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繃的小臉眼可見的出惱火,“傅先生是明知故問,還是覺得我不應該生氣?!
“你說你想好好跟我過日子,前一天晚上還能跟我親親熱熱,后一天你就高高興興的去接前友,而且是在我毫不知的況下。”
傅南洲蹙眉,“抱歉,沒有提前告訴你是因為擔心你會生氣。”
陸惜口而出,“你明知道我會生氣,那你就不該去。”
“惜惜,我沒有自己去,我上了靳煜和裴卿他們,借著給高寧接風洗塵的由頭,既不會傷害,也不會傷害你。”
陸惜忽然笑出聲,委屈的雙眼通紅,“你管這不會傷害我?!那我現在這麼難是我小氣嗎?”
“我沒有這麼說,你應該生氣。”傅南洲有些頭疼,不知道怎麼解釋才更切,“我的意思是,高寧回國,就算我們沒有過,為朋友,也會來接機,畢竟時間太晚了,一個孩子,而且上還有傷,不安全。”
“就算這樣,你也應該提前告訴我,而不是讓我在第三者的口中知道。”
傅南洲沉眉,“惜惜,不要隨便給別人上第三者的標簽。”
“我說錯了嗎?明知道你結婚了,還讓你接機,還定套房,還給我發微信茶言茶語。傅南洲,你告訴我,這些行為跟那些小三挑釁原配的行為有什麼區別?”
傅南洲啞口無言,沉默幾秒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是高寧的問題,變了。”
“我現在不是跟你討論對錯,高寧只是一個導火索,真正錯的是你,是你傅南洲!我之前以為你是一個好的丈夫,但就沖跟前友糾纏清這點,你就不合格。
“今天晚上如果你提前告訴我,或者跟我說‘老婆,我們今晚給高寧接風,會在機場附近的酒店住下,你跟紀鬧得不愉快,去了肯定不舒服,我就不帶你去了。你如果介意,我就找個借口,周末白天請高寧來家里吃個飯’。傅南洲,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生氣嗎?我會不通達理嗎?是不是就因為你不喜歡我,所以我就不配得到尊重?!”
陸惜越說越委屈,真的是每一段婚姻都有不同的難。
如果早知道會陷泥沼,那寧愿不結婚。一個人雖然無依無靠,但也不會給別人傷害的機會。
傅南洲聽著的控訴,出手想要捧著陸惜的臉,但是卻往后躲了一下。
“明天我就找房子搬出去。”
傅南洲瞳孔一,“搬出去?”
“對,先搬出去,你的考驗期需要延長。”陸惜說完就轉上樓。
傅南洲大步上去,將陸惜推在了墻上,“惜惜,別這樣好不好?我沒想過會這樣。”
陸惜冷著臉,“是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現在很生氣,一句話都不想跟你說。”
回到房間,陸惜就委屈的鎖好門,越想越難。
姐姐說傅南洲是的依靠,確實在需要的時候,傅南洲給了安全,可是現在的委屈難也是傅南洲給的。
高寧就是刺,這刺要是不拔掉,心里就永遠不可能痛快。
可是要怎麼拔掉?
梁爽以慘烈的犧牲換回了傅南洲的命,傅南洲如果不管高寧,就是忘恩負義,在道德上過不去。
不說傅南洲現在對高寧是不是還有,就算沒有,高寧糾纏,他又能如何?
今晚傅南洲的行為不對,但是他有自己的難,站在傅南洲的角度,陸惜能理解他,但不認同。
陸惜在想,他們這段婚姻,如果不離婚, 想要好好過日子,一定是高寧退出,不再糾纏。
能耗下去嗎?
**
另外一邊。
裴卿跟靳煜打得不可開,最后是高寧跟紀染還有江一舟強行把他們分開的。
高寧淚流滿面,“你們讓我怎麼辦?我高高興興的回來,結果你們卻為了我打架,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回來!”
靳煜了臉上的,用手指了指裴卿,“改天再算賬。”
裴卿冷笑,“孫子,爺爺等你!”
靳煜一口怒火直天靈蓋,沖得又要撲上去。
高寧一把拉住靳煜,結果被他拽的一個趔趄,差點撲到地上。
靳煜心頭一驚,還好眼疾手快,立刻摟住高寧。
高寧急聲催促:“卿,你快走。”
而這個舉,在靳煜眼里完全就是以德報怨。
裴卿深深的看了高寧一眼,之后慢悠悠的上了跑車,揚長而去。
靳煜氣急敗壞,“你看他!”
高寧不停的深呼吸,“夠了阿煜,我不想再讓你因為我跟卿打架。”
接著又跟紀說:“小,你先上去,我跟啊煜說幾句話,讓他在這冷靜一下。”
“行。”紀轉上樓,心里別提多生氣。
“都怪那個陸惜!
“簡直就是個攪屎,以前沒有陸惜的時候,裴哥跟靳煜哥什麼時候打過架?!
“煩死了,南洲哥能不能跟那個人離婚啊?!”
邊走邊嘟囔,進酒店之前還踹了一腳門口的石獅子。
高寧眼眸閃了閃,沒有搭話。
從包里拿出巾,含淚給靳煜臉上的,一直在發。
靳煜別過臉。
“啊煜,你為什麼這麼傻呢?卿就是賤,你就不等讓著點他?”
靳煜陡然轉過臉,目灼灼的看著高寧,“我不能容忍他誤會你!”
高寧苦笑,“大概是我太久沒回來了,所以大家都變了。也可能是卿覺得陸惜更適合南洲,所以對我抱有敵意。
“其實,我對陸惜還是好奇的,是怎麼做到讓卿為了維護而針對我這個認識這麼多年的朋友呢?”
高寧這話聽似無心,可靳煜卻聽者有意。
一定是陸惜從中作梗。
那個孩看起來單純無害,但這種就是白蓮婊。
“阿煜,你傷的很重,去醫院看一下吧!不然我不放心。卿也是,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高寧越說越哽咽,眼里的濃濃的心疼讓靳煜心口發熱。
高寧在關心他!
原本這些傷病不要,但是因為有高寧在,靳煜還是點了頭。
兩人去了醫院,靳煜去檢查,高寧又忍不住給傅南洲打了電話。
傅南洲接起來,高寧立刻無助的問:“南洲,靳煜傷得很重,你能馬上來一趟醫院嗎?他太重了,我自己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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