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打的,這事兒沒跑。”
裴允歌不不慢的嗓音響起,隨后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了他的上,“當然,貴校的夜生活的確不是我能管的。”
聽到這話,沃列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有種不好的預。
只是偏偏這位不好惹的主,話說到一半,就沒打算繼續說下去了,只剩下沃列提心吊膽地煎熬。
還好旁邊的瓦萊麗開口說:“陳羽同學,似乎冒犯到了宋小姐和裴小姐,的——
還是等您親自來看看吧。”
沃列眼皮一跳,看著旁邊似笑非笑的裴允歌,更覺得頭皮發麻了。
尤其是通過場地的幾百個高清攝像頭,正好錄到了當時陳羽狂妄又猥瑣的話——
誒,別這麼掃興,我是K洲學院理系的陳羽,個朋友唄。
我們一起去附近的酒吧怎麼樣?我還蠻喜歡你的。”
“宋搖,別給你臉,你就在這裝上了!一個花瓶而已,陪我一晚上你不也能拿個幾千塊?”
“你是哪個公司的藝人?今晚有時間嗎?你開價,隨便出!”
看到陳羽不知死活地讓裴允歌開價,沃列都差點兩眼一抹黑。
他氣得渾發抖,咬牙切齒道:“瓦萊麗,立刻去發通告!陳羽違反校規,K大即刻開除學籍!”
場上的人面面相覷,連K大的教授們都說不出話了。
陳羽是真的踩到K大的高線了。
先不提裴允歌怕是份不簡單。單單是在K洲學院,他們對男歧視以及惡擾都有極為強的高線。
所以經常會有好不容易才考進K大的男學生,把在初高中對生開的半真半假的“玩笑”,挪用在K大生上——
結果就被立即勸退。
“校長,陳羽都被打了那樣,已經造了輿論影響……”旁邊的教授忍不住道。
“陳羽的醫藥費,K大會全權承擔,直到陳羽離開K洲。”
沃列的意思很明顯了。
就算陳羽挨了這頓打,他也沒資格留在K大。
“裴小姐,很抱歉,打擾到您了。接下來的事您放心,我一定會理妥善。”
聽到沃列給裴允歌道歉,連云大這邊的導師都難以置信。
這裴允歌到底是什麼份???
K大的校長居然都對一副恭敬尊重的態度。
“沃列,貴校給我的印象還真不賴。”裴允歌勾了下角。
沃列琢磨了下裴允歌這話是正是反,小心翼翼地賠笑道。
“裴小姐如果愿意再來參觀K大,那就是我們K大至高無上的榮幸。”
聽到這話。
K大教授回頭看自家一向冷面無私的校長:“?????”
這裴允歌是祖宗嗎?這麼供著!??
看到這一幕,司承言的警鐘打響,想起了鐘老對他的耳提面命——
“允歌要是被人挖走了,你最好也別回來了。”
司承言一個頭皮發麻,連忙上前把裴允歌往外推。
他滿臉笑容:“沃列校長,您也太客氣了,我們學校的學生,怎麼好意思一直麻煩您呢?”
這圈子太臟了。
一群越老越狗的人,居然還當著他們的面來挖墻腳了。
PS:還有三更,會很遲,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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