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聲音輕:“貴妃放心吧,只要慕容家循規蹈矩一日,本宮定會保你們家族繁榮昌盛。”
畢竟,宮天宇還在北離,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至于那個慕容離……
有時候,有些事,是該殺儆猴,敲打敲打了。
慕容雪這才站起,臉煞白一片,終于明白了,如今已經并非世家當權,皇權凌駕于一切!
等離開皇宮,慕容雪立刻借口告辭。
腳步虛,整個人都汗流浹背,一旁的丫鬟扶著低聲問道:“娘娘,您沒事吧?”
慕容雪搖了搖頭,眸子輕輕抬起,嘆了口氣道:“回去警告一下慕容家的所有人,一定都要老實本分些,如果再捅婁子,本妃第一個不饒,還有……你幫本宮擬信一封,告訴我大哥,讓他找時間回來給慕容離收尸吧……”
滿朝文武都沒有想到,帝后回到京城之后,會第一個拿慕容家開刀。
畢竟在他們眼中,前貴妃慕容雪算得上了最大的贏家,慕容家也一直蒸蒸日上,最近行事也變得越發張揚。
大有要和晏家分庭抗禮的趨勢。
結果,皇上一回來,就給慕容離,慕容家這個小公子下了斬立決。
當日午時三刻,那位慕容小公子被當眾問斬,落得一個人頭落地的下場。
百姓們將此事口口相傳,在整個圣武國都掀起來了一場軒然大波。
因為,慕容小公子做的事,對于以前的皇權貴族來說,實在微不足道。
不過是死了一個農家老漢罷了,怎麼會因為這樣一個人,就死堂堂定北王之子呢?
這件事一下子就了圣武國不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當即皇城之所有貴胄開始人人自危。
可是,這件事也了一件能夠堪稱為圣武國能夠傳承千載,里程碑一樣的事。
整個圣武國的老百姓,都在皇室置完這件事后,深皇威浩。
民心的凝聚力,也是空前絕后的高漲。
晏南柯這件事做的干凈利落,不留余地。
這消息傳到宮里的時候,已經是慕容離被斬殺之后。
宮祀絕坐這里理奏折一上午眼里滿是心累,不由得了眉心。
角的笑意卻加深了幾分。
晏時玉也聽到了慕容離直接被決的消息,眼睛都微微睜圓了。
他問道:“皇后就沒再考慮一下?”
那傳信的侍衛搖了搖頭:“不曾考慮。”
“就不怕定北王一怒之下,造反?”
“皇后娘娘說,如果他敢,就直接全滅慕容家。”
晏時玉啞口無言。
這丫頭什麼時候事如此果決了?
宮祀絕冷俊的眉眼彎了彎,長眉輕挑,笑道:“朕說過,相信絕對不會瞻前顧后。”
晏時玉徹底服氣了。
“也罷,雖然這一棒子有點兒狠,可是結果卻很明確,現在的圣武國不能有任何患,皇后娘娘如此決定才是正確的,像是臣之前那樣想,才會后患無窮。”
現如今,定北王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急怒攻心失去理智,直接造反。
要麼就被打擊的老老實實一輩子駐守邊關,再也不會生出謀逆之心。
不管是什麼結果,都比讓此人又懷恨,又不將皇室放在眼里要好。
從晏南柯去地牢探慕容離,到直接斬殺他,也不過是用了半天時間。
很多人都沒來得及反應,慕容離之死就已然了既定的事實。
宮祀絕忽然站起,將面前所有的折子一推。
晏時玉心中暗道不好,連忙追問:“皇上,您這是要干什麼?”
宮祀絕義正辭嚴:“皇后獨自理這麼大的事,肯定相當耗費心神,非常辛苦,朕打算去看看。”
晏時玉:“那折子……”
“你就在這兒好好批!”
晏時玉:“!!!”
晏南柯親自監斬完慕容小公子之后,并沒有急著回宮。
而是慢悠悠的走到了玉繡坊之前。
如今,玉繡坊和涅槃樓已經了圣武國最熱鬧的地方,每天來這兩的達顯貴絡繹不絕。
晏南柯頓住腳步,揚起頭注視著眼前高大貴氣的門楣,不由得出一抹笑意,剛要踏步進門,就看到一個穿著白長的影從里面拿著布匹走了出來。
兩人迎面撞見,阿清猛然瞪大雙眼。
“南柯妹妹?”
晏南柯彎了彎,輕聲道:“嗯,我回來了。”
阿清激的不能自給。
轉看向里面,抬高了聲音:“快來啊,看看是誰來了!”
聽到阿清的聲音,里面不一會兒就跑出來不人。
徐妙走在最前面,神有些焦急和匆忙。
目落在晏南柯上,眼底笑意加深了些,直接熱的握住了的手。
“好啊,你和那小子回來,都不告訴我這個做姨母的一聲。”
晏南柯想到徐妙一直在玉繡坊之中,消息多要比宮里那些人閉塞一些,不由得不好意思了鼻子。
“姨母,我和皇上昨天半夜三更才回來,所以就沒讓人提前送信,本就想著第二天再過來探。”
徐妙點了點的鼻子:“好,你們有理,姨母不怪你,正好留下來吃個晚飯再走,姨母給你做你最喜歡的桃花糕!”
晏南柯眼睛亮了亮。
最喜歡吃甜的,而姨母的手藝也是一絕。
徐妙擺了擺手:“所有人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將玉繡坊關門,就算天大的事,也都等明天再理!”
“好,掌柜!”
里面所有人都驚喜不已。
阿清角含笑,也帶著幾個赤族的姑娘幫忙收拾。
而所開設的藥堂就在玉繡坊隔壁,也是京城之最好的地段,絕大多數族人都住在那里。
晏南柯給留下的那封信,讓赤族人來到京城之后,簡直到了最熱的款待,不管是四象書閣還是府衙門,都對他們恭恭敬敬。
畢竟這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人。
再加上赤族人也都是有本事的,過來的這幾十口人雖然都是些老弱,卻各個都掌握著傳承多年的手藝,短短時間,赤族制作的各種藥,就已經了整個京城所有人都需要的好東西!
徐妙正要拉著晏南柯上馬車去吃飯。
后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一道影騎著馬,上穿著還沒來得及換下來的明黃龍袍。
“姨母,吃飯這種事,都不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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