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溫久躺在霍北默的懷里,因為接到溫天朗的電話,得知霍北默派了很多保鏢到餐廳,為這事,溫久也覺浪費的,于是忍不住說道:“北默,最近時野那幫手下也不鬧事了,我爸那個餐廳也就是小本生意,沒必要派那麼多保鏢吧?他老人家因此覺很過意不去,做生意都沒什麼心了。”
“我不是跟他說過,這是我個人的行為,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這種事,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呢?他要是不開餐廳,你也不用派這些保鏢去那里守著了……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聽我爸說,你派過去的保鏢越來越多了?”溫久滿臉疑。
霍北默雖然對溫產生了懷疑,可是沒有任何證據,自然不想胡猜測。
何況,溫久和溫的關系極好,他就更要謹慎理了。
奈何,溫久不停的追問,畢竟霍北默這麼做,讓溫天朗心理負擔很重,而溫久自己也覺得,這真的很浪費。
霍北默嘆了一氣,轉而說道:“我懷疑那個溫的份不簡單,他有可能跟時野有關,甚至……”
“甚至什麼?”溫久追問。
“甚至,他可能就是時野。”
溫久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盯著霍北默,隨后,抬手了霍北默的額頭。
“北默,你沒事吧?當時你自己也看到時野的尸了,當場斃命,怎麼可能是他?我覺得你對溫的偏見太深了,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不是偏見,那天你養父母來鬧事,那幫混混覺更像是為了幫溫,他們好像很聽溫的話。”
“人家不是解釋了嗎?是溫建安他們自己跟那幫混混起了沖突,才導致被教訓的,溫建安那些人真的不要臉,要是有能耐,也想給他們兩下子。”
“總之,我就是因為懷疑溫,才派的保鏢,如果觀察一陣子,解除了嫌疑,我自然就會把人撤走,你多跟你爸做一下思想工作,讓他不要有心理負擔。”霍北默正說道。
他非常確定,溫哪怕不是時野,也絕對有問題。
所以,一定要盯點。
他再也不希自己和溫久之間,再出現任何事了。
溫久點了點頭。
盡管不懷疑溫,但霍北默謹慎些,覺得沒什麼問題。
而且,也不想跟霍北默吵架,便由著他了。
溫每天出餐廳,看著餐廳外面越來越多的保鏢,開始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必須要做點什麼,讓霍北默打消對他的懷疑。
思來想去,恐怕只有一個辦法了。
這一天,溫跟溫天朗提出單獨去買菜,其名曰給溫天朗減輕負擔,因為他在店里工作好些日子了,做所有事都井井有條,所以,溫天朗很信任他,便讓他獨自去了。
溫于是提著購袋出門,結果,他一走,守在店外的保鏢也跟上了他的步伐。
為了甩掉保鏢,溫走得飛快,還假裝上了一次公廁。
最后,從公廁的窗戶出去,才甩開了那群保鏢。
隨之,溫來到了牛哥他們常出的地方,果然就找到他們了。
牛哥和小畢兩人看到溫,立馬迎了過來。
迄今為止,除了他們兩人,其他手下都不知道溫的份,只不過,他們聽牛哥的命令,牛哥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溫把牛哥和小畢單獨到了一角。
本來,牛哥那些手下是跟隨的,不過,牛哥手一揮,他們便不再跟過來了。
三人站在街頭的深巷里,這也是牛哥認出時野以來,第一次與他這麼近距離的單獨相。
“大哥!您真的是大哥對嗎?您沒死?”牛哥都要激哭了。
“大哥,你怎麼換了一張臉啊?怎麼做到的?”小畢忍不住問。
其實他對溫的份,還是有些懷疑的,總覺得時野不太可能活著,而且就算活著,怎麼會對霍北默人家人那麼好?
“沒聽過人皮面嗎?笨!”溫瞪了他一眼。
“所以,您只是因為戴著面才長這樣啊?我還以為……您整容了,這面未免太真了。”牛哥仔細打量著溫。
小畢也是一臉的稀奇。
“大哥,您為什麼要在溫家人的店里打工啊?”牛哥都替他委屈。
想當年,時野是多麼傳奇的存在啊。
他居然在餐廳對人點頭哈腰做服務員?
“你說為什麼?”溫反問。
“該不會喜歡上霍北默婆娘了吧?”
小畢話音落下,溫直接一掌扇在了他圓圓的腦門上。
他這一作,讓牛哥大喜。
因為時野扇人就是這樣的,簡直一模一樣。
盡管沒看到溫人皮面底下的臉,牛哥已經越來越確定他的份了。
“大哥,既然你不是想跟霍北默搶人,那到底為什麼啊?我真的不理解啊。”牛哥問道。
“我現在跟霍北默差距巨大,想報復就只能先接近他邊的人,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
牛哥和小畢恍然大悟。
“上次,你們幫忙趕走了溫久的養父母,這讓霍北默對我產生了疑心,所以,你們現在需要幫忙消除他對我的疑心。”溫咬著牙關說道。
“這……我們要怎麼做?”牛哥和小畢都一頭霧水。
“打我,往死里打。”溫說道。
只有這群混混狠狠打他,霍北默才不會將他與時野這個份聯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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