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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後,我被暴君嬌養了》 番外 顧珹(4)

日子很快就在兩人打打鬧鬧之中度過。

    雖然顧珹一開始不肯說,可是後來被夏煒在床上撒(威))討(利)好()幾次,這才鬆了牙關,了自己為了治吃了不的苦。

    夏煒沒有想到,他會為了讓自己願意嫁給他,去接那樣殘忍的治療。

    一邊心疼得不行,一邊忍不住心。對顧珹的態度自然鬆了許多,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

    以至於後來顧珹有一段時間在床上吃盡了甜頭,忍不住在軍營裏洋洋得意地顯擺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最後那段時間幾個被迫吃狗糧的副將都有給他套個麻袋拉到小樹林裏揍一頓的衝

    顧珹嘚瑟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某一天,夏煒忽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兩人親也有兩三年的時間了,期間一直沒能懷上。

    本來夏煒以為是自己這些年在戰場上打打殺殺,殺生太多,所以老天不讓有孩子。沒想到這幾日食不振,喚來府醫一把脈,居然孩子已經在腹中有兩個月了。

    兩人是第一次有孩子,一下子都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顧珹極為不可思議,等府醫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將耳朵到了的腹部,好奇又迫切地想要知一下新生命的存在。

    然而夏煒腹部平平,完全看不出是懷了孕的樣子。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麽所以然來,於是納悶地問,

    “怎麽沒靜?”

    夏煒直接擰著他的耳朵將他提溜到了一邊去,不耐地說,

    “兩個月才芝麻粒大小,能有什麽靜?!”

    是這樣的嗎?

    顧珹沒學過什麽生理知識,對夏煒的話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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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既然府醫都說懷了,那麽肯定是真的懷了。

    顧珹一下子激了起來,的腹部親了親,語氣討好地問,

    “祖宗,今晚想吃什麽?”

    夏煒:“???”

    誰是你祖宗了!

    夏煒恨不得踹他一腳。

    抬手手臂上的寒,嫌棄地說,

    “你別麻我!”

    顧珹被嗆了一句也不生氣,甚至還心超好地站起來,捧著的臉使勁親了一口,

    “夏煒!你現在的脾氣是越來越火了!跟個母老虎似的,這樣對胎兒不好!”

    夏煒:“???”

    見一沉,還沒等夏煒抬腳踢他,顧珹就立刻說,

    “不過誰讓你肚子裏有了我的種呢!老子讓你就是了!”

    夏煒聞言,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擼起袖口就要去揍他,

    “用不著你讓!不服氣就來跟我打一架!”

    顧珹:“...”

    他怕夏煒真的要和他手,萬一不小心磕著著肚子可如何是好!

    見夏煒連袖子都擼起來了,顧珹立刻拔就跑,邊往外跑邊喊道,

    “你等著啊!等你生完我再跟你算賬!”

    夏煒砰地一腳將門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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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孕的這段時間,夏煒倒是沒有什麽其他的不適。

    本就是習武之人,健,生個孩子對來說似乎也是小菜一碟。

    唯獨讓心煩的,就是顧珹這段時間變得極其黏人,還就說幾句麻的話來惡心

    於是懷孕的幾個月時間裏,兩次孕吐都貢獻給了顧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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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是顧珹喊寶貝,另一次是顧珹喊乖乖。

    乖尼瑪的乖乖!

    夏煒當即就吐出來了!

    後來顧珹被摁在床上揍了一頓,終於不敢再惡心了,老老實實連名帶姓地喊,兩人這才停戰沒再打起來。

    一轉眼就過了五六個月。

    夏煒的腹部大了起來,然而走路依然風風火火,甚至有時還騎著馬出門溜圈。

    這一天中都來信,顧珹不在府裏。夏煒想著在府裏帶著也無趣,於是幹脆讓人備馬,親自將信給顧珹送過去。

    顧珹正好在兵營裏,遠遠看見一匹白馬從群山中衝出,往他們的營地奔來的時候,還懶散地抱著肩站在營地門口,和周衡邊嗑瓜子邊閑聊,

    “那馬跑得這麽快!騎馬的居然是個人?夠野的啊!”

    周衡剛要出聲應和,忽然瞪大了眼睛,

    “主公,你不覺得那人有點兒眼嗎?”

    顧珹疑地誒了一聲,瞇了瞇眼睛,忽然大驚失,手裏的瓜子殼灑落一地不說,還急得左腳踩右腳,一個趔趄將自己絆倒在地上。

    周衡連忙要去扶他,被他吼了一聲,

    “趕去迎接夫人啊!還懷著孕呢!媽的!”

    他連爬帶滾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正要拔跑出營地去接人。然而夏煒已經衝到兵營門口了!

    顧珹看見鼓鼓的孕肚在馬上顛簸,眼前差點一黑,連忙著雙上前去幫把馬蹄穩住,

    “姑!你怎麽這麽彪呢!萬一把孩子給顛沒了怎麽辦?!”他嚇得聲音都在打

    這人真是不管教不行了!都快八個月的孕肚了,還當自己是當年騎馬殺敵的將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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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煒翻下馬,隨手將馬韁丟給了他,不以為然地輕笑了一聲,直接越過他就往軍營裏走,

    “你的種就這麽弱?騎個馬都能顛沒了?”

    顧珹:“...”

    誰的種弱了?!

    他堂堂一州之主的種能弱嗎?!顯然不能啊!

    他當即梗著脖子,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著,一邊不甘示弱地反擊道,

    “老子的種,自然是不會差的!我這不是怕你弱,萬一出點什麽意外嗎!”

