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和音音一直保持著聯系,但很多時候,為了讓溫久專心治療,音音都是報喜不報憂,從來不會遠程對散發負能量。
“好的。”溫南知說道。
盡管他這麼回答,溫久還是看得出他表不對,于是,溫久帶著疑的目看向了音音。
“確實一切都好的,就是最近這幫小混混常來鬧事,還鬧心,不過相信今天之后,他們便不會再來了,除此之外,就只有……”音音看著溫南知,言又止。
“是不是他們老來要錢?”溫久已經猜到溫建安夫婦肯定不會放過兒子的了。
音音點了點頭。“不僅來要錢,還老想搬來跟我們住,甚至著我懷二胎,說養兒防老什麼的,唉……”
他們倆目前沒打算要孩子,而且因為很很自己的兒,本不想再生一個孩子分走他們的。
溫南知是理智的人,他還在創業期,很清楚自己沒有父母的幫襯,本不適合再生孩子,畢竟生孩子是要負責的。
但溫建安夫婦不要臉的老想摻和他們的小家。
什麼都可以斷,唯獨緣關系實在是斷不了。
哪怕他們曾經甚至棄溫南知的生命于不顧,也改變不了溫南知是他們兒子的事實。
溫久有時候覺得,自己比溫南知幸運多了,因為的父母另有其人。
“音音,不用理會他們說什麼,我早就說過了,我跟他們的義,在他們放棄對我的治療時,就已經斷了,以后他們再來,你也不用對他們客氣,無需開門。”溫南知沉著面說道。
音音點了點頭。
這兩年,他們沒來找溫南知要錢,但溫南知一直不慣著他們,說不給就是不給,反而是音音念他們畢竟是溫南知的父母,是孩子的爺爺,心之下,給過幾次錢。
算起來,也有個幾十個萬了。
溫南知會賺錢,也疼老婆,他賺的錢都給音音管,那些可是小兩口辛辛苦苦存下來的小積蓄。
本來以為,他們會有激之心,卻沒想到,這反而讓他們覺得音音好拿,變本加厲的來找音音要錢。
他們也就做點小生意,哪能存下那麼多錢,音音拒絕之后,他們就三天兩頭跑來罵,當著孩子的面也罵。
用他們的話說,生兒沒用,嫁出去的兒就是潑出去的水,所以他們本不管孫的。
畢竟,曾經江秋琳還疼溫盈盈的,但溫盈盈經歷了叛逆期之后,一年前跟一個男人去了國外,直接跟他們斷絕了聯系,這讓他們更加覺得兒不可靠了。
所以現在拼了命的賴著溫南知。
能要到錢就要錢,要不到錢的話,他們就以長者自居。
總之,音音嫁給溫南知本來是很幸福的,可因為攤上這樣的長輩,甩還甩不掉,還真憋屈的。
了解了況以后,溫久正說道:“音音,你們這邊給了幾十萬,我爸那邊,也給了上百萬,我認為,就算小時候他們養過我們,也真的還清了,所以現在開始,你也不要再被他們道德綁架了,不理就是不理,也不要因為他們影響緒。”
“音音點了點頭。”
“不提他們了,下周末民宿辦燒烤會,你們有時間來嗎?北默也來,還有孩子們,很久沒看到他們了。”溫南知說道。
“北默出差去了,到時候看看,有時間就盡量來。”
溫久與二人閑聊了一下午,這才返回市區。
回家以后,第一時間撥打了霍北默的電話,把今天如何用時野的玉佩命令小混混的事說了一遍。
“我真沒想到,時野居然那麼大方,把那麼重要的玉佩給我耶。”溫久眉飛舞的樣子。
“那算什麼大方,兩年前你命都差點沒了,這都放過他了,大方的是你才對。”
溫久想了想,霍北默說得有道理。
“不過,既然我有了這玉佩,也就代表時野的人不會再招惹我了,那我以后出門就不用帶保鏢了吧?”
溫久覺得,做霍太太什麼都好,就是不自由。
“確實可以,不過,自己還是要注意安全。”
霍北默最大的仇家就是時野了,如今時野已經離開了京城,還把勢力轉給了溫久,確實可以得到自由了。
“北默,你還要多天回來啊?你都沒告訴我,到底去哪個城市出差了?”
溫久真不習慣和霍北默分開。
因為有過兩次分離,讓更加討厭分開的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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