罰你,分的不對!你就在家再反思一個月吧!”
陳夫子的話剛說完,陳麒就站了起來:“父親!不……夫子,剛才是我喊的,我去幫分藥吧。”
陳夫子咬牙:“分藥是最基本的課程,若是連這個都不會,醫宗的課也不用聽了,反正也是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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