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今天又是來拜訪誰的呢?今天不在家,上山禮佛去了,媽媽去看展了,爺爺在遊戲室打電,你要不要去加啊?”
白沐也不惱,手抱起茉茉,坐到了另一個椅子上。
“蘇小姐很閑啊,每次來都能看到你在家?沒有事做嗎?”
蘇芷笑了,這個人還真的一臉不害臊啊。
“白小姐說話真有意思!真是老爬樓梯——不扶不行啊。那麽請問白小姐每天都在忙些什麽呢?忙著跑人家家來招人嫌嗎?
和媽媽都不在家,你就抱條狗來找司墨珵的狗玩?
你要是非要用這個理由,也找一條差不多的狗呀,你覺得約克夏和羅威納合適嗎?
看不明白自己,還看不明白狗嗎?”
白沐忍著一口氣,表麵上還保持著大家閨秀的端莊和優雅。
盡管心氣得要死,臉上還掛著微笑。
“約克夏和羅威納都是名貴的狗,隻要價匹配就行了。”
蘇芷今天還要去實驗室,沒那麽多功夫留下來和閑聊。
“那白小姐好好訓狗,我就不陪你了,有什麽需要直接吩咐傭人,和媽媽不在別說我怠慢的客人。”
說罷轉進屋,嘯天跟在後任憑訓狗師怎麽都不回頭。
“蘇小姐不必擔心,我把這裏當自己家一樣,從小就待習慣了,比你。”
蘇芷無語,“OK,你開心就好。”
下午從實驗室回來,白沐還沒有走。
司墨珵手上拎著剛才帶小妻子去買的蛋糕,路過的時候腳步沒有毫停頓。
白沐從椅子上站起,對著男人俊朗的背影輕喚。
“墨珵,明天我有演出,你來看嗎?”
司墨珵因為前的小妻子停下了腳步,才堪堪站住。
白沐得不到男人的回應也不著急,從包裏翻出兩張票,“蘇小姐不會連墨珵來看我一場演出都不讓吧?你也可以一起來。”
說著將票放在桌子上,背上包走了。
蘇芷看了一眼司墨珵,“你的小青梅從早上等到現在,隻為給你送一張演出的門票,你不心?”
司墨珵頭都沒有回,手裏拎著和自己格格不的致可的蛋糕。
“快上去吧,這個冰激淩口味的蛋糕快化了。”
蘇芷不自覺的加快腳步,裏還不依不饒的吐槽男人無。
司墨珵拎起的後領,“我對你有就行了。”
回到房間,蘇芷迫不及待的打開蛋糕的包裝,先挑了冰激淩口味的放進裏,味蕾一下被冰涼酸甜的口包裹,小人眼睛彎一條線,樣子十分可。
“你明天去看演出嗎?”
司墨珵在腦門上彈了一下,“我沒有那麽多時間,陪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可是我想去。”
蘇芷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鋼琴,不是因為不想學了,而是蘇家覺得沒有必要再給花這個錢。
所以隻能中斷了這個好,雖然長大有能力了之後也沒有再次撿起這項技藝,但是對於鋼琴的喜卻一直深藏在心底。
司墨珵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合作要談,沒辦法陪去。
所以蘇芷打電話約了薑南浠。
第二天。
蘇芷去了一趟重遊公司,遊戲配音還有一些補錄的片段。
之前負責對接工作的李姐請假了,這次是一個靦腆的男生。
他看到蘇芷的時候眼裏閃過一道,很快麵上恢複平靜。
這個男生話不多,甚至沒有基本的打招呼,就隻是說了一句跟我來,就領著蘇芷往錄音棚走。
錄音團隊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蘇芷今天拎了一隻馬仕菜籃子,在進錄音棚的時候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對接的男生麵無表的站在錄音棚的玻璃門外,注視著裏麵的人。
轉離開的時候撞翻了桌子上的東西,眼神慌的朝錄音棚裏看了一眼,迅速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放進包裏。
錄音很順利,這次補錄完,基本上遊戲就可以上線測試了。
蘇芷收起自己的私人品,和工作人員辭別,沒有看到和對接的那個男生。
去洗手間的時候,蘇芷在包裏翻了一片茉莉香氛紙巾,人慌的第六,讓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包放在了洗手間的水池旁。
從重遊大樓出來後,打車去音樂廳和薑南浠匯合。
一頭玫瑰紅的長發,在人群中很紮眼,蘇芷一下就認出了薑南浠。
“浠浠,這裏。”
薑南浠踩著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搖曳著姿朝走過來,引的不路人駐足。
人自信灑,熠熠生輝像一個充滿能量的小太。
蘇芷看到這個樣子,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本來還擔心會因為家裏安排的婚事而煩惱,現在看來還是那個瀟灑的大小姐。
“,你還真的要看白沐的演出啊?你心真大,你不怕哪天你老公真的被搶走啊?”
蘇芷挽著的胳膊笑了笑,“這個票很難買的,不是來看白沐的,的水平還不夠格,今天有我很喜歡的鋼琴大師古一老師,他快退休了, 這種演出聽一次一次。”
薑南浠知道蘇芷一直有聽音樂會的好,也陪著聽了幾次,深沒有夜店的DJ讓人興。
“快進去吧,開始場了。”
兩個半小時的演出,有人聽睡著了,有人聽陶醉了。
“嗚呼,終於結束了,不行,為了補償我,你必須請我吃晚飯。”
薑南浠雙手搭在蘇芷肩上,全綿綿的靠著往外走。
“好好好,你想吃什麽,我請客。”蘇芷見一副被折磨的不輕的樣子,好聲好氣的哄著。
“我要吃烤。”
兩人商量好吃什麽,愉快的準備離開。
“蘇小姐,你還真是......拈酸吃醋,做人不能太善妒。”
白沐穿著一白滿鑽的子從後臺走過來。
蘇芷和薑南浠坐在第一排,不想和其他人,所以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起。
好好的心被突然冒出來的人一掃而空。
“白沐,需要嫉妒你什麽?嫉妒你連續幾天跑到別人家去熱臉冷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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