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樵歌抓著黎遠洲的手,眼神中滿是無辜,“你是在埋怨我嗎?”
無辜的看向黎遠洲,“我接了一通遠洲打來的電話,就回去了,又不是我故意把雅雅丟在這里的。”
“你回去了,黎雅雅為什麼沒回去!”
“不就是來這里陪你的嗎!”
溫覺肺都要氣炸了,葉樵歌明顯是在說謊話。
黎雅雅就算是再貪玩,也不可能會在會場里爬高上低。
再說了,今天穿著的還是子,上下都不方便,怎麼可能會爬到展架上去呢。
“不是你讓留在這里的嗎?”
“你在開什麼玩笑!”
溫覺得十分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讓黎雅雅留在會場了?”
“難道不是你嗎,遠洲給我打電話時,雅雅親口告訴我,說你要留下來幫個忙。”
葉樵歌說完,拉了拉黎遠洲的袖,“遠洲,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也聽見了,是雅雅自己說要留下來的。”
黎遠洲站出來作證,“我給樵歌打電話的時候,雅雅親口告訴我,你讓留下來幫忙。”
兩人說的像真的似的,溫覺得莫名其妙,“我一整個下午都在忙,連手機都沒有拿過,我怎麼可能會讓黎雅雅留下!”
“都這時候了,你還要推卸責任嗎?”葉樵歌質問。
溫深吸了口氣,看向他們兩人,“好,你們不相信,那我去拿我的手機作證,我下午一直在忙,甚至不知道黎雅雅在哪里,也從來沒有聯系過。”
溫說完,從包里拿出手機。
翻出跟黎雅雅的聊天記錄,愣在了那里。
最新一條聊天記錄是在一個小時之前。
給黎雅雅發信息,「雅雅,你留下來以后幫幫我。」
黎雅雅回了一個好。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跟黎雅雅發過信息的!”
葉樵歌從的手上奪走手機,“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手機下午一直在充電,這信息不是我發的。”
溫把手機奪回來,立刻給倪海棠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倪海棠接到電話時還在問,“黎雅雅怎麼樣了?”
從那麼高的展臺上掉下來,當時的況并不大好,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倪海棠,幫我查一查會展中心的監控錄像。”
“你查這個做什麼?”倪海棠問。
“我待會再跟你解釋,先幫我查一查有沒有人接近過我手機充電的地方。”
會展中心每一個角落都安了監控錄像,溫不相信會拍不到。
掛了電話,葉樵歌就開始指責,“錯了就是錯了,如果不是因為你,雅雅也不會出意外。”
“你查監控錄像又能做什麼,還想栽贓陷害給其他人呢?”
“我有沒有發信息給黎雅雅,我心里清楚。”
“溫!”
黎遠洲怒不可遏,指著溫就罵道,“雅雅要是出了一點意外,我跟你沒完!”
“黎總,黎雅雅出了意外,我心里面也難,但這件事不是由我而起,我也不能平白背了這個黑鍋。”
溫偏頭看著葉樵歌,一字一句說道:“我會把真相調查清楚的!”
“調查清楚?真相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給雅雅發了這麼一通消息,早就跟我一起回去了,會展中心那麼多的工人,難道還不夠你使喚嗎?”
“雅雅千金大小姐,你讓爬到那麼高的展架上面去,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害!”
“你怎麼知道是我讓爬到展架上去的?怎麼傷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黎雅雅傷的時候,葉樵歌本不在現場。
溫抓住話柄,繼續問,“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半個小時之前我就已經離開了。”
“那你又是什麼時候見到黎總的?”
葉樵歌微微抬起下顎,面上帶著一漫不經心,“雅雅出事之前,我跟遠洲在一起,我們倆是同時接到電話的,你還在懷疑什麼?”
“我懷疑我的手機是被人故意利用的。”
“溫,你夠了!”
黎遠洲厲喝了一聲,打斷了溫的話。
那端,走廊盡頭。
一行人走了過來。
陸辭遇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溫的面前。
溫看見他,稍稍松了口氣。
喬宴西和簡歡隨其后。
簡歡看向溫,臉難看至極。
把手機遞到溫的面前,低了聲音,說:“上新聞了。”
也是在看到新聞以后聯系溫,結果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沒辦法又去聯系陸辭遇,陸辭遇的電話也沒有人接。
著急,這才打了喬宴西的電話,倆人一塊來了醫院。
出事兒的是黎雅雅,可想而知,溫的境有多難。
會展中心出事故的消息已經被傳播出去了,現場的照片被人打了馬賽克。
卻有人把恒祥公司打架的事一并po了出來。
葉樵歌完,惹出來的事,溫卻了那個擋雷的人。
現場有人拍攝了一張溫跟對方工作人員協商的照片,就有人說這是溫破壞了別人家的展臺,幾句話添油加醋把過錯全部推到了溫的上。
溫看到這則新聞就火氣上漲。
這時手室的燈滅掉了。
幾秒鐘后手室的門緩緩朝著兩旁移。
醫生走出來后摘掉口罩,他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人:“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黎遠洲站出來說:“我是,我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說:“雙骨折,要休養幾個月了。”
黎雅雅從小到大一直在學習舞蹈,黎遠洲最了解自己這個妹妹,做什麼事都沒有長久過,唯獨跳舞學了十幾年。
他現在最關心這件事,便問醫生,“那我妹妹以后還能跳舞嗎?”
醫生猶豫了一下,輕輕搖頭,“跳舞的可能很小。”
“雙恢復過來以后,走路能像正常人已經很不錯了。”
“什麼!”
溫腳步踉蹌了一下。
簡歡及時的出手拖住。
黎遠洲怒喝,“溫!”
接著,黎雅雅就被醫生們推出手室。
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有下去,黎雅雅這會兒還是昏迷著的。
溫想要上前去看,被葉樵歌一把推開,“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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