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兒還沒說話,炳哥兒哭得更兇了。
云珠想哄炳哥兒,曹勛將牽到一旁,看著道:“你去休息,這邊有我。”
云珠算是看出來了,曹勛今日非要管教小兒子,倒也想要瞧瞧,國舅爺能不能對三歲稚子講通這個道理。
著心腸不去理會嚎啕大哭的炳哥兒,云珠回到地氈這邊坐下。
曹勛看都不看炳哥兒,示意長子開口。
煜哥兒平時再懂事,此時又哪里得了父親的威嚴,小臉泛白,瞅瞅可能要挨打的弟弟,再瞅瞅父親手里的花,煜哥兒猶豫再猶豫,垂眸道:“我,我不想要獎勵了,只想換一次求,求父親原諒炳哥兒這一次,別罰他。”
曹勛倒是沒想到長子會這麼說,剛剛心生寬,視線一轉對上還在扯著嗓子哭的小兒子,曹勛的目就又冷了下來,道:“可以,不過他想要獎勵的話,還是得自己摘夠十朵花,誰也不能幫忙。”
三歲的稚子也有小心機了,每當爹爹哥哥開口,炳哥兒都會停一停,發現爹爹哥哥說的都不是他想要的,他便繼續嚎啕。
曹勛笑了笑,牽著長子走了。
炳哥兒:“……”
小家伙哭得更兇了,就算曹勛揚聲又強調了一次條件,炳哥兒也只管哭,沒多久竟哭得嘔起來,把早飯都給吐空了。
這下子,云珠哪里還狠得下心旁觀國舅爺教子,連忙跑過去將炳哥兒抱到懷里,輕輕拍著背哄了好久,總算將人給哄順氣了,蔫蔫地趴在娘親肩頭,拿后腦勺對著爹爹的方向。
曹勛的臉也不好看。
就這樣,炳哥兒怕爹爹也好,氣爹爹也好,說什麼都不肯再理會曹勛。曹勛就更不可能跟一個無理取鬧的稚子道歉了,就算云珠拿眼神提醒他,他也只當沒看見。
云珠要照顧炳哥兒,暫且沒空理他,煜哥兒夾在父親跟弟弟中間也不好,不過炳哥兒還是很喜歡哥哥的,想玩了還是拉著哥哥陪他一起去玩。
趁小兄弟倆不在,曹勛對云珠道:“你不能因為炳哥兒哭鬧便總是縱著他。”
云珠朝他笑笑,直接站起來去找孩子們了。
曹勛:“……”
整個白天孩子們都陪在邊,好不容易回到定國公府又吃過晚飯,孩子們都退下了,曹勛才有機會單獨跟云珠說話。
云珠卻不想理他,洗漱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曹勛從后面抱過來,嘆口氣:“你怎麼還怨上我了?”
云珠甩開他的胳膊,冷聲道:“你想管教炳哥兒我支持,但是你得換種方法,若你只會兇他只會看著他哭那樣也無于衷,那就別怪我怨你。”
曹勛沉默。
云珠回頭瞥了他一眼,重新躺好,嘀咕道:“馬上都要四十了,還跟一個三歲的孩子那般計較。”
國舅爺:“……”
想到炳哥兒哭吐的形,曹勛再嘆一聲,將摟到懷里,道:“今日是我管教不得法,下次一定改。”
云珠滿意了,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本該如此,炳哥兒就夠犟了,你再跟他犟著干,父子豈不是要仇了?”
曹勛的手,問:“你說他這脾氣像誰?”
云珠:“……像我哥哥,長大肯定也是一員虎將。”
曹勛笑了:“嗯,是像他們大舅,煜哥兒像他們小舅。”
云珠輕輕掐了他一下。
曹勛便翻上來,將親得快要不上氣了,才啞著聲音道:“分明是像你,只吃不吃,還不就要冷著我,不理我。”
云珠也不否認,只瞪著他:“像我又怎麼了,你天天兇他他還親你,豈不傻子了?”
