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談完,被沈南意拒絕過的老總,含笑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這事兒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北爺海涵,我那天喝了些酒,也是真不知道是您的人。”
謝霄北眸極淡,骨節分明的手指徐徐轉著指上的扳指,“一個小玩意兒罷了。”
本就存了試探心思的老總聽他這樣說,松了一口氣,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這才離開。
一旁聽完了全程的程峰促狹打趣:“說起來,我最近在玩的小東西也拐彎抹角的打聽你的事,你現在可是花名在外,有沒有想法把人給收了?”
程峰玩人,只要求隨隨到,但他覺得謝霄北這種,該是不太喜歡旁人他還沒玩夠的東西。
程峰不介意隨手幫謝霄北把人弄到邊來,做個順水人。
至于一直跟在謝霄北邊的李雅若……
男人邊有幾個人再正常不過,懂點事兒的人都不會鬧。
他們這種男人,一次床上只有一個人,已經算是潔自好。
謝霄北淡聲:“不必。”
程峰挑眉,這麼快就玩夠了?
是夜,四方城上空被漆黑籠罩,熱夜之下的城市依舊喧嘩熱鬧。
沈南意在服務客人的時候不小心將酒水灑到了旁頭牌小姐的子上。
頭牌小姐當時沒說什麼,卻在走出套房后,居高臨下的甩了一掌,“別以為跟那位睡了幾次,你就能爬到我頭上,沒長眼睛!”
沈南意知道頭牌一向霸道,如今要長時間忍著惡心服務個歲數比爺爺還大的男人,心理早就被折磨的病態。
沈南意原本出了套房要跟道歉的話語,因為這一掌全部化作了憤怒。
沈南意這工作本就做不長了,伏低做小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毫不猶豫的同樣一掌甩了過去。
周蕙顯然沒想到敢還手,臉鐵青的指著,出長指甲就要抓花沈南意那張礙眼的臉。
沈南意年時并不是個乖巧文雅的子,相反極其的叛逆乖張,散打拳擊都半吊子的學過,對付男人或許不占能上的優勢,但對付一個每日只懂得經營每寸皮的周蕙,輕而易舉。
拽著周蕙的頭發,把人打的痛苦哀嚎,發出聲聲詛咒惡罵。
“你們在干什麼?!”
經理疾言厲的聲音傳來,旁跟著看戲的程峰。
工作時間在客人面前打架,經理臉都是鐵青的。
卻礙于還要殷勤伺候程峰,只能板著臉讓兩人滾回去:“等我忙完再收拾你們!”
沈南意眼眸低垂,又恢復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樣退了下去。
程峰饒有興致的著離開的背影。
經理想起了什麼,試探的詢問:“……不知道北爺什麼時候想要小意伺候?我也好讓提前準備著,這丫頭愚笨,別惹了北爺不高興。”
程峰漫不經心道,“還備著什麼?白長了那張臉。”
經理眸一頓,意識到自己被沈南意耍了!
但無論再怎麼生氣,面上還要繼續賠笑,連聲道:“是是是,是沒福氣。”
一個小時后,經理就將沈南意安排去接待了一個中年男人。
沈南意捧著酒進包房,在看到只有一個謝頂男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危險。
跪著將酒水放下,便準備馬上離開。
但男人卻先一步將房門反鎖,·的視線像是能穿破沈南意的服,視凹凸有致的。
沈南意眼神防備:“客人,我是服務生,你如果有需要我給你其他……啊!”
不等話說完,男人就虎撲食般將推倒。
碩的蠕,呼哧帶,惡臭讓沈南意近乎窒息。
掙扎抗拒并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男人更加興。
沈南意慌中抓到自己剛送進來的酒瓶,使足全力的給他了頭。
男人頃刻間流如注。
沈南意驚慌失措的從套房逃離。
捂著淋淋的腦袋追出來的男人轟然倒在門口。
盛宴會所掀起了小范圍的。
來盛宴消費的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是個有點資本的小老板,沈南意把人打傷,很快就被警察帶走。
安瀾得知這件事,第一時間跑去求經理。
“南意是服務生,是那個客人他……”
經理厲聲告訴:“我們做服務行業的,只有自己做的不夠好,就沒有挑客人錯的!是自己低頭,還是在里面待著,如果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怎麼選擇!”
這是要直接強行迫沈南意接客了。
安瀾讀懂了經理的意思,渾犯寒的從辦公室出來,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當時何嘗不是被半強迫半妥協的走到今天這一步。
安瀾第一次主給程峰打電話,求他幫幫沈南意。
這對于程峰來說,不過是打個招呼就有人賣面子的事。
可接到電話的程峰卻“嘖”了聲,覺得是有些高看了自己個兒。
程峰把這事兒當個有趣兒的閑談說給對面的謝霄北:“跟你搞的時候,也這麼烈?”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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