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被拐後,我被暴君嬌養了 番外 顧珹(3)

《被拐後,我被暴君嬌養了》 番外 顧珹(3)

兩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出,一時都愣住了。

    顧珹尷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不敢去看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悶不吭聲地就往床上爬。

    夏煒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麽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然後才拍了拍已經躺到自己邊裝死的某個人,

    “有門不走你爬窗?你是腦子被門夾過嗎?”

    顧珹煩躁地扯高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聲音悶悶地從底下傳出來,

    “你以為老子樂意嗎?!誰讓你鎖門不讓我進來!”

    夏煒一頓,“???”

    “我沒有鎖門啊。”

    隻是虛張聲勢地關了門而已,就沒鎖。

    顧珹驀地拉下被子,出一個疑的大臉,

    “嗯?你沒鎖門嗎?”

    夏煒一臉看傻子的表看著他,

    “我鎖沒鎖門你自己不會推推看嗎?”

    顧珹:“...”

    好家夥!這回他更煩躁了!

    門沒鎖,那他爬個屁的窗戶!還被媳婦看了笑話!

    夏煒憋笑憋得肩頭都在微微聳。然而到底是自己的夫君,再想笑也會盡量不笑的,除非忍不住。

    顧珹見狀,使勁抓了抓頭發,忽然欺而上,將猛地在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瞪著

    “我看你是不哭出來不行了!”

    夏煒正要抬手將他掀翻,沒想到顧珹反應極其迅速,直接低頭咬住了瓣。

    說起來兩人親了那麽久,親昵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因為夏煒對這事不熱衷,顧珹又怕自己太過於主,會讓他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更加低人一等。

Advertisement

    於是他咬著瓣,耐著子去磨齒,試圖勾引起來。

    窗戶大開,冷風灌撥著床帳一下一下地晃著,空氣也變得蠢蠢

    夏煒仰躺在床上,裏微敞,若有若無地出底下傲人的風

    其實是一個很孤冷的人,然而並不排斥和顧珹親昵,甚至還很喜歡被他這麽著親。

    半明半暗的大床上,後背在床上,男人的掌心從腰間的隙穿過,難耐地挲著那一,引起陣陣栗。

    夏煒試圖仰起頭迎合他,可是他親一會兒又停一會兒,有時還故意使勁在瓣上咬一口,像是非要得到的什麽回應。

    過了一會兒,夏煒終於被他弄得失去了耐心,在他又一次吻下來的時候,驀地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使勁向自己。

    顧珹子一麻,呼吸頓時變得又重又急。

    熱烈、躁,和無安放的意,都被融化在了這個吻裏。

    半晌,他才退了出來,手肘撐在兩側,垂著眼眸看

    他盯著瓣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抬起手,用指腹不輕不重地蹭了一下瓣上的水,聲音微啞,

    “會勾引人的啊!”

    夏煒知道他一貫,被他調侃也並不燥,反而平靜地盯著他,禮尚往來道,

    “剛剛好像是你得比較厲害。”

    不但的很厲害而且心髒像打鼓的顧珹:“...”

    他可憐的自尊心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惱怒地又狠狠親了下去,將的話都堵在了裏,

    “就你話多!”

Advertisement

    ----------------------

    男人在這種事上尤其食髓知味,嚐過甜頭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結束的時候,外頭的天都已經微微放亮了。

    饒是夏煒是習武之人,折騰了一夜也疲力竭,渾無力地躺在床上。

    饜足之後的顧珹尤其春風得意,一點兒疲倦的神都看不出來,甚至還心很好地捧著的臉,是親了親的眉眼,然後欠嗖嗖地說,

    “力不行啊,得練。”

    夏煒抬眸瞥他,見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嘲諷地勾了勾,不客氣地回懟道,

    “時間太長是病,得治。”

    顧珹:“...”

    拉倒吧!在福中不知福!

