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被穿,沈南意一點也不尷尬,摟著的胳膊,撒:“我擔心你啊,把你騙回家看著,才放心。”
安瀾看著越發可人的面容,一點不像是當媽的,反而比大學時期心事重重的樣子更像是。
一個人外顯的模樣,最能現如今的心境和生活。
“看來,你跟北爺結婚后,真的很幸福,越發像是小孩子了。”
安瀾不知道稚時期的沈南意是什麼樣的,但覺得大概跟現在差不多,又或者……或許現在正是最幸福的時候。
邊滿是和的人。
像是被意滋潤的最艷的那支花。
看到這樣開心幸福,安瀾也很為開心:“北爺現在都能陪你胡鬧了。”
沈南意仗義的拍拍口:“家里我當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安瀾被逗笑,“行。”
看著笑,沈南意這才放心些,開了瓶紅酒,陪安瀾放松心。
安瀾主提及:“我今天親眼看到那個吳愷的男人一刀又一刀的朝他捅過去,我以前……也曾經想過這樣做,但是我沒有那個勇氣。”
沈南意跟杯,“為那樣的人渣搭上自己的往后余生,原本也不劃算,你沒沖,是好事。”
安瀾抿了口紅酒,“吳愷……會被怎麼判?”
沈南意搖頭,量刑的事很難說,而且:“……還要看程峰最后死了沒有。”
安瀾端著酒杯的手一僵,喃喃道:“他還……沒死嗎?”
沈南意低聲:“聽說還在搶救。”
安瀾聞言,仰頭把杯中的酒水盡數飲下,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拔高:“他是有九條命嗎?!”
“為什麼……為什麼害了那麼多人,還沒死?”
以為,以為自己終于擺了這一生的夢魘!
以為,程峰已經死了!
沈南意按住安瀾發抖的手:“還不一定能搶救過來,而且……就算是還活著,經歷兩次這樣大的損傷,他的也毀的差不多了。”
“錢是能救他的命,但是卻沒辦法復原一個殘破的,即使,老天爺這次還不讓他死,也許只是為了讓他活著備病痛折磨。”
安瀾想起現在雙癱瘓,只能靠椅為生的程峰,每晚要服用特定鎮痛劑才能休息的畫面,躁的緒這才緩解下來。
是夜,萬籟無聲。
兩人聊到晚上十點,安瀾便到了客房,催促沈南意回主臥。
“你們還在新婚階段,我要是這樣不識趣的霸占你,怕是北爺以后就不歡迎我來了,去吧。”
沈南意攏了下長發,鄭重表示自己并不是重男輕友的渣,“朋友比男人重要。”
安瀾笑,拍了拍自己的床:“那今晚咱們一起睡吧。”
沈南意蹭蹭鼻尖,“……那我……先……跟謝霄北做完,然后就回來陪你。”
要接話的安瀾因為這一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說的是普通話嗎?”
沈南意眨眨眼睛:“是……吧。”
主要是,謝霄北今天拋出來的餌真的很人。
安瀾擺手示意抓去過夫妻二人世界:“快走快走。”
沈南意笑著跟說晚安,這才走出客房。
看了看時間,沈南意哼著愉快的小調朝主臥走。
不知道哥哥有沒有聽的話敷面?
如果沒有的話,去洗澡前,要先給他把面敷上。
其實沈南意今晚也想試試人壽司宴的,但是時間有點晚了,還是放在下一次吧。
雀躍的推開主臥的門,里面卻一片漆黑。
沈南意:“?”
走進主臥反手關上門的那刻,沈南意還抱著謝霄北是給準備了什麼驚喜。
直到走到床邊,看到躺在床上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的男人。
沈南意不死心的拽了拽他的被子:“哥哥,你睡了嗎?”
謝霄北翻了個,“……嗯。”
沈南意聽到他的應答,輕笑一聲,撲到他上,“你裝睡。”
謝霄北趁勢就把人在下,“還知道回來?”
他真當長本事了,咬著他的魚鉤,還能在別安枕。
沈南意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往他臉上嗅,“敷面了嗎?”
見這麼惦記,謝霄北故意不回答,讓心難耐,勾著的胃口,讓為他著迷。
沈南意果然耐不住了,“你要敷面,這樣驗才能更好,哥哥~”
昏暗環境里,謝霄北睨著跟饞貓條的小貓兒似的,“要求這麼多,那就……算了。”
沈南意哪里肯答應,纏著他,在他上哼唧:“我給你敷嘛,你敷著面,我去洗澡……嗯嗯~好不好嘛~~”
聲氣的撒,還帶波浪號的。
夜中,謝霄北角細微勾起,聲音里卻是著勉為其難,“……嗯。”
沈南意開心極了,馬上去開燈,“我要給你選帶鉑金的那款面,吸收可好了,保證你的臉又又……”
謝霄北寬肩慵懶的靠坐在床頭,覺得要是有條小尾,此刻一定是興的搖來擺去的。
他角噙著抹淺笑。
果然,最喜歡的,就是不能一次喂太飽。
吃不夠的,才會一直惦記。
沈南意拿著自己心挑選的面過來,小心翼翼的給他往臉上,還不忘記把里面的華水多涂抹一點。
給自己面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細致認真。
果然,不管是男人還是人,在讓自己這方面,都是很不余力。
想到這里,沈南意忍不住笑了聲。
察覺到他投來的目,沈南意馬上止住笑意,“我我去洗澡,十五分鐘后揭下來洗了就好了。”
沈南意“吧唧”親在他脖頸上,“乖乖等我。”
一個小時后。
沈南意腦袋暈暈的下來,趴在謝霄北懷里,輕輕的息著。
謝霄北抬起的下,將薄印上水潤的紅,輾轉癡纏,良久這才啞聲問:“味道如何?”
沈南意喜歡的不得了,微著給出最高最直接的評價:“棒。”
謝霄北指腹徐徐挲著還留癡迷的小臉,打趣:“就,那麼喜歡?”
沈南意問他:“喜歡可以再來一次嗎?”
謝霄北見這樣喜歡,遲疑了一下,但……論長久計,還是無拒絕:“不行。”
沈南意撇撇,“哼……”
兩人相擁著,謝霄北跟說起另一件正事:“過兩天,我們回老家一趟。”
沈南意迷迷糊糊的聽到,沒太在意的應答:“嗯。”
縱歡之后,是極致的疲憊,正要用來助眠,謝霄北看著暈頭暈腦的模樣,故意逗:“重復我剛才的話,再讓你來一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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