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存修來到迎賓的時候,文珞蘭和楊紹謙正在跟韓母爭執。
常文娟像個頭烏一般,躲在旁邊不說話。
當鬧事的兩人看到紀存修出來了,立馬就慫了。
“大哥……你來的正好……”文珞蘭沒改口,下意識地喊出聲。
紀存修挑了挑眉:“誰是你大哥?”
文珞蘭愣了一下,咬了咬:“我知道,你還在因為上次墓園的事,記恨我,但是最后摔倒的人不是我嗎?嫂子……并沒有到實質傷害。”
“要是到了實質傷害,你覺得自己還有命站在這里?”紀存修繃著臉,沒什麼耐了,招呼保安:“把他們趕出去!”
“我們會走!”文珞蘭咬了咬牙,“大哥……紀,你不是也恨紀家麼?當初紀剛把你趕出紀氏,導致你另立門戶,還有紀存禮,他做了多對不起你的事?咱們的敵人是一致的,應該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你幫我跟紀存禮離婚,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麼?”
“兩得?”紀存修負手而立,原本這件事他不打算摻和,畢竟父親和紀存禮都沒來求他,他便不打算管。
可是沒想到,文珞蘭不怕死,居然還敢主找上門。
“你怕不是忘了,我也姓紀,你搞垮,掏空紀氏,針對的可不是紀剛和紀存禮,而是整個紀家。
我之前不對付你,不代表這事我不管,既然你親自送上門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紀存修冷哼了一聲,已經沒耐心了。
“劉寬,報警。”
“是。”
劉寬立馬掏出手機。
文珞蘭和楊紹謙面面相覷。
“報警?什麼由頭?”
“就是,你們沒證據的。”
文珞蘭和楊紹謙一唱一和。
就在這時,溫雨綿和果寶走了過來。
“證據,誰說沒有?”溫雨綿笑了笑。
這半年,和大果齊心協力,侵文珞蘭和楊紹謙的個人電腦里,找到了不證據。
不過國這種行為是不被公開認可的,所以他們不能主報警,只能等必要時刻,通過小案牽扯出大案,引導警方去調查。
“證據,什麼證據啊,你告我們什麼?”文珞蘭的氣勢明顯降下去了。
“告你擾民啊。”溫雨綿勾起角笑了笑,“還有啊,紀氏逃去國外的財務總監,已經被我們抓回來了,等著他把你供出來,然后立案吧!”
"什麼?"文珞蘭雙一,不可置信。
看向楊紹謙,楊紹謙也一臉莫名。
那個財務總監,他花了大力氣,都沒找到啊!
本以為人逃出國外,他們就能高枕無憂了,沒想到……
-
十幾分鐘后,兩名警察把文珞蘭和楊紹謙帶走。
雖然被帶走只是配合調查,但溫雨綿知道,這一進去,他們恐怕出不來了。
“真晦氣!好好的周歲宴,被他們鬧得不開心!”韓母氣呼呼道。
溫雨綿走了過去,幫母親順了順背:“沒事的,小曲。”
“賓客差不多到了吧,咱們可以開席了?”常文娟怯怯道,都不敢正眼瞧紀存修和溫雨綿。
“來了來了,席老太太來了!”
“人齊了!”
席老太太拄著拐杖,被常梅蘭攙扶著。
喻盛見狀,趕麻溜地去攙扶。
大家了一把汗,本以為老太太會發飆,沒想到,風平浪靜。
“走啦,開席!吃完飯,咱們拍個全家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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