    ------------------------

    說是遇到江湖騙子的顧珹,在婚後又狠狠地休養了一段時間。後來他再行走時,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來他的跟腱過傷。

    隻是無論夏煒怎麽問,他都不肯他的到底是怎麽被治好的。

    顧珹以前去巡查兵營,大多時候就直接住在兵營裏,一住就是好幾天。

    不過自從了親,他無論巡查到多晚,都要連夜趕回來。

    尤其是秋之後,兵營又冷又全是男人。他更是一刻都待不住,隻想趕回家抱媳婦睡覺。

    這幾日兵營沒什麽事,就幾個小兵打架鬧出了點子。顧珹眼裏不進沙子,直接讓人各打了二十道板子這才算作罷。

    因為打板子的事耽誤了一點兒時間,他策馬回到了府裏已經是深夜。

    除了管家還在門口候著他,其他人大多早早歇下。

Advertisement

    他回到後院的時候,夏煒屋子的燭火都滅了,看起來應該是已經睡下了。

    顧珹輕手輕腳地進了屋。

    秋末的深夜,屋裏隻有微弱的月

    半昏半暗之中,他看見夏煒側躺在大床上,如瀑的長發傾瀉在後,有種濃麗的豔

    夏煒平時總是穿勁裝,所以很容易讓人忽略了豔麗的長相。

    現在毫無戒備地躺在床上,裏不經意間微敞,反倒給了他機會肆無忌憚地欣賞。

    顧珹看了一會兒,覺得單看著也不得勁,於是壯起狗膽,直接上手扯開了微敞的領。

    夏煒的裏底下還穿著小,他輕車路地將手後背去解開帶。

    然而他剛從室外進來,手心還是涼的。涼意襲上後背,夏煒驀地睜開了眼睛,本能地抬手就要格擋。

    顧珹反應極快,當即攥住了的手腕,順勢整個人製住了,低沉的聲音帶著笑,

    “這麽兇?”

    夏煒看清楚來人,這才鬆懈了力度。

    先是注意到自己被扯開的領,隨後懶懶地掀起眼眸,

    “你幹什麽?”

    顧珹一邊低頭去親的眉眼,一邊啞著聲音說,

    “我回來了。”

    夏煒偏頭躲開,“回來了就睡覺。”

    這一天天的盡折騰,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這麽好的力。

    然而剛親的男人,力多得驚人,自控力也弱得驚人。

    他是親了親的眉眼,氣息就已經慢慢地變得灼燙了起來。

    “等會兒再睡。”他不滿地咬了咬的耳尖。

    呼吸在咫尺的空間中糾纏,很快就了一張風的網,要將困在裏頭的兩個人灼燒起來。

Advertisement

    夏煒知道他不發泄一下力肯定睡不著,於是躺平著任他親。

    過了一會兒,顧珹撐起,半跪在床上,開始自己的服。

    半明半昧的線下,衫漸褪,男人出寬闊的肩背,實的線條一路蜿蜒,從肩臂到膛,再到腰腹,最後沒腰之下。

    即便是夏煒是在軍營裏長大的,也不得不承認,顧珹的材是很好的。

    飽滿實,健碩有力。尤其是在床上的樣子,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野

    眼見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夏煒忽然想起了什麽,於是推了推他,手指抵在他的口,輕聲問道,

    “你腳上的傷,到底是怎麽治好的?”

    顧珹這一刻腦子裏早已渾渾噩噩了,自然是顧不上回答,隻是伏在上,模模糊糊地說,

    “找了個江湖郎中...”

    “他是怎麽給你治的?”

    怎麽回來之後從來沒聽他提起,問起來也是顧左右而言他?

    顧珹子一頓,作也緩慢了下來。他的頭埋在的頸窩裏,悶悶的聲音裏著幾分心虛,

    “就...吃藥唄。”

    他心虛的時候,就不敢和直視。

    夏煒自然是不信的,手去掰他的腦袋,

    “真的嗎?”

