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思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按斷電話,把他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喬浩洲在訂婚宴上曝出那樣的視頻,現在還好意思糾纏?
誰給他的臉?
喬家嗎?
喬氏現在都自難保了!
喬家人還有那個底氣收買養父?
可沒想到接下來一段時間,喬浩洲一直不停地換各種手機號發信息擾。
且一條比一條過分。
一條比一條骯臟。
江璐思能拉黑他的號碼,可還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發來的那些擾信息。
除了視而不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但這個手機號還有不工作上的客戶,又不方便更換。
簡直不堪其擾!
這天江璐思下班回到住的公寓小區,夜幕已經降臨了。
正準備抬腳走進公寓大樓,突然從旁邊的暗竄出來一道人影。
江璐思嚇了一跳。
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人從后面捂住了,慌忙地掙扎起來。
“是我!”
喬浩洲悉的嗓音傳來,帶著一濃烈的酒味。
江璐思心下一怔。
掙扎得更加劇烈了。
“為什麼一直拉黑我?是不是想趁現在喬氏危機悔婚?”
喬浩洲一只手地捂著江璐思的,另一只手扣住的腰肢,不讓。
惡狠狠地在耳邊質問道。
江璐思不無語。
他們訂婚失敗,責任在他自己。
何況于而言,不管喬氏出不出現危機,都不愿嫁給他。
“江璐思,你休想逃開我!”
喬浩洲鷙地警告。
因為喝多了,手下的力道沒控制住。
“唔唔……”
江璐思用力掙扎。
可喬浩洲捂得很,都快沒法呼吸了。
只覺得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如若他再不松手,必定窒息而死。
這幾天堅持不理他。
難道換來的就是他今晚來要的命的嗎?
就在這時候,一只手從后面反擒住喬浩洲,一個過肩摔將他制服在地上。
喬浩洲本就喝多了,這樣一摔立刻嗷得痛一聲。
半晌都在地上爬不起來。
“咳咳……”
江璐思驚嚇未定,大口地呼著氣。
剛剛差點就被喬浩洲捂死了!
“沒事吧?”低沉悉的男音傳來。
江璐思陡然抬頭。
竟然看見戰時耀高大的影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愣住。
瞠大雙眼驚訝地看著他。
戰時耀他怎麼會在這里?
“有沒有傷?”
戰時耀見愣愣地著自己,不又問。
江璐思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
“放開我!”
喬浩洲不甘心被制伏在地上,又開始掙扎起來。
惡劣地罵:“江璐思,你這個婊子……”
他的咒罵徹底惹怒了戰時耀。
又狠狠地給了他幾拳,直接將他揍趴在地。
喬浩洲此時喝多了,看不清楚戰時耀的模樣。
但他仍舊覺到戰時耀是在幫江璐思出頭。
“這男人是誰?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怒火攻心。
喬浩洲只覺得自己被江璐思戴了頂綠帽子。
更加氣惱地咒罵。
可他越罵江璐思,戰時耀臉的表就越冷酷,拳頭越重。
最后揍得喬浩洲罵不出聲了。
只能雙手捂住腦袋,嗷嗷地痛。
那模樣簡直說不出的狼狽。
江璐思倒是覺得解氣的。
其實喬浩洲這段時間一直擾,早就想揍他了。
如今戰時耀倒是幫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替出了口惡氣。
剛想對他答謝,一抬頭就發現他額頭上有一道抓傷。
靠近左眼眉骨的位置。
大約一厘米左右。
倒是不明顯。
但仔細一看,上面竟沁出珠子。
應該是剛才喬浩洲在掙扎中,劃傷的。
“你的臉傷了!”
江璐思秀眉微皺,略顯不安地開口問:“要不要去我家?我家里有藥箱,可以幫你理一下傷口?”
戰時耀薄微:“走!”
說完霸道地摟著,走進單元樓。
不再理會被他揍趴在地的喬浩洲。
兩人一起搭乘電梯上樓。
江璐思家住在十樓。
拿鑰匙打開門,又開了燈。
自己先換了拖鞋,又打開鞋柜。
這才想起來家里基本上沒有男來過,沒有準備男士拖鞋。
“我家沒有男士拖鞋,你穿我新買的這雙應付一下可以嗎?”
說完翻找出一雙嶄新的士兔頭拖鞋遞給他,不好意思地笑道。
原以為戰時耀可能會生氣。
畢竟讓他這樣的大男人,穿一雙小了好幾碼的士拖鞋本就不合適。
江璐思都打算讓他直接穿他的鞋進屋算了。
沒想到他居然二話不說,接過的兔頭拖鞋就穿在了腳上。
而且并沒有要生氣的意思。
反而看起來還高興的。
這是戰時耀第一次走進的私空間。
一個單人愿意把一個男人領回家。
已然說明他跟的關系不簡單。
何況家里還沒有男士拖鞋。
更加證明了家除了他,沒有其他男人來過。
戰時耀的心陡然興起來。
“你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江璐思關上門,直奔廚房。
家里沒有準備招待客人的好茶。
只能給他倒杯熱水了。
江璐思將水壺接滿水,電燒水。
靠在流理臺上,目朝廚房門口去。
戰時耀此刻正背對著,站在客廳的窗臺前。
他背影高大修長,整個人清冷倨傲。
渾都散發出與的“寒舍”格格不的尊貴氣息。
江璐思靠在那里,定定地了他好一會兒。
直到水壺里的水燒開了,才收回視線。
倒好水端出客廳。
“戰總,我家沒有好茶,您將就一下,不要嫌棄。”
江璐思紅起一抹笑,把那杯白開水端到戰時耀的面前。
戰時耀深邃的眼眸盯了幾秒。
然后接過遞過來的那杯水。
“燙,您小心慢慢喝,我去拿藥箱。”
江璐思說完就走進了房間里。
過了一會,從房間里出來,見戰時耀仍站在窗邊。
指了指沙發:“戰總,您去沙發上坐著吧,我來給您上藥!”
“嗯。”
戰時耀斂起眸中的異,邁開長走到沙發上,跟一起坐下。
江璐思本能地抬手,自然而然地上他傷的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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