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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後,我被暴君嬌養了》 第131章 你怎麽能對夏將軍這麽兇?

兄妹兩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一人站在門口進來的下,一人則坐在竹簾落下的影裏。

    影將他們分割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以往驕傲自負的二皇子,如今陷囹圄,靈魂被困在了破碎的軀裏。脊背卻依然坐得筆直,隻是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倦憊,襯得他整個人單薄又脆弱。

    顧錦梔難以想象,他如今變了這樣子。

    胡茬留長了一些,臉上的線條也鋒利了一些。著冷漠和疏離,像是一個人坐在了塵世外,從此世間紛紛擾擾都與他無關。

    顧錦梔一下子眼圈就紅了,哽咽著不敢上前,指尖地掐進了手心的瓣抿得很

    為什麽在接二連三地失去了最重要的親人之後,如今連唯一疼的二哥也要落得這樣的下場?

    顧珹看著拚命忍住不哭的小姑娘,艱地扯了下角,半晌,忽然往後懶散地仰靠在墊上,笑著淡淡道,

    “二哥嚇到你了?”

    顧錦梔嗯了一聲,但是很快又搖了搖頭。

    不怕傷口駭人,隻怕顧珹自己想不開,不願意接這樣破碎不堪的自己。

    然而顧珹卻沒有預想中的自暴自棄,反倒是神淡淡地朝出手,“過來。”

    他知道年紀小,容易想太多。但是他自己其實已經看開了很多。

    壞了一條,大不了後半輩子就當個瘸子。瘸子也不是不能走路,說不定將來還可以繼續騎在馬上沙場殺敵。

    顧錦梔朝他走了過去,眼圈紅紅的。

    隨著的走近,聞見了他周淡淡的草藥味像是大哥當年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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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又有些繃不住,撲到他邊,小聲噎,

    “二哥...”

    顧珹的頭,並沒有流出多麽難過的神,反倒語氣鬆散地說,

    “哭什麽?二哥難道是死了嗎?”

    顧錦梔使勁地搖了搖頭,眼淚卻吧嗒吧嗒地掉。垂下頭,不想讓顧珹看見自己這副難過的模樣。

    換做以前,顧錦梔大概想象不到沙場廝殺的殘忍。但如今蕭珩一傷,顧珹壞了一條這才意識到,皇帝無能弱,天下大的背後,是髑髏皆是長城卒,日暮沙場飛作灰。

    沉浸在難過的緒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顧珹。反倒是顧珹拽著的手臂提起來,讓坐到自己邊,蹙著眉頭看,語氣帶著嫌棄說,

    “蕭珩那狗苛待你了?怎麽瘦了這麽多?”

    顧錦梔:“???”

    怎麽可能會瘦。

    顧錦梔嫁過去雍州之後,整個雍州就真的的家。後院的趙大腳每天變著花樣給做菜不說,蕭珩還時不時地要從外頭給帶點小點心回來解饞。才嫁過去一個多月,就胖了三斤,小臉的線條都圓潤了起來。

    然而他猝不及防的重攻擊,還是讓顧錦梔下意識地疑抬手臉。

    顧珹見果然被自己帶跑偏了,又勾了勾下,故作兇的樣子,作勢道,

    “你扶我起來,我得出去拉他打一架才行!”

    顧錦梔這回終於被他逗得噗嗤一聲,眼淚還掛在臉上,

    “你都多大人了,還打架!”

    顧珹哼哼道,“誰讓他敢欺負我妹!”

    顧錦梔被他逗笑,可是才剛剛笑了一會兒,就又眼角泛酸,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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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二哥就連了傷還想著保護。可是以後誰來保護的二哥呢?

    傷緒剛湧上心頭,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

    “主公,該換藥了。”

    聽聲音是周衡。顧錦梔於是先退到了一邊,等著他進來替顧珹換藥。沒想到門簾一掀,進來的卻是夏將軍。

    姿筆地端著藥走了進來,將藥罐往旁邊的小幾子一放,彎腰就要去替他解開已經弄髒的紗布,沒想到顧珹立刻側過,沒讓到自己的,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你為什麽還不走?”

    顧錦梔眨了眨眼,以為顧珹害,不敢被自己看見他的,於是趕說,

    “我這就走!”

    顧珹一頓,抬頭白了一眼,“我不是說你!”

    顧錦梔:“???”

    屋裏就三個人,不是對說的,那難不是對夏煒說的?!

    可是夏煒這一套流程清水流雲,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麽做,說明在這兒照顧了他不的時間。那怎麽可以用這種語氣跟說話?!

    顧錦梔頓時不太樂意地批評他,

    “哥,你怎麽能對夏將軍這麽兇?”

    顧珹一時半會兒和解釋不清楚,隻是梗著脖子不去看夏煒,聲音邦邦地說,

    “我不需要來給我換藥。”

    顧錦梔不知道他怎麽忽然換了個人似的,一下子變得淡薄疏離。皺著眉頭,

    “那難不要我給你換?”

    顧珹當然不會讓替自己換藥。哪有出嫁的妹妹還侍候自家兄長的道理。

    顧錦梔如今是蕭珩的夫人,份矜貴。況且自小就是養大的小公主,哪裏會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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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珹擰著眉頭,固執地堅持道,

    “你去把周衡給我喊進來!”

    顧錦梔飛快地掃了夏煒一眼,發現還執著地站在原地,手裏拿著那罐藥膏沒

    怕覺得窘迫難堪,顧錦梔扯著角笑了笑,

    “夏將軍,還是讓周近衛來吧!我哥大概是覺得讓人侍候有點兒害...”

    夏煒抿著,不避不讓地看著顧珹的側臉,近乎執著地輕聲說,

    “沒事,我來就行。”

    場麵一度又有些凝滯住。

    這到底是什麽況?

    顧錦梔一頭霧水,悄悄抬眼向了顧珹,又烏溜溜地轉過來看了夏煒一眼。總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場微妙極了。

    像是小時候父母吵架時,夾在中間不知道該幫那邊,恨不得自己能立刻變明人一樣。

    顧錦梔耳尖,正躊躇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夏煒忽然轉過,不失禮貌道,

    “夫人,能幫忙按住他嗎?”

    這是的不行,來的了!

    顧錦梔一下子明白,就算顧珹拽的二五八萬似的,這兒也有人能治他!

    立刻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倒戈到夏煒的這一邊,

    “我來按住他!夏將軍,你快上!”

    顧珹瞬間被摁在了榻上,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顧錦梔!剛嫁人就學會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

    顧錦梔當做沒聽見,彎腰用力扶住了他的傷。以便讓夏煒能夠方便作。

    顧珹掙紮了幾下,傷使不上力,氣得直接上手給了一個腦瓜崩,

    “你這個小白眼狼!我真是白疼你這麽多年了!”

    顧錦梔忽然就不敢用力了。

    二哥說得其實也沒錯,就是個小白眼狼。他照顧了自己那麽多年,等到他行不便了,卻遠遠地嫁給了蕭珩,再也不能陪在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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