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發了一張十指相扣的照片,男人的手骨節分明,人的手纖細白,碩大的鉆戒耀眼奪目。
這不就是擺明在炫耀嗎?
陸惜好煩躁,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沈悠然到底干嘛。
評論區都要炸了,都在哀嚎說神要結婚了,好傷心,沈悠然挑了一些稱贊麗有才華的評論,回復“謝謝”。
從表面上看,沈悠然真的是算得上是神,沒有破綻,可就是讓人討厭。
陸惜嘟著小臉,把微博給關了,之后去洗臉刷牙,完防曬下樓。
樓下,傅南洲正拿著啞鈴在客廳鍛煉,赤的上半泛著一層亮,泵十足的釋放著荷爾蒙,充滿男力量。
陸惜晃了下神,之前沒覺得傅南洲這麼結實。
愣了一下,隨口問:“你怎麼在這鍛煉呢?之前不是都在健房嗎?”
傅南洲畔勾起,“勾引你。”
“……”陸惜接不上話了。
一大早的,這合適嗎?
放下啞鈴,傅南洲走向陸惜,俯頭在上吻了一下,“昨晚睡的好嗎?”
“還行。洗了澡倒頭就睡了,但是手環顯示,我的睡眠時間才4小時40分鐘,深度睡眠也只有1個小時。”
“那回去再補個覺?”傅南洲嗓音喑啞了,帶著一蠱。
陸惜搖頭,“不睡了,起都起了,我從今天開始還得盯著裝修,我得好好看看怎麼分區。”
陸惜對那個文店可是相當用心的。
傅南洲卻不由分說,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
“呀,你干什麼?傅南洲,快放我下來啊。”陸惜低呼,心里有什麼炸開。
傅南洲嗓音沙啞,仿佛纏繞著,“老婆,你答應過我的,你要兌現承諾。”
陸惜“轟”的一下紅了臉,垂下眼瞼不敢看他。
他不是說不急嗎?
“那個……你剛才出汗了……”
“沒有,只是看到你下來才舉起來,我早上洗過澡,很干凈。”
這人還真是……老男人都好悶啊。
“那……”
“惜惜,我想要。”傅南洲不給退的機會,直言道。
昨晚靳宸也在,他看到了靳宸的視線一直在看著陸惜,那眼中的傾慕就是人對男人產生的吸引。
還是陸惜的時候,就是一個漂亮得讓人眼睛一亮的小姑娘,如今是沈娉瑤,是沈家的二公主,更加奪目耀眼。
傅南洲有預,這姑娘的人生開始逆轉了,會變得越來越閃耀。
還年輕,會遇見各種優秀的男人,就算那些男人現在不如他,將來也會長蛻變,作為老男人,傅南洲急了。
是的,雖然有點可笑,可傅南洲竟然會自卑,會患得患失。
陸惜抿著,悄悄的咽了咽口水,沒有再拒絕。
可真的很張。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熱不停的往臉上涌。
傅南洲抱著,走的很穩,卻像是坐在船里,隨著水波一下一下的漾,讓有些眩暈。
“老婆,放松,你在憋氣,不覺得暈嗎?”
聽到傅南洲的聲音,陸惜才陡然回過神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難怪會眩暈,原來是忘了呼吸。
此刻,已經被放在床上,花香飄散,整個人都似乎沉溺花海中。
男人的重量一點點的下來,像是怕壞。
傅南洲雙手捧著的臉,溫涼的薄輕輕吻在的眼睛,沙啞的呢喃伴隨著熱氣一點點呼出來。
“惜惜,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陸惜繃神經,雙手下意識抓向床單,卻只抓到了一手花瓣。
接著,瓣被人含住。
鋪天蓋地的吻似紗縹緲,如云般輕,又若熱火灼熱,仿佛整個人都化了。
“依依,我來了。”
陸惜吞了吞口水,艱難的“嗯”了一聲。
接著就是一陣劇痛,驀地瞪大眼睛,猛然抓住傅南洲的后腰。
“很快就好。”
傅南洲輕聲安,卻還是停頓了下。
出窗紗,灑在男人結實且泛著水的脊背,猶如灑下一片金沙。
歡愉,激。
**
第二天。
陸惜去了醫院。
江一舟住院,總要去看看才行。
莊依也在,一看陸惜那走姿,忽然咧嘿嘿笑道:“小惜惜,你不對勁哦。”
陸惜不好意思,莫名心虛起來,“什麼啊?”
