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度摔不死譚雅,卻也能把嚇個半死。
傅南洲還沒有大逆不道到要對自己親媽拳打腳踢,但是譚雅真的太過分了!
譚雅坐在地上,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兒子被傅家教教育的極好,有涵養,有教養,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覺得難以接。
“南洲,你就這麼恨媽嗎?”譚雅哭著問。
傅南洲一步一步走向樓梯,漆黑的雙眼此刻卻猶如被燒紅一般,泛著帶著寒意的火,“是,恨你!恨不得生我的人不是你!譚雅,你恨我吧?見不得我好對不對?!你自己婚姻不幸福,所以你也見不到我跟我太太和睦,一定要從中作梗對嗎?”
“我沒有!”譚雅尖。
傅南洲冷笑,“你有!但是我告訴你,你那點惡心至極的小手段本沒用!你以為把沈悠然弄到這里來,讓睡在我床上就能改變什麼!我告訴你,我本就沒過!”
“不可能!我是親眼看著從你房間出來的,我還錄了像!”還把視頻給公公看,就為了讓公公施,著陸惜跟兒子離婚。
傅南洲怒極反笑,他發現當憤怒到極點卻無從發泄的時候,人是真的能笑出聲來的。
“你親眼看見我了嗎?”
“你喝醉了,能記得什麼?我問過悠然,遮遮掩掩,肯定是發生了。”譚雅一口咬定,是過來人,悠然那站都站不穩的姿勢,明顯就是疼的啊。
傅南洲發出一陣瘆人的冷笑,“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讓你看看證據!
“我這里安裝了智能系統,凡是有外人闖進來,小智會自開啟藏的監控!
“你以為我的小智只是一個普通的門系統?你以為我會不防著有人算計我?你以為我活了三十年,還會讓自己栽在一個人的床上?!不信是嗎,等著!我讓你死心!””
傅南洲回去拿平板,上面果然能看到監控。
沈悠然進了臥室,翻出了陸惜吊帶睡穿在上,然后就打量著臥室。
噴了陸惜從來不用的香水,聞了傅南洲掛在帽間的襯,在房間做出拉小提琴的作,在寬敞的臥室翩翩起舞。
直到門口響起敲門聲,“悠然啊,你睡了嗎?我好像聽見車聲了,應該是南洲回來了。”
沈悠然立刻躺在床上,裝睡著的模樣。
之后就是傅南洲跌跌撞撞的爬上樓。
他是摟了沈悠然,但是在沈悠然拍照過后,他就忽然吐了沈悠然一脖子!
之后的兩個小時是沈悠然給他服,換床單,洗床單,洗服,打開通風系統,給房間換空氣!
等忙完一切,看了看床上的傅南洲,早就已經什麼心都沒了。
臨走的時候,還想親一下傅南洲的,只不過傅南洲當時一拳打在的鎖骨上,疼的臉發白,最后只能捂著口走了!
譚雅就是因為這個誤會一切都按照想的功了,所以也趕離開別墅。
當所有容都播放完,譚雅徹底傻眼了!怎麼都沒想到事竟然會是這樣!
“這回滿意了嗎?!”傅南洲咬牙,一臉憤怒。
譚雅張著,無話可說。
傅南洲質問完,又轉向陸惜,“我沒!我是冤枉的!”
“你摟了,還躺在懷里了!”
“我……惜惜,我承認,但是我當時喝醉了,無法避免。人在喝醉的況下,大腦都是不控制的,我不知道床上的人是沈悠然,我是把當了你,一切都只是下意識的行為。
“我宿醉醒得晚,匆忙就去了公司,所以才對昨晚的一切一無所知,如果不是你到公司找我,我本就不知道沈悠然跟譚雅到過我家!”
陸惜都明白,傅南洲向來直白,可還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那點惡心,非常的難。
“怎麼辦?!”陸惜的余瞄向了譚雅,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可以之后再解決,但譚雅不行。
傅南洲神一凜,“送……”
“休想!”
譚雅尖一聲,知道自己兒子想做什麼,立刻打斷他,雙眼目眥裂,幾乎要喊破嚨,“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到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你要是強行把我送回去,那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譚雅立刻沖進廚房,抄過一把刀就放在手腕上,上面纏著的那層薄薄的紗布仿佛是在諷刺的尋死的決心。
傅南洲沉痛的閉了閉眼,想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怎麼會變這樣的?
記憶最初的也是溫的,善良的,卻一點點的扭曲,像一個陶泥作品,原本已經很完,可有一只手卻在陶藝轉盤停止轉之前放在上面,一點點的破壞了原本的樣子,最后徹底破敗不堪,為一灘爛泥。
如今的譚雅,就是一攤爛泥!
“真以為我沒查你嗎?!地上那些都是的,你只不過割破了一層,真想死,割腕沒用,太慢了,往這來,這是頸脈。或者這里,大脈,這樣才是真的想死,懂嗎?!”
傅南洲咬牙切齒,知道譚雅這樣自私固執的人肯定舍不得死,故意給指出致命的位置。
可譚雅只是愣了下,立刻把刀子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以為我不敢嗎?沒錯,我沒活夠,我不想死,但是如果你繼續把我丟到那里,那簡直生不如死,與其那樣,我不如死了算了!南洲,你如果不信,大可以試試,看我到底敢不敢死!”
譚雅毅然決然,看樣子是真的被急眼了,寧可死也不想再回到雄鹿島上。
母子倆就這麼僵持著。
陸惜很清楚,母子親就是套在傅南洲上的枷鎖,哪怕譚雅再怎麼惡劣不堪,也沒辦法做到讓譚雅去死。
不想摻和,也不想當那個劊子手,跟莊依一起下樓離開了龍湖別墅。
莊依嘟囔道:“我外婆這人腦子真缺筋。我媽也是,自己去參加活,就不能找人看好外婆?
“我跟你說,還沒到七十就這麼胡攪蠻纏,等以后老了還不知道得多煩人。
“怪不得看起來不顯老,這是氣都給別人了,干啥都是自己開心,讓別人堵心,能老嗎?”
陸惜悶聲說:“你媽也不能像看犯人一樣看著,傭人更是不敢。你也看到了,這老太太一肚子壞水,傭人都是拿錢辦事,哪有膽子攔?”
“那倒也是。反正今天這事是夠惡心的。尤其是沈悠然,我真服了,還發微博,有病啊。得是有多想炫耀跟別人老公睡在一起的滋味啊?”
提到沈悠然,陸惜的臉就變得異常冰冷,眼里是濃濃的厭惡。
之前不知道沈悠然是何春葉的兒就膈應,現在更是憎惡至極。
“你打算怎麼辦?這事就這麼算了?”莊依反問,又說:“反正我這人,別人要敢惹我,那我一定打回去!要是有個老娘們敢睡在江一舟床上,老娘立刻把著扔出去!不是嗎,正好到外面去去味!”
陸惜也被惡心壞了,悶聲說:“不會!你告訴傅南洲,這件事先別張揚,我有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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