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司老太太還是知道分寸的,沒有帶舒以安來,隨跟著的只有一個傭人。
進了客廳后,一屁坐在沙發上,語氣很不好的問:“大晚上找我什麼事啊?”
婆媳這麼多年,喬茵已經習慣了司老太太的說話方式,“當然是有好消息告訴您了。”
說著還拉姜眠眠過來,說:“今天去醫院檢查,媽你知道醫生說什麼嗎?”
司老太太瞥了一眼姜眠眠干癟看不出來懷孕的孕肚:“怎麼?查出來是孩?我可是要先跟你們說好,如果是孩的話,可是不能上我司家的族譜的,必須是男孩才能上。”
司玄聽到這話皺了下眉:“媽,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哪還有重男輕的規定,還有我記得小時候你不是一直念叨說想要個閨嗎?”
“閨和孫能一樣嗎?”司老太太完全不認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喬茵把手中的孕檢單子遞給了司老太太。
司老太太有些嫌棄:“你給我看這個干什麼?我病剛好,這單子從醫院拿過來的,可別把病毒傳染到我上。”
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司祁白的臉有些冷:“要是這些病毒真的能傳染到你上,我恐怕已經守孝無數次了。”
司老太太聽了司祁白的話,一口氣沒上來:“我剛出院,才恢復好,你咒誰呢?”
司祁白冷沉著臉,沒講話。
司老太太找不著地方撒氣,就想故意拿姜眠眠的孕檢報告單找事,只是在看到報告單上的那兩小團影時,瞪大眼睛:“兩個?”
喬茵心里暗爽司老太太的反應,但表面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今天跟眠眠一起去醫院檢查,醫生說眠眠肚子里懷的是雙胎,我只聯系商家做了孩的服,沒想到這次竟然是兩個,明天我可能還要再跑一趟商場,給小寶寶定做服。”
司老太太瞬間看向了姜眠眠的肚子,有些激:“醫生說是男孩還是孩了嗎?”
姜眠眠還未講話,喬茵就怪氣道:“您不是說生的是孩不能上族譜嗎?既然是這樣,您問是男孩還是孩干什麼?”
司老太太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的反駁:“這怎麼能一樣,我剛剛那不是因為不知道嗎?”
從老爺子這一代,已經三代單傳了,這可是雙胎。
雙胎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有可能是一兒一,也有可能是兩個男孩。
司家終于不是單脈相傳了。
所以怎麼能一樣?
喬茵又繼續怪氣道:“您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剛剛您還說不能上族譜,現在的寶寶雖然只是一小團東西,但不代表著它聽不到大人講話,不到媽媽的緒,小心他們生下后不認您為曾。”
聽到這話的司老太太趕捂住了。
對哦,說的這話這麼難聽,萬一以后肚子里的寶寶不認這個曾怎麼辦?
還怎麼跟那些老姐妹炫耀,馬上就要有兩個孫子了?
司老太太一改剛才的現狀,向姜眠眠出了一個從前都沒有過的笑容:“眠眠,剛剛只是因為打麻將輸了,所以才會心不好沖之下說出了那些話,你能不能不要跟計較?”
“我不會計較說的那些話,但是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寶寶有沒有聽到。”平心而論,即便對方是司祁白的,在三番屢次說了那樣難聽的話后,姜眠眠不可能做到無于衷。
被一個向來看不上的人整的拉不下臺,司老太太頓時就想發火,可是又想到肚子里的雙胞胎,又忍了下來。
總歸是自己的母親,司玄說:“傭人已經將飯菜做好了,眠眠還懷著孕,先用餐吧,有什麼事吃完飯以后再說。”
司老太太見司玄幫說話,連忙點頭:“對對,眠眠還懷著孕,可別著曾孫了,先吃飯。”
到了飯桌上,司老太太也是一改之前的樣子,主的給姜眠眠夾菜。
“多吃點,我可是聽說有些雙胞胎會吸取另一個養分,導致另外一個很瘦小,可不能著我的大胖孫子了。””
司祁白聽到這話,有些不適,他皺了一下眉:“,什麼養不活養不活的,現在還不知道別,您以后能不能不要說這種話。”
看在曾孫的面子上,司老太太才不生氣,反而捂住自己的道:“好好好,我以后不說。”
等走的時候,司老太太還握著姜眠眠的手說:“最近我一個老朋友送給我一些好看的首飾與寶石,哪天你有空了來找我,我找人給你訂做。”
姜眠眠震驚與司老太太轉換的態度,不過并不奢求司老太太真的會喜歡,只要對方不再針對,對說一些難聽的話就行了。
畢竟怎麼說也是司祁白的,是一家人。
敷衍的點點頭:“好的。”
司老太太走了。
喬茵哼道:“早知道當初這麼喜歡雙胞胎,我也去試管一個雙胞胎了,哪用得著這麼多的氣。”
司玄有些無奈道:“如果你真去試管了,我們怎麼還會有祁白這麼優秀的兒子。”
喬茵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的也是,要不祁白你重新投胎,我去試管?”
司祁白蹙了下眉頭:“媽,你在開什麼玩笑?”
姜眠眠看著司祁白的反應,被逗笑。
醫生說孕婦也多需要活,不能總躺著。
吃過晚飯,司祁白牽著姜眠眠的手去了后花園散步。
司祁白面帶歉意道:“讓你委屈了,每次家宴都鬧得不愉快。”
姜眠眠搖搖頭:“沒事的大哥,年紀大了,也沒幾年好的時候了,我們為小輩讓著點,而且現在的態度不是已經改變了嗎?”
可司祁白還是認為讓姜眠眠了委屈,“結婚之前,我會單獨找個時間跟聊一聊,讓以后不會再對你造困擾。”
姜眠眠點點頭。
說到婚期,又忍不住想起了左寧,抬頭看向司祁白,“大哥,你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左阿姨會以媽媽的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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