“哼哼,給我裝蒜。做了吧?一定是做了吧?”
陸惜微微了一口氣,“這麼明顯嗎?”
“那必須啊。傅老三猛啊,什麼時候的事啊?”
陸惜往病房里瞟了一眼,細如蚊吶,“昨天早上。”
“臥槽,一大早?不過也對,男人都早上比較興,那方面強。”
陸惜耳子都紅了,趕往后看看,瞪了莊依一眼,“小聲點,你是怕別人聽不到咱倆說什麼話題呢?”
“嗐,怕啥,都是年人,裝啥純潔人啊。”莊依用胳膊了陸惜一下,“疼不疼?”
陸惜點頭,“疼的,后來就……”
“哈哈哈哈,疼完就爽了是吧?”
莊依的話差點驚掉陸惜的下,急的整張臉燒得通紅,“你可真行!”
“哈哈哈哈,事實呀,要是你沒爽,那就是傅老三技不行。”
莊依才不管什麼話題能說,什麼話題不能說的,反正跟陸惜是親閨,能一起洗澡睡覺,沒什麼可害的。
江一舟聽見兩個小姑娘的對話,俊臉頓時泛起一紅暈,溫聲提醒,“依依。”
莊依“誒”了一聲,之后領著陸惜走進去,“介紹一下,我親閨,我小舅媽。”
江一舟太疼,他們這關系算是徹底了。
“沒事,咱們各論各的,你跟傅老三還那麼。”
江一舟點頭,這樣最好,免得尷尬。
陸惜把果籃放下,“江大哥,你好點了嗎?”
江一舟輕輕點了下頭,“好多了。”
“那就好,多觀察兩天吧,畢竟是撞到頭了。”
陸惜剛說完,莊依就接話道:“幸好撞的是后腦勺,這要是撞的是臉,那不毀容了?那我肯定不能要你。”
江一舟蹙眉苦笑,“依依……”
陸惜也覺得無奈,依依就在這裝吧,就算真的毀容,依依肯定也只顧著心疼,才不管什麼毀容不毀容的。
依依喜歡的不是江一舟這張臉,而是這個人,藏在心中多年的人,只與有關。
**
晚上,傅南洲準備了燭晚餐,想跟老婆一起慶祝一下他們終于了真正的夫妻。
“老婆,你在哪,我去接你,一起吃飯。”
陸惜看了一眼旁邊的哥哥,“我哥來接我回家吃飯,我爸媽都在家里等著呢。”
傅南洲蹙眉,語氣雖然依舊矜淡清貴,卻仍舊能聽出一幽怨,“老婆就忍心拋棄老公一個人嗎?”
陸惜有點疚,小聲說:“我都嫁給你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但我能陪爸媽的時間很。”
“一輩子”三個字功取悅了傅南洲,他輕笑,“逗你的,我沒吃醋。那晚上呢,回咱家嗎?我去岳父家接你?”
陸惜還沒說話,沈默就說:“放心,我給你送過去。還有,別太黏人。”
傅南洲:“……”
他黏人?!
他被氣笑了,大舅哥倒是真敢說。
這時候,裴卿開車過來,“呦,被老婆甩了啊?還是兄弟靠譜吧?走啊,一起喝酒。”
傅南洲橫他一眼,“不去。”
“走吧,有高寧的消息。”裴卿似笑非笑,眼神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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