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臣皺著眉頭:“我還以為你被燒糊涂了。”
“我才沒燒糊涂,我清醒的很!”江蔓蔓還有力氣和霍晏臣反駁。
霍晏臣就這麼看著,然后說:“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打個電話。”
“你給誰打啊?”江蔓蔓好奇的問。
然而霍晏臣沒回答,他直接去了病房外面。
當然是給江蔓蔓的父母打,江蔓蔓生病的事,他們應該有知權。
霍晏臣對江蔓蔓說,沒告訴爸媽,其實是騙了江蔓蔓。
在江父打電話過來,讓霍晏臣替他們好好照顧蔓蔓,那個時候霍晏臣就和江父說了江蔓蔓生病的事。
不過霍晏臣也說了讓他們不用擔心,就是著涼的冒,他會好好照顧江蔓蔓,等他們下次見到江蔓蔓的時候,江蔓蔓一定是平平安安的。
霍晏臣出去之后,把檢報告都發給了江蔓蔓的父母,然后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江蔓蔓沒事。
江父還說道:“真是麻煩你了,霍老弟,蔓蔓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是你在的話,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霍晏臣說:“應該的。”
“那等下次回國之后,我再請你吃飯,我們一家人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江父和霍晏臣的關系不錯,一直都是兄弟相稱。
他雖然比霍晏臣大了個十幾歲,但為人十分和藹,之前霍晏臣搶奪霍家的時候,他是幫了一些忙的。
霍晏臣說:“不必客氣,應該的。”
江父也說:“也是,誰讓咱們是兄弟呢,我這個當大哥的也就不和你客氣了,蔓蔓可是很喜歡你這個霍叔叔的。”
江父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那傻樂。
霍晏臣:“……”
霍晏臣就是那個笑不出來的,也不知道他這大哥如果有一天知道江蔓蔓喜歡他這個霍叔叔,是那種喜歡的話,還能不能笑的這麼開心。
霍晏臣和江父聊了幾句之后,在外面站了一會。
他的心有點低,像是很多事的頭緒還沒有理清楚,霍晏臣想煙,煙都拿出來了,想了想又放回去。
這里是醫院,煙不好。
而且自己要是一煙味進去,到時候熏到了江蔓蔓就不好了。
雖然沒煙,但霍晏臣還是在外面好一會,然后才回到病房。
病房里,江蔓蔓又睡著了。
手上的點滴還沒點完,剩的不多了,但整個人都在被子里,看起來就是小小的一團。
才十八歲的真的是花兒一般的年紀,還是人生最好的開始。
就是一朵即將盛開的花,含苞待放,應該有很漂亮的人生,會被很多人欣賞到,而不是這個時候就被摘下來。
霍晏臣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江蔓蔓以后后悔,現在或許對竇初開向往,可等以后,江蔓蔓長大了,了,了解了這個世界,一定會后悔現在的選擇。
他們之間差距太大,而自己也給不了江蔓蔓幸福。
所以,他不會讓這段開始的。
盡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目好像也落在了的上,緒會被輕而易舉的牽。
霍晏臣深吸一口氣走進來,陷得不深,還能克制的清醒,能把自己拉出來。
看來以后,還是要離江蔓蔓更遠一點才好。
霍晏臣去來護士,把江蔓蔓的點滴瓶給取走。
然后霍晏臣握著江蔓蔓的手,想要給塞進被子里。
沒想到江蔓蔓卻趁機勾住了霍晏臣的手指,霍晏臣作一頓,以為是江蔓蔓故意的,是不是已經醒了,但是他抬頭看著江蔓蔓的睡,江蔓蔓對自己的作似乎本就不知道,就是一個下意識的作。
還有點發燒,手指異常的熱,而霍晏臣的手卻是略帶微涼。
江蔓蔓的手指很小,而且皮又又細,這樣的手指適合彈鋼琴,畫畫,相比起來,霍晏臣的手掌很大,而且十分的糙,而且霍晏臣平時拿槍也拿習慣了,他的指腹都有一些繭。
從任何方面看起來,他們都不是般配的,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最后霍晏臣還是把江蔓蔓的手放進去,然后起,到那邊的椅子上坐下。
霍晏臣的太還有點疼,不知道是不是一宿沒睡的緣故。
他了,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目好像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江蔓蔓上,他就這麼看著江蔓蔓,看了很久很久。
……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墨家也是十分的熱鬧。
薄擎和沈鳶從醫院離開之后,又帶著暮暮一起去逛了一圈,這是他們一家三口在第一次在一起過年,意義非凡。
沈鳶強行給墨朝暮打扮的非常可,墨朝暮還說自己一點都不酷了。
然而他們三個走出去,總是回頭率最高的。
不管是薄擎還是沈鳶,又或者是小版的兩人結合,都是絕佳值,一眼驚鴻。
他們去了e國最高的高塔,站在上面幾乎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不過視線最好的,是前面的玻璃頂,那里的視線更加開闊,只是站在上面刺激又嚇人。
“媽咪媽咪你過來呀!”墨朝暮膽子大,直接就站在那玻璃上。
沈鳶就沒那麼大膽子了,雖然不是那麼恐高,但這完全就是幾十層樓的高度,而且還是明的,是看著就讓人覺得眩暈。
沈鳶擺擺手:“還是不了。”
墨朝暮說:“可是這邊視線更好,你別看下面,就直接走過來了。”
而且這玻璃很高級, 是有特效的,你要是踩上去,那玻璃就會像是裂開一樣,就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你就會掉下去。
那邊還有很多人的尖聲,聽起來更讓人害怕了。
這實在是太真實了,沈鳶不敢。
就在這時,一雙手從后面捂住了沈鳶的眼睛。
男人的指尖帶著溫熱,耳邊是悉的聲音:“閉眼,然后跟我走。”
明明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會幻想,就會覺得更加的恐怖,可聽到薄擎的聲音,沈鳶知道他在邊,似乎就沒覺得那麼害怕了。
墨朝暮也走過來,牽著沈鳶的手:“媽咪我牽著你,別怕!”
薄擎的聲音很低,在沈鳶的耳朵里,卻像是隔開了一切的尖和嘈雜。
“腳下什麼都沒有,不用害怕,而且現在暮暮也在牽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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