    夏煒抬手就要去擰他的耳朵,

    “誰弱?!”

    顧珹被擰得齜牙咧還不敢反抗,看見周圍的士兵都在笑,狠狠地拋了一個眼刀過去,語氣又兇又慫,

    “我!我!我!我最弱,行了吧!”

    這娘們真是蹬鼻子上臉了!不過誰肚子裏有了自己的孩子,母憑子貴,一時半會兒還收拾不了呢!

    顧珹心想也就讓你再嘚瑟這最後一兩個月了,等孩子出生,他就要重振夫綱!到時候一定要讓看清楚這個家裏到底是誰做主!

    夏煒見他脖子都紅了,想著在外頭多還是要給他一點兒麵子的,這才鬆了手,隨著他走進了軍帳中。

    中都的來信是為他們傳來個好消息,顧錦梔前不久生了個小皇子。

    顧珹一看又是皇子,頓時十分幸災樂禍。

    本來蕭珩跟他同歲,卻搶先幾年生了個兒子。每次中都來信的時候,信裏信外都著一優越,讓他十分不服氣。

    “梔梔怎麽又生了個兒子!”

    他笑得十分欠揍,隨手又將信遞給夏煒,語氣欠嗖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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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珩不行啊...看著人高馬大的,結果連個兒都生不出來嗎?”

    夏煒也不知道他在瞎嘚瑟什麽。

    人家好歹已經兩個兒子了,他自己連一個都沒有。哪來那麽大的臉麵好意思嘲笑人家?

    得知蕭珩生的是兒子不是兒,顧珹心大好,忍不住又湊過去的肚子,

    “你說我們這將來生了個兒,是像你還算是像我?”

    夏煒把他的手拍掉,整天肚子是什麽病!

    “還沒生呢,你怎麽知道是兒?”翻了個白眼。

    顧珹不氣不惱,信心十足,

    “肯定是兒的。”

    都說心誠則靈,他那麽想要兒,一定會得償所願!

    一想到蕭珩那張冷冰冰的臭臉,顧珹忍不住又嘚瑟了起來,

    “你不知道蕭珩有多想要兒,等將來我們的兒出生了,他肯定要嫉妒死!”

    夏煒神淡淡的,看著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對而言,兒子兒都一樣。隻是不明白這兩個大老爺們怎麽都那麽想要兒。

    但是見顧珹一臉的期待,也不想給他潑冷水,於是抿著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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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就到了初春。

    梁城的春天來得早,天氣一回暖,樹木就冒出了新芽。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夏煒的肚子終於要發了。

    前些日子從軍營巡查回來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似乎胎有些過於頻繁,掐指一算也差不多十個月,立即就意識到應該是要生了。

    結果剛過立春,一大清早人都還沒起床,就覺到下一陣暖流溢出。

    顧珹見床上都是,先是嚇了一跳,服都還沒來得及披好就連忙衝出去讓人去喊府醫和產婆。

    產婆和府醫很快就趕來了,一大幫人烏泱泱地在房間裏,圍著產婦鼓地準備了起來。

    夏煒不習慣被這麽多人圍著。打量了一圈,看到了全場最多餘的那個人。

    “顧珹!你還在這裏幹嘛?”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

    顧珹張得額頭都沁著一層細汗,站在旁邊手足無措。見夏煒要趕他走,他撲了過來握住的手,

    “我不走!我陪著你,你別怕啊!”

    夏煒沒有在怕的。

    雖然腹部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湧來,不過在沙場上過的傷也不遜於此。所以一邊忍著痛,還能一邊騰出手來擰他的耳朵,

    “我生孩子,你在這兒也幫不上忙,趕出去!”

    顧珹的眼淚都被掐出來了,眼淚汪汪地跪在床邊,看起來十分悲戚。

    隻不過他是被痛的!

    顧珹齜牙咧地捂著耳朵,不可思議道,

    “媽的!夏煒!你怎麽手勁這麽大?!”

    不都說生產中的力虛弱嗎?!這手勁打得都快要把他的耳朵擰下來了,哪裏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不過轉念一想,夏煒那是一般的人嗎?!

    有幾個人能沙場殺敵十餘年,懷六甲還騎馬到奔波的?!

    顧珹這麽一醒悟,忽然發現全場隻有他一個人哭得最誇張。反而是已經臨盆在即的夏煒,仿佛無事人一般,躺在床上冷眼地看著他,一副不耐煩地等著他趕離開不要再礙手礙腳的模樣。

    顧珹:“...”

    行行行!全場就我最多餘!我走還不行!

    顧珹麻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使勁抹了一把臉,然後才著雙離開了屋子。

    聽產婆說,一般頭胎生得慢,大概需要四五個時辰,讓他可以先去書房歇一歇,不著急。然而顧珹坐立難安,哪裏有心思去歇息。

    他在院子裏焦急地踱來踱去,總覺得時間走得太慢。也不知道裏頭到底是什麽樣的形了。

    正想著要不去小廚房盯著催產藥煎好了沒有,沒想到裏頭忽然一陣喧鬧,接著屋門打開,產婆抱著一個繈褓歡天喜地地從裏頭小跑了出來。

    顧珹直接三兩步就到了門口,搶在產婆開口之前就跑進了屋裏。

    “主公!您的兒子...還沒看一眼呢...”產婆急急忙忙地抱著繈褓追過去。

    顧珹正要去屋裏看夏煒如何了,冷不丁聽見兒子兩個字,眼前猛地一黑。

    “怎麽是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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