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傅辭舟冷厲的眼神,蘇黎手一抖,相機差點落到地上。
傅辭舟冷的眼神在蘇黎上停留了一秒,然后抬起右手輕輕揮了揮。
不知從哪里冒出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健步如飛地朝著蘇黎所在的方向近。
蘇黎連忙將相機塞到包里面,就往門口跑,不料大門口也矗立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
蘇黎趕轉了個方向,往酒吧后面的包廂拐去。
在前面拼命地跑,后面那兩個保鏢死命地追。
“站住,別跑!”
眼見背后的影越來越近,一只手突然來,抓住蘇黎的胳膊,將拉到了另外一條岔路口。
男人高大拔的軀快速上來,將蘇黎抵在走廊的墻壁上,旁邊是一盆高大的盆栽。
的形剛好半遮半掩。
腳步聲匆匆從他們邊經過。
蘇黎松了口氣,抬頭,看到的是傅靳言俊如玉的臉。
兩人的嚴合地在一起,蘇黎能清晰地到手掌下男人結實的。
頓時面紅耳赤。
“你怎麼在這里?”
蘇黎手掌用力,想將傅靳言推開,不料急促的腳步聲又傳了過來。
“回去看看,只有那里沒有檢查過!”
那兩個保鏢竟然又折返了回來。
傅靳言眸微,再度將蘇黎摟,低聲道:“不想被發現就乖一點。”
還沒等蘇黎反應過來,傅靳言已經手摘掉了鼻梁上那副用來偽裝的黑框眼鏡。
然后,俯首吻上了的。
同時作利落地將上的黑外套剝落,扔到了地上。
等保鏢折返回來,正好看到男人摟著人激擁吻的畫面。
頎長拔的男人,將材小的人牢牢護在懷中,約約可以看到人的肩膀。
保鏢還想多看幾眼,男人猛然間轉過頭來,英俊的臉龐沉得可怕,一雙銳利的眼眸冷冷地盯著他。
“二,二爺!”保鏢驚呆了。
“還不快滾!”
兩個保鏢馬不停蹄地滾了。
走廊里,安靜得可怕。
傅靳言垂眸看向懷中的人。
氣息紊,手指揪著他的服,弱無骨地靠在他的懷里。
為了掩人耳目,頭上戴著一頂假發,臉上還畫著濃妝。
里面穿的是一件吊帶,珠圓玉潤的肩頭暴在空氣里,隨著的呼吸,他還能清晰地到前那的起伏。
玉溫香抱滿懷,男人幽深的眸底過淺淺的火。
“人已經走了。”
蘇黎電般從他懷里退了出來,雙手捂著自己的口,臉上滿是惱怒的薄紅。
“你剛剛為什麼要那樣?”
傅靳言神清冷:“我幫了你。”
就算是這樣,也用不著假戲真做吧。
蘇黎咬了咬,語氣生地說道:“麻煩你先轉過去一下。”
傅靳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當真轉過了去。
蘇黎趕從包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襯衫,穿到上。
然后從地上撿起那件黑外套,黑框眼鏡,再摘下頭上的假發,將這三樣東西,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里面。
現在的裝扮跟剛才完全不同,那群保鏢應該認不出來了。
蘇黎思索著。
冷不防,手腕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抓住。
傅靳言臉上沒什麼表,帶著快速穿過走廊,來到喧鬧的前廳。
快要經過吧臺,傅靳言高大的軀不著痕跡地偏了偏,完全將蘇黎擋在自己側。
“三爺,我們翻遍了整個酒吧,都沒有找到那個人。”
“一群廢!把酒吧經理找來!”
從吧臺經過的時候,蘇黎聽到傅辭舟沖保鏢發脾氣,不由得張起來。
一只大手從旁邊過來,握住了的手,拉著往他懷中靠去。
蘇黎下意識抬頭,看到傅靳言英俊如刀鑿的側臉,他上淡淡的草木香襲來,不由臉頰發燙,想要掙扎。
男人低沉的警告聲在耳邊響起:“別。”
為了不被傅辭舟發現,蘇黎只能僵地靠在他懷里。
從酒吧出來,傅靳言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松開蘇黎的手,走到一旁接聽電話。
“靳言,你還在酒吧嗎?”戚如雪溫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抱歉呀,讓你久等了,再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就到。”
傅靳言抬眸看向蘇黎,大概是夜風有點涼,雙手抱著胳膊,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
傅靳言眼底浮現出一抹暗:“如雪,我有點事,要先離開。”
“可是我們已經好幾天沒見面了,人家想你了嘛……”戚如雪在電話里撒。
傅靳言英俊如玉的面容在半明半暗里,看不清楚表,聲音卻十分溫:“乖,聽話,下次我再陪你。”
掛斷通話,傅靳言走向蘇黎。
卻不知,電話另一頭的戚如雪,此刻正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街頭,目沉地看著他們。
纖細的手指,用力攥了手機。
戚如雪做夢都沒想到,傅靳言有一天,會為了別的人撒謊騙自己。
他是不是喜歡上那個人了?
只要想到有這種可能,戚如雪的心就仿佛被尖銳的利爪狠狠撕扯。
他說過,此生只一個的。
絕對不允許,別的人將他從手上搶走。
另一邊,傅靳言打開汽車車門,示意蘇黎。
“上車。”
蘇黎不想上車。
傅靳言也不催促,只是單手扶著車門,面無表地看著。
兩人僵持片刻,最終還是蘇黎敗下陣來。
坐上車后,傅靳言啟了汽車。
“說吧,為什麼出現在這里?”
蘇黎不自在地往窗戶玻璃那邊靠了靠:“我是出來玩的。”
“說真話。”
“……我真的是出來玩的。”
傅靳言目冰冷地瞥向:“想讓我直接把你給老三?”
蘇黎迫于他的威脅,不得不說實話:“……我是跟蹤傅辭舟到酒吧的。”
傅靳言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方向盤:“然后?”
“然后,我拍了幾張他的照片,被他發現了,他讓那些保鏢追著我跑,最后……就遇到你了。”
蘇黎說得含糊其辭。
傅靳言卻并沒有問為什麼要跟蹤傅辭舟,而是用悉一切般的眼神看著。
“以后不要再做這種蠢事,惹惱了老三,你不會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