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正事，程玉有些困倦了，適時地打了個哈欠。

    不知是不是有顧行舟在邊的緣故，現在很想睡覺。

    程玉沒管他，徑直鑽進被窩裏。

    顧行舟躊躇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阿玉，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今日的心緒起伏不定，雖然現在穩定不，但是他擔心他沒有經過的同意就做事，會更生氣。

    程玉瞥他一眼，背對著他躺下。

    見沒有任何指示，顧行舟不敢貿然上前，依然坐在床邊。

    就算是這樣守一夜，他也甘之如飴。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程玉翻了個，蹙眉道：“你坐在這裏，我睡不著。”

    顧行舟歎息一聲：“阿玉，你連看都不讓本王看嗎？”

    程玉抿了，他以前不是最擅長得寸進尺嗎，都這樣說了，他居然還愣在原地！

    難道讓請他睡床上嗎？

    不管他了，又翻了個。

    顧行舟卻忽然回過味來，笑容滿麵地掀開被子，抱住背對著他的程玉

    懷裏的小姑娘哪裏都是香的，他喟歎一聲，將抱到懷裏，整顆心都被填滿。

    他低聲問：“本王明日就走了，阿玉會不會想念本王？”

    程玉沒有回答，像是睡著了。

    顧行舟卻知曉沒有睡。

    對他來說，沒有回答就是會想他。

    “本王也會想你的，”顧行舟輕吻了一下的頭發，“很想很想。”

    懷裏的程玉忽然了，顧行舟以為疼了，連忙鬆開錮的手。

    沒想到程玉卻翻了個，麵朝著他。

    似乎困倦極了，卻依然強撐著一清明，借著月仔細打量他。

    昨晚，本沒有仔細看他，或許是因為他要走了，有些不舍，所以今晚想好好看看。

    他依然麵容俊朗，劍眉星目，隻是，似乎瘦了一些。

    夜昏暗，看得不真切，於是將的掌心在他的臉頰上。

    顧行舟被突如其來的作弄得一愣。

    今晚的程玉，每個舉都打的他措手不及。

    雖然月事前會緒不穩，但是這不穩是不是太頻繁了些？

    不過他喜歡親近他，於是主蹭了蹭的掌心。

    “本王的臉好嗎？”

    程玉了他的臉，似乎是比以前了一點。

    奇怪道：“這段時日你沒去軍營嗎？”

    “自然去了。”

    “那為何你的臉變這樣了？”

    顧行舟輕咳一聲，含糊道：“可能是因為見到你了，本王容煥發。”

    五哥的東西果然有效，顧行舟立刻得意起來，將的另一隻手也放在他臉上。

    “明日就不到了，今晚你多幾下，本王不介意。”

    頓了頓，他補充道：“哪裏都行。”

    說著，他蠱道：“本王睡不著的時候就會習武，似乎又了不，你要不要一？”

    隻要能與親片刻，用男計也無傷大雅。

    他握住的手腕，緩緩向下，停在心髒的位置。

    隔著裳，程玉也能到他的心髒在蓬跳，掌心的理分明。

    莫名心慌，指尖微蜷，卻沒有移開。

    顧行舟角微勾，不容拒絕地將的手探襟，膛更加地合。

    程玉咬了下，轉移話題：“可是王爺臉上似乎清減了一些，你沒有好好吃飯嗎？”

    顧行舟盯著，啞聲開口：“本王隻想吃你。”

    這話過於直白了，程玉驀地清醒過來，回手。

    他卻不答應，大掌按住的小手，繼續在他的膛上。

    程玉心慌意，蹙眉道：“太熱了。”

    他像個火爐，膛更是滾燙得厲害，燒的的臉也變紅了。

    “親一親就不熱了。”

    顧行舟盯著的瓣，間滾。

    他低下頭，與溫廝磨。

    那日在珍寶閣，就是這樣的，所以他要慢慢來，不能著急。

    輕的吻落在齒間，程玉的理智慢慢瓦解。

    在他手扯下的裳時，程玉思緒回籠，拉住他的手。

    “不行。”

    顧行舟深深地吸了口氣，就算再想，他也停了下來。

    他忍道：“阿玉，你是不是在耍本王？”

    非要看著他.火.焚.，才高興嗎？

    程玉咬了下，輕聲道：“你若是老老實實地睡覺，本不會有這種事。”

    顧行舟擰眉問：“你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先手的。”

    他格外理直氣壯，有一瞬間，程玉真的以為是自己的錯了。

    頓了下，反應過來：“難道是因為我你的臉了？”

    顧行舟大言不慚：“是啊，不僅如此，你還了本王的。”

    程玉紅了臉，一半是的，一半是氣的。

    忍不住揚聲道：“是你非要讓我的！”

    “噓，小聲些，”顧行舟的食指在的瓣上，“別引來下人。”

    他有意無意地點了點的瓣，時輕時重，分外曖昧。

    程玉氣惱地轉過：“那就都別說話了，睡覺！”

    又生氣又生氣，顧行舟無奈地抱住，他以前怎麽沒發現，的脾氣這麽大？

    頓了頓，他反應過來。

    以前肯定是在製自己的緒，時刻繃著弦，事事以他為先。

    現在不必擔心自己失寵了，所以可以肆意嬉笑怒罵，做真正的自己。

    他思索片刻，覺得自己更喜歡現在的程玉。

    麵對他時的緒越多，越是證明和他親近。

    畢竟隻有在最親的人麵前才會肆無忌憚地表緒，而他，就是程玉最親的人。

    想到這裏，顧行舟忍不住得意地笑出聲。

    和的丫鬟說的一樣，程玉心裏果然是有他的，隻是一直在抑自己的心。

    他將調轉了方向，麵朝著他。

    程玉負氣不看他。

    顧行舟正道：“阿玉，我們之間的所有阻礙，本王會解決的。”

    程玉眼睫微，朝他去，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行舟捧起的臉，忐忑又鄭重地開口。

    “到那時，你能不能試著喜歡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