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慈不會天真的以為是的家里人來看,果然一抬頭,就看到了姜眠眠與以棠二人。
瞬間惱怒道,“誰讓你們來的?”
以棠雙手環:“怎麼?被關局子里兩天,就覺得警察是你家了?
你規定了我們不能來了?那我還告訴你,我們不僅來了,還是警察局里的高層恭恭敬敬送我們進來的。”
想到自己進了警察局吃的比豬食還難吃,沈青慈聞言,臉上出嫉恨的表。
咬牙道:“姜眠眠,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你以為你現在能得到司祁白的喜,其實你什麼都不是,他就是一個冷無的男人,不喜歡你了,就隨手可以把你給換掉。”
姜眠眠淡漠的看向:“像你一樣被換掉嗎?”
沈青慈語噎,繼續道:“你已經看到了我的下場不是嗎?僅僅是因為他對你有好,說拋棄我就拋棄我,污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還買通警察把我送了警察局。
姜眠眠,你覺得你又能好到哪去?現在不過是沒有一個人出現,而你又恰好有喬茵給你撐腰,所以司祁白重視你,如果有一個家世比你強,樣貌比你出眾的人出現,你以為你還像現在有把握一樣嫁給司祁白嗎?”
姜眠眠冷聲道:“我有沒有把握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一個冒充了那天晚上的我的冒牌貨,是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了。”
沈青慈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姜眠眠穿,臉變了變,“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姜眠眠:“事到如今,沒想到青慈姐你還是一如既往地,難道不是青慈姐你因為玉佩的事,知道我是那晚的人之后,才找了秦兆舟勾引我,又想在謝大哥的慈善晚會上毀壞我的名聲?”
只是沈青慈自己千算不如萬算,會讓在宴會上直接沒了孩子。
想到那個沒了的孩子,沈青慈眼里劃過恨意,咬牙瞪著姜眠眠:“我的孩子沒了,肯定要有人償命,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遭報應的!”
以棠聽了的發言簡直是震碎三觀:“這孩子明明是你自己撞墻作沒得,跟我們家眠眠有什麼關系?玉佩呢?你拿了我們家眠眠的玉佩放哪了?快出來。”
沈青慈冷笑:“我不知道什麼玉佩,更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我一個被關進來好幾天的人,怎麼可能會見過你的玉佩,想趁著我被關進警察局,污蔑我了你的東西就直說,拐彎抹角算什麼人!”
姜眠眠沒想到沈青慈竟然裝傻充愣,本就不承認見過的玉佩。
“你知道,只要我跟警察說,你了我的東西,警察一定會徹查,如果玉佩還在你那里,你就不單單只是涉嫌阻撓警察辦案了。”
沈青慈本不怕,抬著下:
“那你去吧,反正玉佩沒有在我手里,而且你又怎麼能證明你說的那個玉佩真的就是你的?那我還說,你說的那個玉佩是你別人的呢,然后謊稱是你自己的,你也本不是那晚的人。”
以棠破口大罵:“去你娘的,那玉佩眠眠從小戴到大,怎麼就不是眠眠的了?”
姜眠眠比沈青慈冷靜:“既然你說你不知道我說的什麼玉佩,那你是怎麼知道只要誰是玉佩的主人,誰就是和大哥發生過關系的人?”
沈青慈臉變了變。
“我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我說過我沒見過玉佩就是沒有見過,你污蔑我。”
姜眠眠:“原本我還想,只要你肯把玉佩的蹤跡告訴我,我就跟大哥說,放過你。可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沈青慈一聽姜眠眠要跟司祁白告狀,有些急了:“玉佩現在不在我手上。”
“那在哪里?”
沈青慈:“那天被喬茵從司宅趕出來以后,傭人跑過告訴我說,在我車上的首飾盒里看到了你的玉佩,問我怎麼置。
你的玉佩一直都在我房間里的首飾盒里裝著,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出來,我猛然想到在我的生日會上,你好像進過我的房間。
我就懷疑跟祁白在一起的人是你,但我不確定,就去見了陸予禾,確認這玉佩就是你的之后,我就把玉佩扔了。”
姜眠眠臉變了幾分:“你扔哪了?”
“扔到市中心一家咖啡廳里的垃圾桶了。”沈青慈報了一個咖啡館的名字,有些求饒的看向姜眠眠:“眠眠,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不要讓祁白置我?”
剛才囂張歸囂張,但是真不想進局子,這里面可真不是人能待的。
再待下去,人真的馬上就要瘋!
以棠瞪著沈青慈一眼,以示警告:“你做夢,在玉佩沒有找到以前,你休想從里面出來,眠眠走,我們去找玉佩。”
姜眠眠心里掛念著玉佩,和以棠一起走了。
沈青慈看到們兩個人走了,有些狠的罵了一句。
“賤人,得意什麼,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這時,外面的警又開了門。
“沈青慈,又有人來看你了。”
沈青慈還以為又是返回來的姜眠眠與以棠,眼中閃過厭煩,結果一扭頭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禿子?”
被做禿子的男人說:“老大這次費了些心思,替你洗清了冤屈,你現在算是無罪放行了。”
沈青慈眸中閃過不敢置信,言語中著驚喜與激:“真的?”
“老大什麼時候做過沒有籌碼的事?趕出來吧。”
沈青慈有些開心的打開門從里面出來。
禿子又遞過去一個車鑰匙:“外面停了一輛車,車牌號是889,你出去就能看到,這已經是大哥為你做的最后的事,你好自為之。”
被關了兩天的沈青慈哪里還有那囂張勁,激道:“我會的。”
從警察局出來,沈青慈去找剛剛禿子所說的那一輛車,結果走到車子旁,看到了自己的沈父與沈夫人。
不敢置信:“爸媽?”
沈夫人:“傻丫頭,你被關了這麼多天,我們可擔心死你了,幸好你現在出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沈父:“出來就好,出來就好。”
沈青慈像是被幸福砸暈了,不敢相信沈父與沈夫人能來看。
“爸媽,我錯了,我以后好好聽你們的話,絕不惹事了。”
沈父人一臉慈的了沈青慈的腦袋:“能改過自新是好事,走吧,我和你爸為你辦了個接風宴,等會洗個澡,我們一起去酒樓,你弟還在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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