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了笑：“當然。我沒有必要在這方面騙您，如果把這些管道換紫銅管，那麼造價就會節省很多。”

聽了楚的話，白長又抱來了一堆圖紙對楚說：“楚醫生，您再來幫我看看這個國家的報價？”

楚也沒有跟他客氣，見白長這麼說就直接翻圖紙找到了手氣管道那一頁。

把兩張圖紙放在一起對比，兩家的報價差距一目了然。

“白長，你看這里這一家用的就是紫銅管，焊材使用的是白銀焊條，造價連那一家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白長一聽趕把圖紙拿了過來，仔細地進行對比，這一看發現真是和楚說的一模一樣。

他對楚說：“楚醫生，能不能麻煩你把這一家報價再幫我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貓膩？”

這一次他見識到了楚的實力，說話比之前客氣了許多。

雖然白長面不變，但是心里早就后怕不已。

要不是這位楚醫生發現了問題，自己差點被那家公司給蒙騙了。

這家能在這里要這麼高的價錢，而整造價卻那麼低，肯定會在其他方找回來的。

楚說：“白長，我對這個工程并不太了解，能不能把那一家的圖紙和報價也給我看一看，兩家對比能看得更準確些。”

白長趕把兩個出圖紙都抱過來堆在楚的面前，然后自變小幫工對楚說：“楚醫生，你先一張一張看，我把對應的圖紙預算都給你找出來。”

有了白長幫忙整理資料，楚看圖紙的效率提高了不。

經過幾張圖紙細節對比，很快，他們又發現了新的問題。

“真是太可惡了！”

白長氣的一拍桌子，第一家公司報價是比第二家要低一些，但是這家的手室只有低端的基礎功能，在基礎功能之外，增添了很多用不上的設備拉高報價。

就拿最簡單的來說，現代醫療中都沒有手室里配備高檔衛生間的，這一家竟然在手室里配備了高檔的衛生間水馬桶、鏡子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配備這些也就罷了，他們還偏偏要了高價。可想而知，他們提供的基礎設備照比第二家差了多。

看完圖紙，楚問：“白長，這些問題你們當時都沒有考慮過嗎？”

被一個小年輕這麼問，白長有些尷尬。

很快，他就平復緒對楚誠懇地說：“楚醫生，我們確實是外行，也不知道什麼是手必備的東西。而且那家公司當初跟我們說，這些都是一化設備，是必須要配備的，無法拆分，所以我們看他報價的東西低就定了這一家。”

楚聽了笑了起來：“白長不是這樣的，就算是一化設備，也是可以按照模塊進行拆分的，我們完全可以提出不要那些沒有用的東西。”

白長對楚說：“楚醫生，這次談判你可以來參加嗎？”

剛才楚了這一手，讓白長看到自己的差距，所以他十分誠懇地邀請楚，希能得到幫助。

楚說：“我當然愿意過來幫忙。不過白長，我想開一家公司專門從事這項業務，如果我能為你們談下來一個好價錢，可不可以給我們一些傭金呢？”

“傭金？”白長聽了糾結起來。

他猶豫了好半天，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工作都找行業專家幫忙。

幫忙是不需要花錢的，大家都是為了國家做貢獻，怎麼可以談錢呢？

楚看白長糾結的樣子，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放語氣對白長說：“我們公司是以提供技為生，剛開始合作，我們只賺薄薄的一點利潤夠發工資的就可以。”

“白長，您可以在心里估下價，如果我們能拿到比你估價更低的價錢，我想就算給我們公司提，對國家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白長能在這個年齡做到長的位置，自然是有能力的、也是有魄力的。

他明白要想讓馬兒跑得快就得給馬兒喂足草的道理，糾結了一小會兒之后就果斷地對楚說：“這樣吧，楚同志這件事由你負責去跟他們談，如果能在我們把不合理的費用剔除之后還能再下降，下降的錢我們可以拿出一半給你們公司。”

“而且這一次，因為你減了國家損失，我也會跟上級申請將挽回損失的十分之一作為你的個人獎勵。”

楚沒想到白長會這麼大方，十分之一可是一筆不小的收，能拿下的話，就是給還沒立的公司來了一個開門紅。

不由得坐直子，認真地看著白長：“您說的話當真？”

“呵呵。”白長見楚不敢相信的模樣笑了起來：“當然。這件事我還是可以做主的，現在就辛苦你了。”

有了白長的承諾，楚干起來更加賣力了。

在會議室里整整忙了一天一夜，才把所有的圖紙都核對完畢。

如果真能讓第一家公司把那些不合理的費用都給剔除，可以給國家節省不錢，而按照白長之前的分配方案，他們公司能有好幾千塊錢的進賬。

楚默默祈禱，希第一次合作能夠順順利利。

白長早上來上班，推開會議室看到楚還在里邊看圖紙。

他驚訝地問：“楚同志，你還沒有休息啊？”

楚說：“我想把圖紙都給看完，你看看這些都是我找出來的問題。”

白長接過圖紙和預算說：“太好了，對方的代表今天一早就跟我聯系，問咱們什麼時候跟他們簽訂合同，這個特惠價是有時效限制的。”

說到這，他冷笑一聲：“他們公司是把咱們是傻子呢，這麼坑我們華國人的錢，還告訴我們有時效限制！”

楚坐在一旁沒有打擾白長看圖紙，等到他看得差不多了，才把第二家的圖紙也推了過去。

對白長說：“白長，這兩份合同我已經比對過了。”

“第一家公司的報價可以在原報價基礎上下浮30%，但是我更傾向于第二家公司。第二家公司的原報價，雖然比第一家高了10%，但是所用的技都比第一家先進不。而且拓展的設備在這幾年我們也可以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