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謹記著時野說這玉佩可能可以保命的話,而且連霍北默也覺得這玉佩意義不凡,便掏了出來。
本以為,面對一群陌生人,人家恐怕會拿端出玉佩當笑話來看,結果沒想到,剛剛囂張無比的叼煙男,在看到手中刻著野字的玉佩時,驚得瞪大眼睛,他自己止住步伐的同時,還撐開雙手,示意手下們也停了下來。
大家都盯著溫久手中的玉佩。
溫久半睜著眼睛,張的盯著眼前的叼煙男等人。
“大哥,怕什麼啊,這玉佩肯定是假的,野哥和霍北默是死對頭,他的玉佩怎麼可能出現在霍北默老婆的上?”有人質疑道。
那男人搖了搖頭。“不,這質地的玉佩絕世無雙,不可能造假,而且,當年野哥立過規矩,玉佩在誰手上,咱們就得聽對方的話,不論理由。”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見玉佩就如見野哥。”叼煙男一下恢復了正經臉。
看著溫久的目,也多了幾分敬畏。
雖然他不知道時野為什麼會把玉佩送給溫久,但是,他連問的資格都沒有。
可以說,就他這個級別的,也不過是時野過去手下的手下再手下,溫久拿著時野的玉佩,意味著得到了時野的勢力,哪怕時野已經倒臺了,但他過去的積累還在,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那些忠心的手下,永遠聽命于他,而且分布在各方的小勢力依舊讓人忌憚。
就在溫久覺張不已的時候,叼煙男突然帶頭喊了一句:“大姐……”
“大姐好!!”一群小混混突然變得乖順,齊齊起了溫久大姐。
大……大姐?
溫久簡直驚掉了下。
雖然有了三個娃,但其實年紀還很小,雖然此大姐非彼大姐,還是讓覺很不自在。
這麼看來,時野這令牌是當真有用啊?
“你……請你們馬上離開,以后不要再打我哥民宿的主意了,明白嗎?”
既然他們稱呼自己大姐,溫久也就不與他們客氣了,順勢便以大姐大的份下了命令。
其實,心里也沒什麼底的,就是試看看命令管不管用,結果,叼煙男忙說道:“原來這是大姐您哥啊,冒犯了冒犯了,我馬上就帶人走。”
叼煙男說著,側了側頭,示意大家撤退。
他帶人離去前,還對溫久說道:“大姐,我們就在這附近混的,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們,這是我的聯絡方式。”
他順手遞了張名片給溫久。
隨后,便帶人撤離了。
看著那群人離開,溫久很長時間回不過神來。
待反應過來以后,第一時間便把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想過時野送給的玉佩有用,卻沒想到這麼有用,這簡直是絕世珍寶啊。
想來,時野是真悔過,且把最重要的東西送給作為補償了。
果然沒有救錯人,也沒有錯看他。
“小久,剛剛怎麼事啊?那些人對你畢恭畢敬,還喊你什麼大姐?”音音跑過來,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沒看到小久后一群保鏢嗎?可能那些人只是找個臺階下而已。”溫南知說道。
“可是我覺得,他們好像在討論你上的玉佩耶,這什麼東西啊?”
“這個說來話長啦……”
音音于是拉著溫久在院子坐下。
則返回房間端了許多茶點出來。
溫南知和音音一起與圍桌坐了下來。
此時溫久的保鏢們也撤離到了院落外面,偌大的院落只有他們三人在,而這個時間,溫南知的兒還在兒園里。
三人不慨,這一眨眼,又是整整兩年時間了。
溫久于是把自己在國外治臉的事,與哥嫂說了一遍。
“所以,那個害你的人,跟你們冰釋前嫌了?”音音覺像在聽故事一樣。
“嗯,算是吧,反正以后他都不會再找北默的麻煩了。”
“那肯定啊,人家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你了,連他手下都聽你話了,怎麼可能再找你麻煩。”
音音說著,往溫久的茶杯里倒了杯茶。
轉而,細細的打量起了溫久的臉。
“你這臉好啊,本看不出來以前過傷,太厲害了。”
音音兩年前本不敢想,溫久的臉還有痊愈的一天。
溫久也不得不承認,藍衍山莊是有本事在上的,如果拋開霍北默對母親的仇恨,不得不說,藍月真的是一個集麗與才華于一的子。
“你們呢?這兩年過得好嗎?”溫久轉移了話題,關心起了哥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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