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一僵,面前的男人高大,從后看像一堵冷墻,但如此時候,出現一個人擋在前,給了無限的安全。
“離遠點?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想英雄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牛哥沒把那個而出的男人當一回事,他一邊說話的同時,囂張的用食指著男人的口。
把男人得連連向后退了好幾步。
可即便是這樣,男人依舊擋在溫久跟前,沒有讓開的意思。
他瞇著危險的眼眸,似要隨時發。
“閃開,不然,我管你是哪冒出來的路人,老子照打不誤。”牛哥喝道。
這里可是他的地盤,他自然不會把男人放在眼里,哪怕他看起來高大又兇惡。
他話音落下,提起了手中的子。
就在他要將子敲向男人的時候,男人直瞪著他,說道:“李小妞!!”
牛哥一僵。
他混了這麼多年,知道他本名的人,除了他的家人,就只有……只有他老大時野了。
之所以家人給牛哥起了個這麼奇葩的名字,是因為家人不識字,隨便讓人填的。
而當初,他就是因為家破人亡才被時野收在邊做手下,從一無所有,混到有了一定的臉面,家人沒了以后,就更沒人知道他本名了,邊也不可能有別人知道了,他老家在很山區的地方,他也沒跟鄉里人聯絡,很小就出來了,所以即便遇到老鄉,也不可能認出他。
牛哥這個外號,還是時野為了讓他在小弟面前樹立威信起的,除此之外,在時野的建議下,牛哥還申請把原本李小妞這個名字做了更改,自然的,邊已經沒人知道他本名了。
他驚得僵在原地,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陌生男人。
尋思著,老大不是翻車下懸崖,摔得面目全非死了嗎?怎麼可能還在?
為了證明眼前男人的份,他壯了壯膽,手輕輕開男人穿的白背心,果然,在他的口,看到了時野獨有的紋。
是一條小龍形的紋,邊上還刻著時野的英文名。
原本囂張的牛哥,頓時面煞白。
他連忙收回手,想喊老大來著。
結果,男人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聲張。
接收到了他的意思,牛哥自然也不敢喊出聲了。
他的態度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不知道時野為什麼要幫溫久,畢竟,他應該比任何人都痛恨霍北默夫婦的,但他的意思,牛哥從來不會忤逆,畢竟,他視時野為救命恩人,跟家人一樣重要。
此時的他,發現時野還活著,簡直想哭。
“別打了,全給我住手。”牛哥突然下令。
本來跟溫久的保鏢們對打的小混混,全住了手。
自然的,那群混混收手后,溫久的保鏢們也就退回到了溫久邊。
轉而,牛哥假咳了兩聲說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我們先撤吧。”
“你小子等著,等我有空了,如果再遇到你的話,一定狠狠收拾你。”
牛哥是聰明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時野不想被溫久發現真相,所以離開前,他還放了狠話。
而后,便領著手下快步遠去了。
溫久看著牛哥那行人離開,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的目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對來說,眼前的男人十分陌生。
他五不算出眾,但在普通人面前,絕對是帥哥了,加上高大強壯的材,氣質絕佳。
“大哥,剛剛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如果可以的話,一會來我們餐館,我們請你吃飯。”溫久開口道。
“認不出我了嗎?”他反問。
“你……是誰?”溫久在腦海搜索著。
但對這張臉,就是沒有任何記憶。
只覺得,像是悉的人,又很陌生的覺。
“溫!”男人勾說道。
得知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在國外治臉的時候,救下來的朋友時,溫久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自稱失憶了,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了,所以,取了這個麼個名字,還跟著溫久姓了。
像是要當家人一樣。
“溫?你臉也好了?原來,你真正的臉長這樣啊?”溫久滿臉的不可思議。
但得知溫的臉也治好的時候,真的好高興啊。
那時候在國外,兩人都毀了容,溫總是戴著面,溫久本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只見過他戴面前,傷得面目全非的模樣,互相之間自然更理解對方的境和,當時他去藍衍山莊藥,而溫久白白用他來的藥,兩人的關系是很不錯的。
此時有種與故人相逢的覺。
“是!要不是你在山莊里,把用剩下的藥給我,我的臉估計現在還是那鬼樣。”溫說道。
對他來說,溫久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若不是,他早就死街頭了。
后來他在藍衍山莊干苦力,也是溫久每天把用剩下的藥給他,才治好了他的臉。
“你怎麼回來的?你不是沒有份嗎?”溫久問道。
畢竟,他是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人。
“山莊的主人,送我回來的,他們是看你的面子,才幫我的。”溫說道。
溫久的笑容收住。
這麼看來,溫能回到C國,又是了藍月的恩惠。
想到藍月給自己治好臉,已經把霍北默氣得不行了,如今,藍月又因為幫溫,心里說不出來的糾結。
不過,不管怎麼樣,溫也恢復容貌還回了國,真是一件高興的事。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溫久詢問。
“我也不知道,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家人,唯一知道,我會這個國家的語言,那麼我肯定是這個國家的人吧,我想找份工作,然后試著找我的家人。”溫回答。
溫久點了點頭。
“可是,你連份都沒有,工作怕是不好找啊。”溫久嘆了一氣。
“小久,你朋友啊?”
邊上的溫天朗問道。
“是……是朋友吧!”溫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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