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呵……別說是霍北默的人了,就算是霍北默本人在街上給我們遇到,我們也要弄死他。”紅背心男惡狠狠的說道。
溫久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他哪里得罪你們了嗎?”
“要不是他,我們會淪落到在小地攤收保護費的地步嗎?他把我們老大害死,他就是該死。”
“什麼老大啊?我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而且,你們之間的恩怨關我什麼事,我又沒參與。”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狐貍,他才針對我們老大的。”紅背心青年面目扭曲。
“老牛,別跟他廢話那麼多了,直接殺了,替我們老大報仇。”邊上一個白背心的青年說道。
溫久注意到,這些人手臂上都有相同星星紋,而且他們一口一個老大的,應該是什麼組織的人員。
聽到他們要殺自己,溫久都開始抖了。
不會這麼倒霉吧?好不容易治好臉,好不容易跟霍北默的關系變好了一丟丟,難道就這麼死了?
“不是……你們就算要我死,也要讓我死得明白點吧?比如說,誰是你們老大?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或者,如果你們要錢,也是可以商量的。”溫久試圖拖延時間。
這幾個人說要殺,真的不像是隨便說說而已。
“我們要錢有什麼用?我們老大又不能復活,而且,霍北默這種混蛋怎麼可能給我們錢?”
白背心青年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溫久的脖子上。
那一瞬間,溫久只覺得脖子冷冰冰的。
一也不敢。
眼見著對方手中的匕首,就要劃破他之際,有人半空飛踢出一腳,踹飛了青年手中的匕首。
溫久恍過神來才知道,踢飛匕首的人,正是霍北默。
“是霍北默。”有個青年喊了一聲。
那幾人看到霍北默雖然有所忌憚,但他們互視了一眼之后,仿佛互相之間給足了對方勇氣,一群人一時也顧不得溫久了,全沖向霍北默,有的出腰間的刀,有的起路邊的子。
并沒有因為他是霍北默而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的仇恨似的。
溫久簡直嚇壞了。
其中,被稱呼為老牛的紅背心男突然意識到什麼,折返向溫久的方向。
眼見著他就要抓住溫久之際。
霍北默沖向。
看著單薄、瑟瑟發抖的樣子,他的心了一下,上前攥住的手,再一腳踹開老牛,而后,拉著溫久的手,朝車子的方向跑去。
溫久從來沒有跑這麼快過。
白樺原本坐在車里看手機,直到余看到車窗外的場景時,他簡直嚇出一冷汗。
他不敢怠慢,連忙幫著從里打開了車門。
霍北默先把溫久抱起來,塞進了車后座,自己這才跟著坐了進去,并快速關上車門。
白樺那邊也很配合的將車上鎖。
兩人剛剛坐穩,那一群男青年就像是喪尸一樣趴在窗外,瘋狂的拍窗,試圖開車門,但車子已經鎖住,外面并不能打開。
“開車!”霍北默命令。
白樺第一時間啟了車子,飛馳著離開,終于,遠遠將那一群可怕的男青年甩在了后。
好長時間,溫久還是心有余悸,心跳飛快,久久無法恢復正常。
“北默,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剛剛可就死定了。”溫久說道。
說起來,孩子們都接回家了,霍北默這個時間會出現在這附近,看來是來找的?
想到這里,恐懼的心,終于消除了一些。
“剛剛那些是什麼人?”霍北默問。
“不知道啊,他們口口聲聲說你害死了他們老大,還說都是因為我,你才會害死他們老大什麼的,他們不怕你,反而想殺了你,我第一次看見連你都不怕的人。”溫久如實說道。
“我有那麼可怕嗎?”霍北默蹙眉反問。
溫久才意識到,自己話說得有點太快了。
不過,這家伙難道不知道,背地里,真的很多人怕他嗎?
“我的意思是,以你的份,很多人不得忌憚幾分嘛。”溫久解釋起來。
“老大?”霍北默嘀咕了一聲溫久前面說的話,陷了沉思。
“對了,我看到他們手臂上似乎都有像星星一樣的紋,你認識那種紋嗎?”溫久又問。
“難道是……”霍北默似乎想到了誰。
“是誰?”溫久追問。
“時野……應該是時野的手下,錯不了!那些人過去跟著時野,十分風,如今時野倒了,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
頭了,所以才記恨我。”霍北默咬著牙關說道。
說到時野,溫久皺起了眉頭。
那家伙明明差點害死才對,還因為時野毀容,跟霍北默之間的才造了今天的局面,結果,他的這些手下怎好意思顛倒黑白,說霍北默害死的時野?
不過追究起來,霍北默當初的確因為凌帥,誤會過時野,他跟時野兩個人這輩子的仇恨從上一代糾纏到現在,還真是理不清了。
“太可怕了這些人,我試圖跟他們談錢,他們也不想要,只想殺我。”
“我不得不說,時野的手下確實很忠心。”
“那種人怎麼會有這麼些死忠的手下啊?這些人是瘋了嗎?”溫久真的不理解。
“時野只是跟我有仇而已,對他的手下,還是很義氣的,所以他的那些手下,才會對他那麼忠心。”
“原來如此。”
溫久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霍北默跟時野的事了。
這麼看來,拋開霍北默跟時野之間的事,時野平日對親近的人還是不錯的。
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了。
“跟我回家住,以后不要再單獨一個人出門了。”霍北默說道。
畢竟是他公開過的,很多記恨他的人,肯定都知道溫久,他不知道還有多人想要溫久的命。
想到兩年前,溫久跟時野坐的車摔下懸崖的事,霍北默到現在還是很后怕。
他突然攥了溫久的手。
這一作,讓吃驚,卻也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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