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鐘,劇組完了當天的拍攝任務,劉導熱的招呼大家去聚餐。
“拍攝了一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收工早,劉導請客吃飯!”
“那劉導可要準備好巨資,請我們吃大餐,我們可不吃拉面哦!”
“那當然,我今天帶大家下館子!”劉導把目落在薄西洲跟喬溪兩人上,“一起去吧。”
喬溪是不想去的,劉導笑容滿面的邀請道:“開機宴的時候你就有事沒參加,這次可不能再缺席了,薄總一起去,我買單,吃的不好可不要嫌棄!”
大家臉上洋溢著收工聚餐的歡樂氛圍,已經拒絕了劉導一次,這次再拒絕也太掃興了。
喬溪便點頭道:“好,那就一起去吧,剛好我也能認識一下大家。”
“就是,一起去才對嘛。”主的扮演者孟錦上來挎住喬溪,一起歡歡喜喜的上車。
薄西洲見喬溪上了車,也跟著參加了這次聚會。
要不是喬溪也去,他才不會浪費時間再跟這些人吃飯。
就在劇組的人歡聲笑語的收工聚餐的時候,林煙拖著行李箱一個人到了片場,正好看到大家收工的一幕。
林煙懵神的站在原地,今天不是進組的日子嗎。
林煙快走幾步去找導演,副導演看見了,慌忙擋在面前,低聲音道:“你怎麼來了。”
“今天是我進組的日子,我當然要來。”
副導演拍了一下額頭:“我忙糊涂了忘了告訴你,合同解約了,余璇這個角已經有人接替你了,不過你放心,違約金不會你的,我會去跟你的公司通。”
林煙的表越來越難以置信:“不是你答應我一定能辦的嗎!”
副導演叼著煙頭道:“我沒給你辦嗎,合同都簽了還沒辦?誰能想到被人橫一腳,出了這種意外,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你……”林煙恨的咬牙,威脅道,“你信不信我告你潛規則我。”
為了這個角,可豁出去陪睡了好幾晚。
副導演有恃無恐的笑了一下:“你去告啊,看看是你先敗名裂,還是我先倒霉。你知道塞人進組的是誰嗎?”
“誰?”
到底是誰讓劇組跟解約也要簽給別人!
“薄家的老夫人。”副導演嘲諷的看向林煙,滿眼都是對的看低和不屑。
林煙更加難以理解,難道薄老夫人不相信喬溪已經離婚了嗎?
為什麼還要把喬溪送進組!
而且余璇這個角跟薄西洲是一對,這麼好的角,很容易跟薄西洲炒起CP。
副導演推了一把林煙的行李箱:“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滾,還能領上一筆賠償金。至于咱倆的易……”
副導演滿是煙酒臭味的靠近林煙,低嗓音威脅道:“你要是敢去告我,我就曝給大眾,看咱倆誰先死。”
林煙垂在兩側的拳驟然握。
副導演悠哉的轉離去,他篤定,林煙肯定不敢曝!
林煙在原地咬牙,一腳踹到行李箱上,為了能演到這樣一個只有幾場戲的小角,付出了那麼多,喬溪卻輕而易舉的就搶走了!
喬溪憑什麼得到的這麼輕易!
喬溪就這樣搶走了的東西,絕不會讓喬溪好過!
林煙恨毒的咬著,突然想到一個能替出頭的人,孟錦。
跟孟錦曾經合作過,私下里偶爾也會有聯系。
林煙給孟錦發了個哭哭的表包,說的角被人搶走了,本來余璇定的演員本就不是喬溪。
孟錦在去吃飯的車上,喬溪就坐在旁邊,低著頭看一些時裝秀場的新聞。
孟錦難以置信的回復道:[可我覺得喬溪好說話的。]
林煙憤憤回復:[那都是裝出來的,用了什麼不彩的手段進組,只有自己清楚!]
在林煙里,喬溪就是個為了角不擇手段的人,不知道靠跟誰睡覺才得到的這個角。
孟錦將信將疑。
直到進了酒店,劉導跟制片人讓喬溪坐在了薄西洲旁邊的主位上!
所有人都知道,薄西洲是這部戲的投資人,坐在主位上理所應當,但是坐在薄西洲旁邊的,不是導演和制片人,也不是男主演,而是喬溪。
當著這麼多人,喬溪是不想引來非議的,起要坐到別,又被導演按回了薄西洲邊的座位。
“江雪你就不要推了,要不是你寫出了這麼好的劇本,我們也不能得到薄總的投資,要說起來,你還是咱們這部劇的第一大功臣!”
制片人也附和道:“就是江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都是隨便坐的,哪有那麼多規矩和講究!”
喬溪覺這些同事看的目奇怪極了,還是坐到別比較好,免得被人誤會。
剛要起,薄西洲在桌子底下抓住了喬溪的手,輕聲道:“如果坐在這的是唐祁晏,你是不是就不會換位置了。”
喬溪向薄西洲遞去個不可理喻的眼神:“你莫名其妙什麼,跟祁晏哥哥有什麼關系。”
薄西洲不會理喬溪,直接跟滿屋的人說:“就讓江雪坐在我旁邊,我正好跟聊聊劇本。”
劉導忙附和:“就是就是,江雪,薄總看重你,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坐吧,大家都坐吧!”
劉導招呼著大家坐下,孟錦看喬溪的眼神一點一點鄙夷起來。
喬溪微微向薄西洲側,目一直落在薄西洲上,薄西洲云淡風輕的目視著別。
從孟錦的角度,像極了喬溪在想方設法的博取薄西洲的注意。
本來還在猜測林煙所說的真實,現在看來林煙沒說謊。
哪有一個只有幾場戲的N號坐在大金主旁邊的?
孟錦不甘不愿的坐在了下面的位置,越看喬溪越像狐貍。
但實際上,薄西洲跟喬溪兩個人正在底下暗暗較勁!
薄西洲在桌子底下抓著喬溪的手,喬溪暗暗用力想把手回來,奈何薄西洲力氣太大,本不出手。
氣急之下,喬溪一腳跺在了薄西洲腳面上。
薄西洲一下子把握得更,從牙里字字道:“今晚上你這只手都別用了。”
喬溪狠狠碾了一下薄西洲的腳面。
靠近薄西洲會變得不幸!
薄西洲咬牙:“喬溪,你再激怒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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