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音音的鼓勵,溫久的信心更足了。
自此之后,在家里也不再畏手畏腳,一個人待房間的時候,就放開讓傷口氣,下樓吃飯時,便上一片一次的疤痕。
唯一不好的是,這疤痕不太氣,如果長時間的,對傷口不好。
但眼下,也只能這麼將就著用了,有了它,每天可以跟寶寶們正常互,也不用擔心嚇到們之類的,溫久已經很滿足了。
霍北默這邊,依然在想辦法治溫久的皮,這一天,他沒有去公司,而是一大早就讓溫久準備準備,跟他去一趟醫院,說是找到了一個頂級的祛疤專家,專家那邊要溫久去醫院面診。
聽到面診兩個字,溫久又一次頭皮發麻起來,有了疤痕以后,已經很久沒有以真實的皮面對別人了,可如果面診的話,就必須把傷口給醫生看,想想就覺得可惜。
不過,轉念一想,這方面的專家醫生,肯定見過很多類似的病例,可能都見怪不怪了。
而且,如果不去看醫生,疤痕就一輩子也好不了。
想到這里,便鼓起勇氣隨著霍北默去了醫院。
早早的,專家醫生的診室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要約見他老人家一面真是太難了。
霍北默這邊沒有排隊,在醫院接待的帶領下,直接就進了醫生的診室。
老醫生看到霍北默夫婦到來,騰地起,熱的跟霍北默握手。
之后,他在位置上坐下,而溫久則在他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詢問了溫久的年齡之類的,最后說道:“霍太太,方便摘一下口罩嗎?我得看完傷,才能確定最后的治療方案。”
溫久出門前就已經做好要摘口罩的心理準備了,可真正到了這個當口,卻還是沒有勇氣。
于是,側頭仰視后的霍北默,用眼神跟他求助。
霍北默拍了拍的肩頭,溫道:“沒事的,醫生又不是別人,沒關系的。”
在霍北默的鼓勵下,溫久終于面向老醫生,扯下了自己的口罩。
可能溫久除了口罩遮住的部分,全上下漂亮得像瓷娃娃一樣,突然出疤痕,連醫生的表管理都失控了。
他一下子睜大眼睛,并蹙了蹙眉,表里寫滿了嫌棄。
溫久近來本來就敏,捕捉到這樣的表時,心口像被千萬針扎一般難。
條件反的戴起口罩,想逃離現場。
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時候,霍北默猛的揪起了醫生的領子,表燃燒著難以制的憤怒。
“霍總,霍太太,二位這是做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啊。”老醫生滿臉的無辜。
“誰讓你對出那種表的?誰讓你?”霍北默厲喝。
“對不起對不起,主要我沒想到霍太太傷得這麼重……傷這樣,您還愿意帶著四求醫問藥,屬實是想不到。”
醫生滿臉驚恐,雖然說的是實話,可無疑是又扎了溫久一針。
連這方面的專家醫生,都能被的臉嚇到的程度,可見有多嚴重了。
“算了,北默,不怪人家,我現在的樣子的確嚇人。”
溫久說著低下頭,快步離開診室。
看著溫久逃也似的離開,霍北默這才松開醫生的領子,追著而去。
夜里,溫久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想到那個老醫生看到臉傷的表,便難過不已,不過,當時霍北默沖人家大發脾氣,也讓到很沒安全。
北默是很介意現在的模樣?所以才那麼生氣嗎?
不不不,不能再胡思想了,他只是心疼、在乎,才見不得別人用那種目看的。
溫久把自己安好之后,才閉起了眼睛,這時候,只覺得腰一,睡夢中的霍北默將擁進懷里。
在他溫暖的懷抱里,的心得到了治愈。
想了想,路人見到都要嚇到的程度,霍北默居然還愿意抱著睡,并且,如今溫到像水一樣,完全沒了脾氣,已經很好很好了。
盡管溫久已經調整好了心態,但是之后,霍北默又提出帶去看醫生,卻說什麼都肯了,一邊想盡辦法的拖延,一邊著自己做心理建設,可一想到那個老醫生的表,就沒了勇氣。
直到這一天,溫久收到了一條微信消息。
居然是凌帥發過來的。
兩人加了好友好多年,但凌帥給發消息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果他沒主發來消息,溫久都快忘記微信通訊錄里有他了。
【可以見一面嗎?我希擔任你的主治醫生,我可以治好你的臉。】
溫久在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希。
突然想起在醫院的時候,除了霍北默和音音兩個與關系親近的人看著臉的時候,沒有流出嫌棄的表以外,還有一個人,就是凌帥了。
只不過,這家伙不是植人喚醒專家嗎?疤痕也能治?
【我跟北默通個氣。】溫久回復。
【嗯!】
這時候,剛好霍北默回到家里。
近來的他,每天都在想辦法給溫久治臉,但當事人連面診的機會都不給那些醫生,他也實在沒有辦法。
結果沒想到,溫久居然主說道:“小帥說,他能給我治好臉,我想跟他見個面好嗎?”
一直都知道,霍北默這個人疑心很重,在方面,對老婆和朋友完全信不過,自然要經過他的同意,才能跟凌帥見面。
聽到凌帥的名字,霍北默遲疑了一下。
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這才回道:“可以,我們直接去他家吧。”
如今的凌帥,依然住在北都名城的別墅。
兩人到達他家的時候,只覺得他家又大又冷,豪華的別墅,只有一個人住,連保姆也不愿意雇,只偶爾請個小時工幫忙打掃,能不凄涼嗎?
凌帥掃了溫久臉上的口罩一眼,面凝重。
“老凌,你確定會做疤痕修復?”霍北默問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我打算拍下小久臉上的傷口,為私訂治療方案。”凌帥正說道。
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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