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霍北默從酒庫里拿了幾瓶洋酒,一個人去了頂樓的花園。
今天天氣就像霍北默的心一樣,灰蒙蒙的,夜晚的頂樓看不到一顆星星,連唯的花園,也變得不麗。
涼風習習,他打開酒瓶,直接仰頭往口中灌酒。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把溫久和母親混為一談,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可是,那份不安全像是駐扎在了他的心底,無論他怎麼控制都控制不住。
每每溫久和別的男人有所接的時候,他的腦海就會重復父親墜樓的畫面,以及母親和那個男人離開的畫面,怎麼都揮不開、抹不去。
霍北默三兩下子就喝掉了一瓶烈酒,接著,第二瓶又喝了一大半。
他本來就不勝酒力,喝了一瓶半的酒,周圍變得模糊起來。
也就是這時候,一道腳步聲從后傳來。
他本能的以為是溫久找來了,轉,果然看到一個人的影。
夏佳妮遠遠的就聞到了嗆人的酒味。
夏佳妮與他們住在同層,因為格外留意他們這邊,所以,了解他們的一舉一。
從他們鬧別扭到現在,通通看在眼里。
如今,溫久懷孕六個月,本來就是婚姻危險期,很多男人都會在這個時候出軌。
而他們兩人卻在這時候整天吵架,想來也好不到哪去,這可是趁虛而的好機會。
現在對溫久的羨慕嫉妒恨,可比當初更深了。
目前,一邊吊著郁霆晟,遲遲不答應與人正式往,卻又利用著他是郁塵親爹的份,要著各種好,這一邊,還想著撬走溫久的老公。
畢竟,溫久回到夏家,對們這一脈的威脅巨大,而溫久最大的背景就是霍北默了。
如果搞定了霍北默,可就相當于搞定一切了。
思及此,鼓足勇氣上前。
二話沒說,就打算坐到霍北默上。
原本,霍北默以為是溫久,剛想開口說話,結果濃烈的香水味,一下將他嗆得清醒過來。
溫久上永遠都是清洌的茉莉香氣,他最喜歡上的氣味,怎麼都聞不夠。
即便他喝得再多,也辨別出這濃烈的香水味,明顯不是溫久。
“你誰?”
他騰地起,躲開了投懷送抱的夏佳妮,他單手按著桌面,支撐著搖搖晃晃的。
夏佳妮沒想到,霍北默的警惕心居然這麼強,分明醉得不輕,連目都無法聚焦,卻能發現異常。
很多人都覺得和溫久長得很像,本來以為不說話直接靠近霍北默的話,他說不定會把當溫久,然后就能順理章的為他的人了。
溫久能靠懷孕改命,同樣可以如法炮制。
“霍先生,是我,佳妮。”夏佳妮報上姓名。
“你干什麼?”他厲喝了一聲。
夏佳妮一愣,想不到霍北默居然半點不會憐香惜玉。
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也就不會輕易退了,畢竟以對男人的了解,但凡有點姿的人,就不怕搞不定男人。
溫久在霍北默出去以后,翻來覆去,一點睡意也沒有。
不得不承認,就算霍北默再過分,還是很在乎他,很擔心他的狀態。
于是,披了件外套,走出了房間。
當找到頂樓的時候,聽到了夏佳妮和霍北默說話的聲音。
“表妹夫,現在我表妹懷著孕,你一定憋得很難吧?大家都說我和長得很像,我愿意做他的替代品,在孕期做你的人,你也知道,我有孩子了,我不會要你負責,只是單純的喜歡你,想跟你建立地下親關系。”
夏佳妮眼如,勾魂攝魄。
一般男人在不需要負責的況下,可抵不了夏佳妮如此直接的勾引。
溫久直接呆住了。
從那次綁架事件后,就莫名的不喜歡夏佳妮,兩人從來沒有過什麼沖突,可就是對喜歡不起來。
沒想到,居然這麼明晃晃勾引霍北默。
本來還因為自己莫名不喜歡親表姐,而到自責的,現在看來,的不喜歡不是沒有理由的。
尋思著,霍北默近來確實顧及是孕婦,而極力克制著,不得不說,夏佳妮與長得有幾分相似,霍北默既然能喜歡溫久,想必也拒絕不了說明了不需要負責的夏佳妮吧。
的心跳突然加速,很想上前制止,卻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話,也走不路。
單是想想霍北默邊全是這樣想接近的鶯鶯燕燕,便難過極了。
沒想到,當夏佳妮準備主揭開扣子的時候,霍北默突然手揪住了的長發,惡狠狠的罵道:“你可是小久的表姐,居然背著說出這種話?你可知道,就因為你是表姐,不然,老子直接踹死你。”
他說著,一把拎起的頭發,將單薄的甩了開來。
當即,夏佳妮覺自己的頭皮仿佛被掀開了一樣,疼到眼淚都出來了。
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霍北默,簡直難以理解,這樣的極品投懷送抱,他居然如此厭惡?
加之,男人本來對那方面需要就大,加上還喝醉了酒,不是更需要嗎?他怎麼會這麼可怕?
“霍……霍先生,你不是喜歡溫久嗎?我跟長得那麼像,你會對我不興趣?”
可記得,郁霆晟當初得不到,到找與長相相似的人睡,所以相信,霍北默對也一定興趣的。
霍北默冷哼了一聲。“我可不覺得你像,還有,這件事我會告訴全夏家人。”
霍北默說著,冷著一張臉,搖搖晃晃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夏佳妮直接驚呆了。
這是不蝕把米嗎?本來是帶著十足的把握來找霍北默的。
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認為這是趁虛而的好機會,為什麼會這樣?
角落里的溫久,也沒想到,霍北默一如既往的堅定。
當他拐彎看到站在墻角的溫久時,先是一愣,接著,臉上的惱怒散開,對著的時候,角便勾了起來。
下一秒,搖晃的他,直接摟溫久,貪婪的呼吸著專屬的茉莉香氣。
這才是他的人。
“別生我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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