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獻音呼吸微窒,聲音沙啞,“沒有下次。”
“你能忍三個月?”
郁獻音睨他,“為什麼不能?”
“我忍不了。”祁珩把手探進的睡里,沿著腰腹往上探索。
郁獻音面前重要部位被他抓住,里溢出聲,“放開。”
祁珩乖乖松開手,湊近耳朵低語,“食也,我看你也愉悅的,說明你也很喜歡。”
郁獻音腦袋嗡的一聲,想掐他的腰,又怕弄到他的肋骨。
祁珩還不能側著睡,只能讓郁獻音枕自己的手臂,“好想抱你,像以前做完就抱你去洗澡。”
郁獻音角勾起,轉眸看向他,“那你快點好起來。”
“好,我快點好起來。”祁珩側頭又親了親的臉頰。
起碼要一個月才慢慢恢復,如今才兩個星期,祁珩不能提重,也不能猛地彎腰,更不能抱人。
要不是沈竹心,他也不會這樣,祁珩拿手機打電話,打開免提,“沈竹心最近在做什麼。”
手機傳來一道獷的男音。
“在家養傷,想在家里舉辦一個茶話會,明天下午舉行。”
“把它搞砸。”祁珩冷冷地勾起角,雙骨折還有心思辦茶話會。
郁獻音呆呆地看著祁珩,看著他把電話掛斷,男人轉頭看過來。
祁珩摟,聲音沙啞,“要不是沈竹心,我也不會抱不了你。”
從這次可以看得出,沈竹心以后都不會好過,還有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后,祁珩才能好徹底。
這期間他稍有不滿,就會遷怒沈竹心,打電話讓人整沈竹心。
事實證明,郁獻音猜的沒錯,祁珩隔幾天就讓人整沈竹心,搞得沈途哲氣不過,打電話過來了。
“祁珩,你能不能放過心兒?已經知道錯了,現在都回國了,也不再糾纏你,你非要揪著不放?”
祁珩冷笑,“我過得不順,也別想過得順利,不是,我能出車禍?我會莫名其妙傷?”
他說完就掐滅電話。
轉頭看郁獻音,眉眼繾綣著和,和剛才打電話的模樣判若兩人。
“想拍婚紗照嗎?”
話鋒轉的太快,郁獻音怔了一瞬,“不是說等春天再拍?”
“北方春天也很冷,等到能拍婚紗照就夏天了,咱們可以先拍室的,室有暖氣不會冷。”
郁獻音想想也是,恰好也放假了,最近確實無聊,又不想去參加同學聚會,“那拍吧。”
經過一番商量,祁珩和郁獻音打算拍五套室婚紗照,分別是赫本、主紗、秀禾、復古、法式。
最先拍華麗的主紗,在歐式城堡里,郁獻音一襲華麗白婚紗,擺如同瀑布從腰間傾泄而下,層層疊疊的薄紗與蕾織,每一寸都奢華。
反觀祁珩,他一筆的黑西裝,純手工私人定制的西裝襯出他拔的姿,舉手投足都是優雅貴氣。
祁珩第一次看到郁獻音穿婚紗,這個場景他夢到過很多次。
每次醒來都是一場空,如今夢變為現實,這一刻的心是無法言喻的。
祁珩看向郁獻音的眼神深溫,角上揚,“很漂亮。”
“你也很帥。”郁獻音角浮現兩個梨渦,見過他穿過很多次西裝,這次不一樣,很特別。
祁珩單膝緩緩著地,左手放在后,右手握住郁獻音的手,微仰著頭,深款款地看著郁獻音。
郁獻音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這種覺就像是祁珩在向求婚。
攝影師都沒想到祁珩會單膝下跪,他趕抓拍這一幕,指導他們怎麼擺姿勢,相機咔嚓咔嚓響。
還沒拍得幾張,祁珩的助理就拿著手機走過來,“祁總,太太的手機一直在響,要接嗎?”
“麻煩拿過來。”郁獻音以為是許聽霧,許聽霧有急事就會給打電話,接過看到一串悉號碼。
這串號碼曾經爛記于心,打過無數次,前段時間從通訊錄刪掉了。
耳邊傳來祁珩的聲音。
“陸雁廷?”
郁獻音“嗯”了一聲,拒接電話,剛想把手機給靜音,一串陌生號碼又打過來,拒接。
靜音后,那串號碼又打過來。
郁獻音接聽,這次不是陸雁廷打來的,是任芷琳。
“郁獻音,我哥有朋友了。”
“關我什麼事?”郁獻音面無表,仿佛在聽陌生人的事兒。
“你……”任芷琳就是故意打電話惡心郁獻音,“你和祁珩到現在都沒辦婚禮,準備離婚了?”
郁獻音臉一冷,如若是任芷琳在面前,會上去給一個大子,讓那麼碎。
“關你什麼事?你家住海邊?”郁獻音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直接把陸雁廷和任芷琳電話拉黑,把手機遞給祁珩助理。
“咱們繼續吧。”
祁珩捧著郁獻音的臉,低頭吻上的紅,前的孩一僵,妝容下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拍著婚紗照呢。”郁獻音小聲嘀咕,鼻尖縈繞著悉的氣息。
“沒事,當他們不存在。”祁珩呼吸微沉,旁若無人地吻著,
攝影師從事這行業多年,拍婚紗照什麼樣的事沒遇到過,他淡定從容,找角度拍下來。
郁獻音臉越來越熱,被人看到接吻也就算了,還被用相機記錄下來。
五個風格婚紗照拍了一下午才拍完,郁獻音累得都不想,因為笑到最后,臉都要笑僵了。
“不拍室外了,太累人了。”
攝影師聞言馬上開口:“沒關系的,我可以幫忙P圖的,保證P的跟室外拍的沒差別。”
郁獻音:“……”
現在的攝影師可真會賺錢。
祁珩沒搭腔,轉移話題,“那幾套照片大概什麼時候修好?”
“一天,你們是我見過最般配的夫妻,郎才貌,不用怎麼修圖,出片肯定是最快的。”
祁珩勾,“謝謝夸獎。”
“我可以幫你們P一張室外的,如果滿意,你們就找我們P就行。”
“可以。”祁珩隨口應下。
不多時,黑庫里南車上。
郁獻音已經卸了妝,純素的臉蛋也很,轉眸對上祁珩的眼睛。
“真不拍室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