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遲清迅速手將桌上的空盒子一收拾,全部放回袋子里,“你要是的話,要不咱們現在回家,讓廚師重新給你做一份。”
“倒也不用這麼麻煩。”秦衍扣住細白的手腕,若有所思地道。
“嗯?”遲清不明所以:“要不去附近的咖啡店買點?”
秦衍盯著還沾有點心碎屑的角,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滅,“不是說了,不用那麼麻煩?”
“那你吃什麼?”
某只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落了獵人的圈套。
還在因為吃掉了太多點心,而到有點愧疚呢。
“別擔心,還有。”
還有?
哪兒還有?
遲清扭過頭,想去查查看袋子里是否有網之魚,秦衍就傾靠了過來,冰涼的薄印上的。
遲清:“?”
這就是他說還有的點心?
自己的?
正思索著,遲清覺到秦衍的舌尖在的上輕了下,將上面的碎屑給卷走了。
“……”
遲清怔了幾秒后將人推開,故意問他:“洗干凈了沒有啊?你剛才可是被其他人給到了,你已經不干凈了。”
秦衍本來還閉著眼睛,正準備加深這個吻呢,結果被這麼一推一問,旖旎的氣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起剛才的畫面,秦衍朝遲清又靠了過來,聲音悶悶的。
“洗干凈了,不信你檢查。”
他靠的脖頸上,略有些貪婪地吸取著上的氣息,和那個人上嗆鼻的香水味不同,遲清上只有沐浴殘留的一點味道,還有服上一點洗香味。
還帶著點曬過來后的味道,淡淡的。
“我怎麼檢查,我又沒有親眼盯著你洗。”
聽言,秦衍驀地抬起頭來,目定定地著。
“要不進去,重新看我洗一遍?”
“那還是算了……”
“嗯。”
秦衍又靠回去了,好像無事發生。
過了幾秒,遲清覺某人在解自己的上扣子。
“?”
低下頭,果然看見秦衍的手又開始不規矩了。
剛吃完點心,這會兒肚子有點鼓,而且最近越來越顯懷了,就按住了秦衍的手。
“干嘛?”
對方一本正經地道:“洗洗眼睛。”
“洗……”
遲清反應過來,忍不住瞪大眼眸:“你真看到了?”
“沒有。”秦衍搖頭,“沒看到。”
“那你洗什麼眼睛?”
遲清回想了一下,那個生的材確實是好的,扣子解開以后很是可觀。
“我沒看。”秦衍抿了抿,沉聲解釋:“只知道有個人影晃進來了,是個的,香水味很重,想勾引我。其他的,我都沒看,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然而此時的遲清卻沒有那麼好說話了,雙手環在前睨著他道:“既然沒看,那為什麼要洗眼睛?”
“。”秦衍無奈地低笑了聲:“拒絕我,可不要找這麼爛的理由。”
說完,他又開始解上的扣子了,并聲著名字里的疊字。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
后面的話他都不用說,遲清都知道是什麼,思索了下,好像自懷孕以后,秦衍都對自己異常克制,吃不了大魚大只能偶爾喝點清湯啥的。
總不能讓他連湯都沒得喝吧?
“那……”
還想說等回家,秦衍就已經將扣子解到了底,接下來遲清就被推倒在沙發上。
整個過程,遲清都于很懵的狀態,因為某人久日不曾喝湯,今日格外賣力,大概是要把先前欠缺的都補回來。
又或者,是在向討今日下午茶被一個人單獨吃掉的債。
總之,遲清想就是:欠的真的是太多了。
結束的時候,他替系好領扣子,然后獨自去了衛生間。
先前遲清還在想他洗完澡不穿服就出來,可能是因為沒有服穿,現在想來他可能在洗澡的時候就已經打好小算盤了,只穿個浴巾,倒是很方便穿嘛。
這個混蛋……
狼!
遲清在心里狠狠嫌棄了秦衍一番,而后坐起。
坐起來之后忽然想到什麼,猛地轉頭瞥向一旁的窗戶,這個窗戶這麼大,剛剛兩人卻連窗簾都忘記拉了,應該不會被拍到什麼吧?
遲清心虛地拉好領踱步到窗邊仔細看了看,發現遠的高建筑離這兒很遠,而離得近的,都比這兒矮,本看不到。
而遠的高建筑,除非用遠鏡,否則……
應該不會有人那麼無聊地用遠鏡看吧?
遲清覺自己莫名起了一陣皮疙瘩,迅速將窗簾拉好。
之后回來將桌上的垃圾和剛才使用的紙巾全部扔進垃圾桶里,想了想又找了些其他的垃圾扔了上去,然后打了死結。
等秦衍出來,他已經穿戴完畢了,休息室里備有他的服,不過都是他往日穿的那些,黑或者白的襯衫加西,再加永遠深的外套,一如既往地沉穩矜貴。
“今天提前下班。”
秦衍將領帶往下拉了拉,然后起走到遲清面前,見還躺在沙發上,便挑了挑眉:“不想起來了?”
聽言,遲清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你說呢?”
說完,還用腳輕踢了秦衍一下:“我現在很累,我要休息。”
“累?”秦衍聞言在旁邊蹲了下來,“出力的明明是我,你累什麼?”
遲清:“?”
“老公,你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浪了~”遲清側了個,手拉住秦衍的領,將他拉近自己幾分:“出力的雖然是你,可被折騰的是我啊。”
領帶拉近以后,兩人的距離又近了幾分,秦衍著先前被他親得有些紅腫的,心一,嚨不自覺地又滾了兩下。
“打住!”
遲清立馬松開領帶按著他的膛將他推開,“我起來了,提前下班回家吧,簡楊把事都理好了吧?”
要是他不自再來一次,可得散架了。
散架了不要,肚子里可是還有個寶寶呢。
“他會理好的。”
秦衍見起,自然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鞋子,握住潔的腳踝替穿上:“到時候那一整層,還有電梯都會消毒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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