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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嬌媚撩人,冷戾王爺寵溺無度》 第138章 本王認識的貴女隻有你一個

齊氏詢問說的姑娘長什麽樣。

    程玉形容了一番,齊氏也沒什麽印象。

    這是小事,齊氏沒太在意,而是問道:“那支簪子在哪?你可收起來了?”

    這可是最重要的證。

    程玉搖搖頭。

    齊氏立刻說道:“那咱們再去花園一趟。”

    程玉看出娘親的神有些凝重,心裏也咯噔一聲。

    “娘親,您是準備告訴祖母嗎?”

    “不是。”

    程玉剛鬆了口氣,便聽齊氏繼續道:“我要告訴信國公,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私下更習慣稱呼公公為信國公。

    程玉張了張口:“可是……信國公會不會偏幫二房?”

    這件事不管是鬧大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對來說都沒什麽影響。

    唯一擔心的便是這個了,若是信國公不信們,娘親到時候肯定被信國公臭罵一通,不能接

    齊氏搖搖頭:“娘親也不知道。”

    道:“可是這次不爭,下次便敢踩在你頭上。”

    為了兒的未來著想,必須爭一次。

    說著話,母倆來到了花園。

    幾個小廝和丫鬟正在灑掃,瞧見們,一個丫鬟趕迎上前。

    “夫人可是丟了什麽東西?”

    說著打開一個盒子,裏麵有各式各樣的耳璫、簪子、鐲子。

    程玉看了一眼,搖搖頭。

    “不麻煩你們了,我們自己去找。”

    話音剛落,丫鬟忽然福了福,揚聲道:“參見秦王殿下。”

    齊氏和程玉對視一眼,齊齊轉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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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禮。”

    顧行舟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裏的簪子。

    “本王恰好撿到了一支簪子,你們要找的是不是這支?”

    程玉抬頭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他沒事撿什麽簪子!

    齊氏溫婉道:“正是,多謝王爺。”

    顧行舟卻沒給,而是說道:“伯母,本王有一個請求。”

    齊氏先是對他的稱呼皺了下眉,然後才開口:“王爺請講。”

    顧行舟肅容道:“本王的妹妹九公主即將及笄,但沒什麽朋友過來觀禮,本王不忍讓妹妹失,所以那日可否請程小姐進宮一趟?”

    程本沒想到他竟然敢當著娘親的麵說出來!

    齊氏看了眼兒,溫聲道:“這要看囡囡的意思。”

    程玉想也不想便道:“臣不想去。”

    顧行舟立刻不解地問:“為何?”

    程玉抿了抿已經說過了!

    但是礙於娘親在場,隻得重複一遍:“臣不認識九公主。”

    “但是本王認識的貴隻有你一個,不知該找誰。”

    他如此誠實地將他們從前的關係挑明,反倒讓程玉不知該怎麽接話。

    齊氏做主道:“既然如此,王爺便往國公府遞個請帖吧,臣婦勸勸兒,到時候一定前往。”

    程玉驚訝道:“娘親……”

    齊氏搖搖頭,接過簪子,福告退。

    回到馬車上,程玉迫不及待地問:“娘親,您怎麽答應他了?”

    齊氏早有對策:“答應是一回事,去不去是另一回事,九公主及笄那日,你稱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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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玉鬆了口氣:“我聽娘親的。”

    也轉過彎來,反正簪子已經拿回來了,到時候去不去當然是做主。

    難不不去,顧行舟還能闖國公府將帶走不

    回到信國公府,便有小廝候在一旁,邀們母去正院一趟。

    程玉抿,問:“程含蕊是不是也在正院?”

    小廝被直呼其名的行為驚了下,這才點點頭,說哭了好一會兒了。

    齊氏冷哼一聲:“惡人先告狀的伎倆,倒是學了個十足十。”

    程玉跟隨娘親前往正院。

    除了二房的人,祖母和父兄也在,一家人都聚齊了。

    還有那個與程含蕊待在一起的姑娘。

    程含蕊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瞧見程玉,哭得更兇了。

    “大伯,您要給我做主啊,程不僅不我堂姑,還拿簪子紮我!”

    “可秦王殿下本不聽我說話,他隻聽程玉的!不分青紅皂白便將我趕出了府,我好冤枉!丟死人了!”

    蘇氏也在一旁抹眼淚,程仲德哀求道:“大哥,你要為蕊兒做主!”

    老夫人本不相信乖孫會做出這種事,冷哼一聲。

    信國公端肅著一張臉看向程玉,沉聲道:“你來說說。”

    程本不怕,將前因後果講得清清楚楚。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拿簪子紮我!”程含蕊道,“和我一起的趙韻兒就是人證!”

    趙韻兒躊躇片刻才點點頭。

    為了讓作證,程含蕊給了兩顆金瓜子,自然爽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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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騙人的滋味不好,而且國公府的人看起來威嚴極了,有些害怕。

    程含蕊假裝眼淚,瞪了一眼,示意一會兒別這麽猶豫。

    程玉不與們廢話,直接拿出那支簪子,問:“我是用這支簪子紮的你嗎?”

    程含蕊悚然一驚,離開之前特意將簪子踢到了遠,咬死了死無對證,所以底氣才能這麽足。

    可是程玉居然找到了!

    正想否認,趙韻兒連忙說道:“對,就是這支,我記得很清楚。”

    程含蕊要氣瘋了,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這支簪子一看就是頭上的!

    抱著一僥幸看了眼上首的祖父,他顯然不是好糊弄的,目銳利地

    “程含蕊,你還不知錯?”

    已經領教過信國公的威嚴,雙,一下子跪在地上。

    試著辯解道:“大伯,我、我沒想紮的臉,我隻是氣不過搶我的秋千,所以準備紮繩子!”

    信國公重重地哼了一聲:“還在狡辯!”

    他積威甚重,此言一出,房中眾人噤若寒蟬。

    原本想為兒求的二房大氣也不敢出。

    “程含蕊罰跪祠堂三日,足一個月,每日抄經書四個時辰!”

    齊氏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許是屋及烏,信國公甚是疼這個沒有任何緣關係的侄,能這樣理,已經算是公允了。

    誰知程含蕊呆了一會兒,忽然問:“那婚宴怎麽辦?”

    眾人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說的是程和的婚宴。

    程和看著這個試圖傷害妹妹的人,再也維持不了往日的溫和模樣。

    他厭惡道:“新娘又不是你,你在不在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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