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分別占了兩個窗戶,云珠與顧敏并肩站在一起。
顧敏手里舉著一把團扇,云珠也拿了一把,堪堪擋住下,更好似在把玩團扇打發時間而已。
帝王車駕過去之后,便是幾位大將軍了。
曹勛單騎在前,后是李耀、謝瑯,再是李顯、張護。
云珠早就瞧見曹勛了,見他一鎧甲端坐馬背,面上并無明顯傷勢,就放了心。
隔了一扇窗戶,炳哥兒大聲喊著爹爹。
曹勛偏頭,一眼看見了自家的兩個孩子,他順勢去看同個雅間的其他窗口,卻見小夫人將團扇舉得高高的,連眉眼都遮住了。
國舅爺本想飛快瞧一眼就收回視線的,可這一眼沒見到最想見的人,曹勛就偏頭多看了一會兒,想著調皮片刻肯定會放下團扇。
然而直到他的駿馬已經過整個醉仙居的門面,小夫人都未他如愿。
路旁的百姓們已經說起了閑話:“國舅爺歪著腦袋看誰啊?”
“國舅夫人吧,剛剛聽見小公子喊爹爹呢,國舅夫人肯定也在。”
“哎呦,國舅爺都快四十了吧,跟夫人居然還如此黏煳,一會兒回家就能見到了,現在看一眼怎麼了?”
曹勛:“……”
國舅爺默默端正了坐姿。
后傳來李耀的調笑:“想這樣,以后還是別外出帶兵了。”
曹勛沒回,聽見李顯提醒哥哥:“人多耳雜,大哥慎言。”
畢竟國舅爺想那樣的人正是他的姐姐。
醉仙居里,顧敏正在跟云珠轉述剛剛國舅爺引人注目的表現,輕聲道:“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國舅爺會找你,怎麼還故意不給他看?”
云珠笑而不語,他想看就看,哪有那麼的事呢,真著急就早點回家!
曹勛確實很想早點回家,只是熙寧帝設宴為將領們接風洗塵,他再著急與妻兒團聚也得忍著。
某一時刻,熙寧帝親自給曹勛敬酒:“舅舅,這次大敗胡人,多虧舅舅運籌帷幄,朕敬你一杯!”
曹勛謙遜道:“皇上過獎了,先有皇上英明治國,才有我大夏國富兵強,先有皇上民如子,才有邊關將士們上下一心,故此戰首功該歸于皇上才是。”
此話一出,其他將領們紛紛擁護,一時間整個大殿回的全是對熙寧帝的贊頌。
誰又不喜歡贊譽呢,熙寧帝雖然也推辭了一番,面上卻掩飾不住笑意。
宴席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好不容易結束了,熙寧帝又留了曹勛、李耀、李顯單獨說話,以示他對自己舅舅與李家的格外恩寵。
回顧戰事,熙寧帝提到了中秋前夕京城里突然散播的謠言。
曹勛神一凜,當即便跪了下去:“蒼天可鑒,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熙寧帝立即扶起他,笑著道:“舅舅不必如此,連舅母都知道此乃胡人的反間計,朕豈會他們挑撥,當時就派人將散布謠言者全部抓起來了。”
曹勛面疑,直腸子的李耀已經問了出來:“臣妹?”
熙寧帝點頭,語氣溫和地將云珠與惠妃的對話轉述了出來。
李耀朗聲大笑,引以為傲道:“小時候祖父教導臣兵法,臣妹從來都是跟臣一起聽的,區區反間計而已,既瞞不過臣妹,更不可能煳弄得了皇上。”
熙寧帝看向李顯。
李顯正道:“君臣失和,不攻自破,君臣同心,其利斷金。”
熙寧帝:“正是這個道理,朕不會小人蒙蔽,也諸位繼續輔佐朕,與朕共創大夏輝煌盛世。”
三將同時跪下,毅然道:“臣定當鞠躬盡瘁,在所不辭!”
.
出了皇宮,李耀長長地吐了口氣。
曹勛看了他一眼。
李耀沒察覺他的眼神,一邊抬起胳膊,一邊低頭聞了聞,一路積攢的塵土氣息撲面而來,混合著宴席上的酒氣。
想到家中的妻子,李耀先是懊惱,隨即嘿嘿一笑,攥著韁繩對曹勛道:“行了,我們回府了,你也早點回去吧,云珠跟孩子們肯定都盼著了。”
曹勛笑著頷首:“請轉告岳父岳母,明日我再帶著云珠他們登門探。”
李耀應下,帶著李顯先行一步。
兩人馬蹄飛快,落后的國舅爺只是縱馬緩緩地行著,看起來就很穩重。
一直到離開皇城這一片,曹勛才加快速度,待騎馬轉進定國公府所在的巷子,再重新改慢速前行。
此時已是午后,炳哥兒都困了,想著要見自己的元帥爹爹,非要陪娘親、哥哥一起等。
當門房傳來消息,煜哥兒立即帶著弟弟跑了出去。
云珠笑著目送孩子們一熘煙地跑遠,兀自不不慢地往前院走。
剛到走廊拐角,就見國舅爺一手抱著一個大步流星地進院門,一鎧甲威風凜凜。
瞥見小夫人的影,曹勛凝目去。
他長了一雙極氣勢的狹長眼,再加上積久的威與肅殺之氣,看誰都有種犀利的味道。
大抵是隔了數月未見,云珠竟被那樣的眼神燙到了,心跳變得快起來,上也涌起一無名熱意。
幸好還有孩子們轉移這種異樣。
“在宮里顧著拼酒了吧,要不要讓廚房再做點吃的?”
離得近了,云珠看著國舅爺的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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