    當然不是真的。

    哪有那麽容易就能治好?

    若是吃藥就能好,他也不至於拖了這麽長的時間,找了那麽多的大夫都說沒辦法了。

    那個蜀中神醫確實是神,但是神醫的方法也是非常人能想得出來的。

    因為傷口在跟腱,所以需要隔開皮,在斷裂的跟腱直接敷藥末。

    那段時間裏,他幾乎是每日忍著刺骨錐心的疼痛,反複割開,皮剛剛長好了一些,就又要破開敷藥。就這麽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那神醫才說好得差不多了。

    顧珹梗著脖子,不讓將自己的腦袋掰回來。生怕被看出自己在撒謊。

    夏煒也很善解人意,並不勉強他。見他不肯說,於是很客氣地一腳將他從自己上踹開。

    “我困了。”

    說完便攏了攏領,擋住了下麵人的風

    顧珹跌坐在床沿,一下子像是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渾的燥熱都快被熄滅了。

    他不依不饒地又湊了過來,俯去親的脖頸和下,試探讓有點兒覺,

    “不是,哪有人做事做一半的?!”

    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話,一邊去咬著撕開襟。

    然而夏煒不為所捂住口,不客氣地回應道,

    “因為有人說話話說一半。”

    顧珹臉一下子漲紅,有種被人揭破了謊言的心虛。

    不過他一貫臉皮厚,於是假裝不耐煩,狠勁去咬了咬瓣,

    “我不都告訴你了嗎!就是吃藥治好的啊!”

    他的滾燙得要命,上像個火爐一樣。

    溫熱的瓣很快就從角往下移,順著下頜線親到了的鎖骨,還大有往下繼續的勢頭。

    夏煒推他推不,反倒被他鼻息呼出的熱意撥得也有些燙了起來。

    偏過頭,很輕地眨了一下眼,

    “你先起來。”

    顧珹才不聽的,繼續咬著脖頸間的,滾燙的氣息不時地磨過

    夏煒知道他這個時候恐怕什麽話都聽不進去了。沉片刻,忽然扶著他的腰,語氣地問,

    “想不想試試新的花樣?”

    “嗯?”

    顧珹從的頸肩裏抬起頭,不敢相信還有這種好事。

    顧珹略帶期待地眨了眨眼,故作平靜地問,

    “什麽花樣。”

    夏煒衝他微微彎了眼睛,勾一笑,

    “你先轉過去。”

    拒還迎,閨房之樂。

    顧珹出一副【我懂】的神,聽話地背過,想看看夏煒到底準備給他什麽驚喜。

    床帳上著月。顧珹什麽都看不太清楚,隻聽見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過一會兒,一條綢帶從他後遞了過來,覆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後在他後腦勺打了個結。

    巧用道,閨房趣。

    顧珹又懂了。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這會兒什麽都看不見了。但是期待一下子拉滿,讓他連都有些沸騰了起來。

    別看夏煒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原來在床上還玩的花的啊!

    早知道他就不藏著掖著了,論花樣之多,他可不一定會輸。

    顧珹暗地自爽,接著他的雙手也被反扣到了後,被一帶之類的東西給捆住。

    捆綁遊戲??

    顧珹一下子有些懵,又有些張了起來。

    這也太刺激了點吧。

    他正想勸夏煒說大晚上的別搞得太刺激了,免得影響別人睡覺。沒想到砰地一聲,他猝不及防地被夏煒一腳踹到了床尾,頭差點就撞到了床欄上,疼得他齜牙咧嗷了一聲。

    這一聲巨響將屋外的下人們都嚇了一跳,紛紛心想主公和夫人不愧是新婚燕爾,晚上玩得可是真激烈啊。

    夏煒將人踹開,這會終於清淨了。還不忘心地替被自己捆粽子的男人蓋好被子,然後拍了拍他的臉,說,

    “乖乖睡覺啊。”

    顧珹:“...”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