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敘一把將人擄走,風馳電掣地就走了。
李夫人手中的紅帕子揮的比九節鞭還響,又急又氣道:“你們走了有什麽用呀?我這喜婆還在這呢!”
“夫人別急,咱們也騎馬過去不就得了。”李尚書牽來一匹馬。
“老李,得虧有你,不然我這婆的飯碗就要砸了!”
李夫人帕子一甩,喜笑開抬腳踩上馬鐙,李大人在後一托,李夫人穩穩當當坐上馬背。
兩人作嫻,配合默契,一馬當先跑了出去。
“逸欽,爹和娘都去了,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薑白容見狀,扭頭對李逸欽道,李逸欽早已牽來自己的馬,將抱上馬背,“走吧。”
其他人見狀,紛紛效仿,或騎馬或乘馬車,雙對趕赴將軍府。
“琉璃,我跑得快,我的馬給你!”
杜山把自己的馬牽到琉璃麵前,琉璃看了看他的坐騎,黑不溜秋的,煙火一炸,子就抖一下,跟它主人一樣,傻不拉幾的。
“咻——”
琉璃不知從哪裏出一個竹哨,哨子一響,一匹棗紅高頭大馬從葉家後門跑了過來。
琉璃上了自己的馬,嫌棄地看了杜山一眼。
杜山察覺的不屑,義憤填膺道:“你別看小黑長的一般,它跑得很快,不信我們比一場!”
比就比!
琉璃朝杜山挑釁地勾了勾手,杜山立即上馬背,兩個人像鬥氣的孩子似的衝了出去。
這不同尋常的迎親儀式,除了傅長敘,京城都就沒第二個。
慕容無妄失笑,轉頭看向喬蓁:“蓁蓁要去嗎?”
喬蓁依偎在他懷裏,搖搖頭:“此此景,蓁蓁更想陪著皇兄看看這煙火。”
慕容無妄攬著,“我們也該好好準備我們的婚禮了。”
……
將軍府——
將軍府上燈火通明,賓客滿座,喜慶的大堂上,到著紅的喜字。
堂下,傅長敘和葉清影手持牽紅的各一端,並肩而站。
傅長敘心砰砰砰直跳,視線順著手中的喜綢一直瞟向一旁的葉清影,角都要掀上太了。
“一拜天地乾坤福——”
婚儀一聲高喝,葉清影轉向門外拜,傅長敘卻傻站不,手中的牽紅繃直,連帶著葉清影都晃了一下差點摔倒。
傅長敘跟個傻憨憨一樣,連忙將人扶住。
賓客們哄堂大笑,“大將軍這是樂傻了嗎?連拜堂都不會拜?”
他怎麽會不會?他在夢裏不知練習了多回。
傅長敘笑著轉過,婚儀再唱,兩位新人齊齊向天一拜。
婚儀又唱:“二拜高堂期頤壽——”
傅長敘和葉清影轉向葉為和謝言真夫婦拜下。
“夫妻對拜恩久——”
傅長敘轉,看著的紅蓋頭,他知道也在看他。
傅長敘滿臉喜,朝一拜。
“送房千萬孫——”
等的就是這句!
婚儀唱畢,傅長敘迫不及待地將人抱起,也不怕人看笑話,健步如飛衝向新房。
房裏,李夫人早已拿著喜稱候著:“南鬥六星秤桿上,福祿壽喜聚吉祥,天降祥瑞在今夜,挑開紅錦見娘。”
傅長敘接過秤桿,一下將蓋頭挑落,跟耍劍一樣挑的那一個飛快。
葉清影端坐在床弦,心跳如雷,手心全是汗。眼前線突然明朗,抬眸一看,正對上傅長敘傻笑的臉,張的心弦一下鬆懈,忍不住跟著也笑了起來。
傅長敘見笑如花,臉上笑意更甚。
旁人見他們兩個互相傻笑,又哄笑了一回。
好在李夫人這個定海神針在,連忙又端來了合巹酒,裏的吉祥話一句接一句。
“杯酒,鴛鴦帳,良緣白首,天作之合。”
葉清影紅著臉,與傅長敘勾臂飲下合巹酒。
李夫人鬆了口氣,總算是趕上了。
“禮——”
“傅將軍,傅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又道了兩句吉利話,李夫人很上道,扭頭將人全都帶出了房。
鬧哄哄的房間裏一下安靜下來,龍喜燭照亮了整個屋子,屋子裏所有東西都泛著喜慶的紅,也包括床頭靜坐的兩個人。
傅長敘滿心歡喜,轉頭深地著:“清姐,恭喜你,嫁了個如意郎君。”
葉清影眉眼含,亦道,“你也是,恭喜你,覓得一位貌佳人。”
兩人相視一笑,傅長敘俯靠近,輕輕含住的紅,綿長繾綣,葉清影閉上眼睛,將呼吸,心跳,所有一切由他掌控。
傅長敘不急不緩地吻著,手將頭上的冠取下丟在一旁,然後向的腰間。
他最擅長攻城略地,幾下就打開了防線,他的吻便順著的角落到頸彎,到鎖骨,一直往下。
錦被微涼,葉清影輕輕戰栗,桃花眸半闔,醉酒一般輕喃:“阿敘……”
突然視線一晃,像是有一顆煙火在腦海裏炸開了一般,錦被上的囍字被攥得變了樣。
“清清,我好你。”
傅長敘吻著的耳垂,呼吸炙熱燙的人又是一陣戰栗。
葉清影難自抑,立即回應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