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錢。”他語氣漸冷,嚴肅拒絕。
“你……!”沈長歌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一本正經道:“我們宗政家不允許有輕薄異的劣習存在,先前在婚禮舞臺上,我擅自親了沈小姐,理應對沈小姐負責。”
“不不不,我不用你負責,真的不用!我更不會跟你計較這事的。”沈長歌趕忙四連拒絕。
很想猛搖男人的肩膀:負什麼責?醒醒,大清早就亡了!
“那請沈小姐對我負責。”
“什麼?”
沈長歌一臉問號。
“剛才,沈小姐強吻了我,我要沈小姐對我負責。”
“你之前強吻我,剛才我強吻回來,現在我們兩清了!至于你幫我的忙,我會在金錢上謝你。”
“我擅自吻你的事,你已不和我計較了;但你強吻我的事,我是要計較的。”
明明吃虧的是,他還要跟自己計較?
沈長歌震驚:“……!!!”
這男人是不是有病?
以他這麼優秀的外貌條件,本不愁找不著對象,只需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小-姐姐撲上來要做他老婆了。
氣得腦子一:“那我也要計較你強吻我的事!”
“如何個計較法?對我負責?”
“……”沈長歌再次語塞。
負責是不可能負責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他負責的。
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這弄得好像個大渣。
兩人又爭辯了會兒。
腹黑畢的宗政越憑著狡詐的商界談判技巧,功把沈長歌忽悠住了。
于是結果——沈長歌辯不過這個男人,婚沒離就算了,最后還莫名其妙把這個男人帶回了自己買的房子里。
等回過神來,驚覺引狼室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
丟下這麼一句話,沈長歌郁悶地朝書房走去。
坐在電腦桌前面,打開電腦想工作一會兒,看著電腦碼字卻大腦一片空白。
發了一會兒呆。
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沈長歌收回了思緒,看是好朋友打來的電話,沒有猶豫就接聽了。
“小歌,你還好吧?”電話里,好友寶兒小心翼翼關心道。
“我沒事。”沈長歌淡淡一笑。
能有什麼事?也不允許自己有什麼事;若有個什麼,最開心的莫過于江月瑤了。
“那個男人……你們真的結婚了啊?”
寶兒以前從未同好友提到過那個男人。
“是的。”沈長歌如實承認:“不過寶兒你先別往外說。”
想到閃婚容易離婚難,就郁悶不已。
“以前沒聽你說過,不過說真的,嗷嗷你新老公比那個死渣男顧羨優秀多了!啊我太可了!顧羨那死渣男給你老公鞋都不配!媽呀他那值簡直是神仙下凡啊!”
寶兒前一秒還無比氣憤罵顧羨,下一秒就像現實里見到豆本人的死忠迷妹般,無比激。
之前在酒店的婚禮現場,賓客眾多,有些話不方便問。
“……長得確實優秀。”
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只可惜那男人腦子有病。
沈長歌想到自己就是被男人那副神仙無害的皮相迷,才掉了坑,就悔恨不已!
“嘿嘿嘿小歌,問你個問題?”
“別問。”
沈長歌一聽好友那‘猥瑣’的笑聲,便知他問的不是什麼好問題。
雖然沈長歌不許問。
可寶兒還是自顧問了:“小歌,你老公能力如何啊?上帝都是偏心的,他長得這麼好……”
“我完璧之你不是不知道。還有,你說錯了,上帝是公平的,打開一扇窗的時候,會關上一扇門;宗政越可能中看不中用,長得那麼好看,可能就三分鐘……”沈長歌說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
口中的男主角,這會兒正站在書房門口,也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
“臥槽!小歌我真替你老公到不平啊,你都還沒試過,就詛咒他三分鐘;果然古人誠不欺我,最毒婦人心啊!”
沒理會寶兒的屈,沈長歌說:“寶兒,我媽打電話來了,遲些再聊。”
說罷,立刻掛掉電話。
“宗政先生,敲門是基本禮貌。”
“我敲了門的,只是沈小姐在跟朋友討論我的!能力太神了。”
沈長歌:“……”
憋了小半晌,才憋出話來反駁:“就算你敲了門,對方沒讓你進來,你也不應該擅自開門進來。你想想如果是在公司,老總跟小在辦公室,你要拿文件進去批,敲了門沒人應就擅自闖,看到了不該看的,這樣對嗎?”
“我擔心沈小姐會因今天的事而尋死,早發現早救治。”宗政越神嚴肅,語氣一本正經說道。
他說得好像也有道理……等等,有道理個錘子!是那麼脆弱的人嗎?
前面的話題就此打住,沈長歌問他:“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了。”
男人角微勾說完,隨手把書房的門帶上,轉離開了。
明明那個男人說了沒事,沈長歌卻莫名打了個冷。
好像看到男人在轉的瞬間,似乎做了什麼重大決定……
沈長歌想了好一會兒,也猜不那個男人的心思。
又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的思緒。
這回,正是母親打來的電話。
沈長歌思索了幾秒,才掛下接聽鍵。
“媽,怎麼了?”
“小歌,你怎麼還沒回來?”電話那端,沈華芳關心地問。
“媽,我已經回我這邊了,過兩天再回家。”
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寫的第一本書賺的稿費,首付五買的。
婚前的財產做了公證,也有部分財產放在母親名下。就算以后跟那個男人離婚,他也分不了的財產。
聞言,沈華芳陷了一陣沉默。
猜想兒這會兒應該是一個人躲在的房子里傷心痛哭、獨自療傷之類的。
江月瑤是那拋妻棄子的渣前夫林文康跟江家千金生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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