此時此刻,曹勛已經沒心去想頑劣的幺子,先跟小夫人算白日的賬:“他不理我,你也縱著他,大半天都沒跟我說話。”
云珠:“是你先不理我的,我使眼神讓你去跟炳哥兒和好,你跟我裝瞎子。”
曹勛:“我又沒錯,為何要我去跟他低頭,你怎麼不哄他來跟我認錯?”
云珠歪頭,忍了一會兒才笑出來:“誰讓你年紀大。”
曹勛:“……”
第100章
第二日曹勛要去都督府當差,他起得早,云珠才坐起來,國舅爺已經換好了緋服。
清晨的過窗紙灑落進來,站在窗邊的國舅爺雖然年近四旬,但他形拔寬肩蜂腰,自有一番武將特有的英俊威武,那一正一品的緋服更是增添了他上的雍容貴氣。
如此賞心悅目的一幕,云珠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察覺小夫人的注視,曹勛走到床邊,將人抱到懷里,道:“你且梳洗,我先去前院?”
這個時候,兩個孩子應該也過來準備給他們請安了。
云珠環著他的脖子,看看他,道:“你知道京城這麼多長輩里,我最不喜歡誰嗎?”
曹勛笑了:“太夫人?”
云珠瞪了他一眼:“我早不把當長輩了。”
曹勛自然明白要說的不是潘氏,想了一圈,腦海里冒出一人:“齊國公?”
齊國公孫超,正是孫玉容的父親,孫家與李家都是京城的老牌勛貴,關系一直不錯,齊國公自然算是云珠比較悉的長輩之一。
國舅爺一直都擅長揣度的心思,云珠一點都不意外他能猜到,解釋道:“小時候我就不喜歡他了,跟他胖不胖、有沒有本事沒關系,只因為他對自己兒子的態度特別差。孫廣福如果犯了什麼錯,他耐心好點會先管教兩句,大多時候都是先罵再打,一腳踢過去,孫廣福肯定怕他啊,怕到一見到他就乖乖的,然后背地里繼續胡鬧。現在孫廣福是什麼樣你也清楚,都說嚴父出孝子,他跟齊國公的父子關系也沒好到哪里去。”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無故穿越也就罷了,狠心的老鴇還要她被迫嫁人,嫁的是七老八十的土豪爲小妾?天啊!此時不逃等待何時!不想剛剛逃出狼窩,卻被另一夥迎親的人塞入了花轎……什麼!要嫁給王爺?某爺喜怒無常還不算,且命不久矣要衝喜!不行,我要逃婚!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一朝重生掉入美男懷中,美男還要抱她取暖,可是沒想到她在這里遇到了師傅告訴她要遠離的人,可是命運多舛,兩人的緣分死死相連怎麼也分不開了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多事之秋,永盈郡主遭遇山匪撞壞腦袋,記憶錯亂,誤將自己當成了某話本的女主人公。 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還將那位與自己勢同水火的“死對頭”認成了常與她私會的情郎。 眼看情郎打完仗回京後遲遲不來尋她,彷彿全然忘了她,向來眼高於頂的郡主氣呼呼放下身段,搬了把梯子,一把架到了將軍府牆下。 —— 孿生哥哥在邊關枉死,元策封鎖兄長死訊,假扮成“大難不死”的兄長,回朝開始了清算。 沒想到博取了天子的信任,避開了政敵的懷疑,卻躲不過有天深夜一位姑娘翻了他的牆,一臉委屈地敲開他的窗—— “阿策哥哥,你這麼久沒來找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 “……”沒人告訴他,他們是這種死對頭。 ·小劇場 第一天的元策: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認。 幾天後: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跑。 過了陣:四捨五入畢竟是他嫂嫂……算了,哄回來。 又過了陣:真的受不了了,對不住阿兄,我得替你始亂終棄了。 後來:什麼,她只是傷着了腦袋? 再後來:什麼,她腦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