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頓時眼睛一亮,“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也覺得好像不是我媽親生的,反正吧,我對沒有那種對我爸媽還有我哥那種親近。”
莊依一拍大,樂不可支,“要不怎麼說咱倆臭味相投呢?咱倆要是男的,能尿到一個壺里。”
陸惜哭笑不得,“你聽聽你說的,還尿到一個壺里,什麼形容啊?”
閨這不拘小節的豪爽勁兒,要擱古代,那肯定俠。
陸惜開了個玩笑,又去廚房端了煎好的荷包蛋。
知道閨要來,早飯做的是三人份。
莊依不客氣的先上桌,一口把水煎包塞進里,燙得嗚嗚渣渣,是把包子在里炒了一遍。
陸惜都驚呆了,“我的老天,這是水煎包,里面有湯的啊!燙壞沒?!”
莊依臉都快綠了,“天花板肯定起泡了。”
“你真是……”陸惜又心疼又覺得好笑,拿一杯冰可樂給,“緩緩。”
“沒事,習慣就好了。”
陸惜也坐在旁邊,單手撐腮,“依依,你說我要是問我爸媽這事,他們會告訴我嗎?”
莊依想了想,“你可千萬別,到時候你爸媽可能以為你故意找茬。而且咱們也只是懷疑沈悠然不是你家人,又不是真的確定。不過,我覺沈默哥應該知道。”
陸惜點頭。
兩人正說著,傅南洲西裝革履的從樓上下來,矜貴的氣質渾然天。
“小舅舅。”莊依立馬變臉,撲進傅南洲懷里。
傅南洲嫌棄的把拎開,“別弄臟我的服。”
莊依被氣笑了,“惜惜,你看啊,這就是男人,真的冷酷無。”
陸惜眨著清澈的眼眸,替自己老公解釋,“但其實傅南洲特別在乎你。”
莊依撇,“你快拉倒吧,他明明就更喜歡揍我,我能這麼皮糙厚,還多虧傅老三呢。”
傅南洲冷颼颼的橫一眼,走到陸惜邊后,從后抱住了,在頰邊吻了一下。
“早安,傅太太。”
陸惜臉頰一熱,扭了扭,“依依在呢。”
莊依卻眼睛锃亮,擺手說:“沒事兒沒事兒,你倆可勁兒膩歪,我看看老男人是怎麼發的,回頭教教我家哥哥。”
傅南洲松開陸惜,冷哼一聲,“江一舟可沒我這天賦。”
莊依嘿嘿一笑,“是啊,我家哥哥沒小舅舅你臉皮厚,氣重。”
“依依!”
“哎呀,舅媽救我狗命!”莊依哧溜一下鉆到陸惜后,沖著傅南洲又是搖頭又是吐舌頭。
陸惜咯咯笑著,最近好開心啊。
**
當晚,江一舟瞞著父母,到了沈家。
沈從容跟魏雨彤熱的接待了這個準婿。
“一舟來啦,快坐快坐。”沈從容笑道。
江一舟禮貌一笑,“好的伯父。”
兩人坐下,魏雨彤趕吩咐傭人,“泡最好的紅茶,準備點心水果。”
江一舟笑容溫潤,“伯母,不用麻煩了,我其實有事跟二位說。”
沈從容跟魏雨彤互看一眼,心里其實也有了大概,不過待客之道還是要有的,所以魏雨彤還是示意傭人去準備。
“一舟啊,咱們都是自家人,我跟你阿姨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說吧。”沈從容開口。
江一舟暗暗深呼吸,表變得嚴肅幾分,“伯父,我很抱歉當時沖求婚,這件事是我的錯,我無法辯解,也沒資格為自己辯解。
“但是我跟悠然沒有男之,我心里喜歡的是依依,我想娶的也是。
“之前是我被,不夠有擔當,但現在我鼓起了勇氣,所以我想取消跟悠然的婚禮。”
沈從容立刻變了臉,“你喜歡依依,可你為什麼求婚?!江一舟,我沈從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但凡你跟我家然然沒訂婚,我都不會干涉。
“可現在婚期定了,消息也散出去了,你讓然然的臉面往哪擱?!”
江一舟握拳頭,“我會說是我的錯。”
“是你的錯,這件事就能結束了嗎?然然就不會為笑柄了嗎?旁人就不會對指指點點了嗎?你是覺得未婚夫婚前劈好聽嗎?!”
沈從容接連發問,作為一個父親,兒遇到這種事,他第一反應是心疼自己的兒。
就算悠然不是他們的親生兒,但幾乎是出生就到他們沈家,除了上沒流他的,跟他的親生兒沒有區別!
魏雨彤拉了下沈從容,示意他別激,之后看向江一舟,嗓音溫和,“一舟,我跟然然爸沒別的要求,只希然然不要傷。
“我們不會著你娶然然,你跟然然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如果然然同意解除婚約,我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江一舟聞言一喜,“多謝伯父伯母。那能否請二位不要再著然然發微博?”
“嗯?什麼發微博?”魏雨彤有些不解。
江一舟直言,“悠然說,說是二位發微博宣布婚期。”
聽到這句話,沈從容跟魏雨彤同時皺起眉,“然然是這麼跟你說的?”
江一舟點頭,“悠然是這麼說的,難道不是嗎?”
問完他就皺起眉,看來沈從容跟魏雨彤并不知道這件事。
也就是說,沈悠然騙了他!
夫妻兩人互相看看,沒有拆穿兒,只尷尬笑笑。
也就是這時候,傭人端上茶水點心,魏雨彤順勢轉移話題,“一舟,喝茶。”
江一舟起,“伯母,我就不喝茶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魏雨彤兩人也沒留著他們,讓傭人送他出去,魏雨彤語氣有些不悅,“然然為什麼要說話?”
沈從容也不認同,“如果想宣布婚期,大可明正大的跟我們說。”
“也許,然然知道江一舟喜歡傅北北家那小姑娘,又太喜歡江一舟,所以才會急于把婚事公開?”
**
莊家。
莊依浪了一天,開開心心的回了家。
十一點了,父母卻都坐在沙發上,明顯是在等。
莊依有點心虛,畢竟跟江一舟的事雖然還沒告訴爸媽,但是傅老三肯定會說。
果然,剛一進門,莊關林就皺眉看著,沉聲說:“依依,過來,我跟你媽有話問你。”
“哦。”莊依答應一聲,有些心虛的坐在沙發上,難得像個文靜的姑娘一樣,雙手放在膝蓋上。
只不過一直在著膝蓋,看起來有幾分局促,“老爸老媽,你們想問什麼啊?”
傅北北瞪著兒,“明知故問是吧?你跟江一舟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莊依選擇裝傻,反正敵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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