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莉莉這麼干是為了什麼?”
隋媛媛很好奇的是為什麼要把鄧霜給藥倒了,有在水家還能賺點錢,沒有,那就全是冤大頭給別人送錢花。
“還能為什麼,你忘了之前是傍的誰,”藍子謙倒是看的明白“老太太要是不生病,我那傻啦吧唧的大伯怎麼能有實權有錢拿出來。
長子畢竟還是有話語權的,這一躺下,人家不就當家了麼。”
隋媛媛恍然大悟,說是隋莉莉蠢吧,人家還能想到這麼好的方法,嘖嘖嘖,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水華雄知不知道。
將檢查報告帶著那個日常下藥的保姆去警察局報案,故意傷人致他人一級傷殘,沒有自理能力,只要抓到人定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是沒跑了。
警察對于這個事件也非常的重視,接到報案就立案偵查,為了方便突破,黃琴直接把張英給送過去。
雖然隋莉莉是的親生兒不能出賣,但是架不住又蠢又慫的,嚇唬加利,就把知道和不知道的都給招了。
而針對于包養隋莉莉好幾年的水華雄,特別有犯罪嫌疑的,都得傳喚或者去走訪。
但是大家卻得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消息,水華雄竟然中風了?
當隋媛媛看著躺在病床上口不能言的水華雄,不由得角了。
“都說禍害千年,你這戰斗力也不行啊,才五十多歲就躺下了?”
“嗚嗚,嗚……”
水華雄此時歪眼斜彈不得,流著口水不說手還不聽使喚,看著還像那麼回事的。
經過藍子謙的打聽,水華雄是馬上風,和那小四姐正玩的開心呢,突然就不行了。
還好救護車來的快算是撿回一條命,可是大腦的損害已經形,就算是治好了后癥也是口齒不清,走路不穩。
左手六右手七,一一米六一一米七……
“那的呢,是不是跑了?”
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那小四姐也不是和他天長地久的人,只是這位沉浸在溫鄉里沒想到會中風而已。
“哼,不僅跑了,還把容院還兌出去,賺的盆滿缽滿,”說完后藍子謙還悄聲在隋媛媛的耳邊將后面的話說完“那的其實是大伯母派來的。
他不是喜歡出去沾花惹草麼,大伯母就找來一個把隋莉莉給挑撥走,就算他們離婚了,那最后也不能是他們兩個狗男。”
隋媛媛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表示對大伯母的敬佩,姜還是老的辣啊。
對付水華雄這種不要臉的,就得用魔法打敗魔法。
“他當時轉移財產,讓大伯母幾乎是凈出戶,現在……人家不僅拿到錢,還比正常離婚拿的多得多。”
那個容院無論地段還是儀啥的,都是非常先進的,可見水華雄投了多錢。
所以說人啊,不能太囂張,做了對不起良心的事,命運也總會找補回來的。
只是,水華雄變這樣,隋莉莉更是消失了似的,完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就連在監獄里的張英也不清楚,可能的落腳點全都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人到底跑哪里去了呢?”
隋媛媛有些納悶,帝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隋莉莉又一都是病,能去哪里呢,各大醫院和小診所蹲著也找不到。
“人還能遁地了不?”
“算了,既然警方已經立案偵查了,那人家找的力度不比咱們大麼,我會讓人多盯著點的,你就不要再糾結了。
我看二大爺最近要考駕照,他是要回去開車麼?”
聞言隋媛媛挑眉出了個狡黠的笑容,還能為什麼,當然是為了給干媽當司機了。
兩人自從被張英給攪合一通后,反而沒什麼顧忌,黃琴更是讓隋立新到自己邊工作。
他一個農民,啥也不懂,總覺得占人家便宜,就婉拒了好幾次。
最后黃琴讓隋立新給當司機,這樣不僅平時能在一起,而且晚上應酬他也能幫襯一把。
于是乎隋立新非常積極的考駕照去了,不管天氣多冷都跑到駕校認真的練車。
隋媛媛也問過黃琴他倆到底算不算談,但是人家說順其自然吧。
“你二大爺顧慮太多,總是不肯面對我倆的,”黃琴嘆了口氣,“沒辦法,那我就只能這樣不近不遠的看著他。
相信總有一天他能鉆出牛角尖,這樣我搞不好就了你二大娘了。”
黃琴倒是直白,隋立新那個直腸子,估計可玩不過這只老狐貍。
隋媛媛已經想到自家二大爺被拿的樣子,只能默默的為他祈禱別那麼快淪陷了。
老年組進展順利,青年組這邊任言也慢慢被調教的溫不,和姚勝男的日趨穩定。
聽說下個禮拜應邀去軍區大院吃飯,嘖嘖嘖,估計是正式見家長了。
為此任言更是吃不好睡不好,就連他最喜歡的實驗都開始心不在焉起來。
“大師兄,別害怕,丑媳婦總得見公婆,再說你也不丑,別擔心。”
隋媛媛笑呵呵的安著任言,幾天的功夫,他已經瘦了一圈,真真的應了那句“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我能不擔心麼,姚家那麼多表哥,你知道多恐怖麼?”任言看著隋媛媛“上次他們請我吃飯,差點把我喝桌子底下。
一個個手勁特別大,說話就喜歡拍人,我后背被他們拍的疼了好幾天。”
“呵呵,那你想不想娶我們勝男了,”隋媛媛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不想娶,也不用這個罪,再說了,要是連這點挫折都不了,那你不適合當姚家的婿。”
想當初,藍子謙娶隋媛媛的時候,那真的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大家下班后,任言就撥通了藍子謙的電話,亟需某人的指點。
“大師兄,這經驗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告訴的,”藍子謙笑著從鄧霜的病房出來,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門口走“不過……如果有人請我吃飯,我就能勉為其難的分一下。”
“行,我請你,你說去哪。”
任言疼的咬牙,但是為了能夠順利娶到姚勝男,拼了。
藍子謙說了最近新開的飯店名字和地址,就準備開車離開,但是突然看到人群中閃過一個纖細步履匆匆的影。
那悉的厭惡的覺讓藍子謙皺了眉頭,剛要看仔細,那人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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