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陳蘭不贊同道。
“我去陳煜哥公司看看,說不定可以上他呢。”李雪深諳陳蘭的為人,一句話堵死了。
陳蘭這才將車鑰匙掏出來,道:“那你開我車吧,見了他好好跟他說。”
李雪接過了陳蘭的車鑰匙,道:“蘭姨,我知道的。”
陳蘭低聲埋怨了一句,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我姨,你肚子里頭的可是我的親孫子。”
李雪沒有得寸進尺,地低下頭,道:“蘭姨,別開玩笑了,陳煜哥都不愿意離婚,實在不行,我還是希蘭姨能夠瞞著這個消息,到時候我回老家一個人將孩子養大,也不用嫁人了。”
陳蘭一看,這是多好的姑娘啊,陳煜怎麼就被那個安知迷得三迷五道的呢!這麼好的姑娘,他愣是看不見。
“傻姑娘!你別瞎說!我陳蘭的孫子,怎麼能讓你自己一個人養大!你就是我認定的兒媳婦!”陳蘭板上釘釘地說道。
李雪又乖巧道:“蘭姨,那我先出去了,爐子上燉了糖水,你去喝吧。”
說罷,才施施然出了門。
上了車,李雪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拿出了手機,發了信息給安知。
安知此時,已經和嚴白回到了嚴白的別墅中。
正在敷面,手機就響了。
是李雪的信息。
安知直接回撥了語音給。
“陳煜哥本就不肯回來,你不是說你一定會和他離婚的嗎?現在他不肯離婚怎麼辦?要不要現在把孩子的消息告訴他?”李雪一開口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安知聲音不不慢的,甚至帶了一看好戲的悠閑。
“你不要著急嘛,我說了會將陳太太的位置讓給你的,就一定會讓給你的。”
李雪怎麼能不著急?擰了眉心:“可是他本都不愿意回來!剛才蘭姨打電話給他,我聽到他說他心不好,好像還喝酒了。你確定你真的會離婚?你可不要耍我!”
呵,他的人跟別人訂婚了,他心能好才怪呢!
“他心不好,不正是你趁虛而的好時機嗎?”安知忽然冷不丁地提點道。
按照陳煜那般高傲自信的子,為了維系跟夏沐的,甚至不惜騙婚自己,營造出一個幸福的假象——
現在,夏沐卻為了份轉就跟傅如意訂婚,他心怎麼能好?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挑撥離間的好時機。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怎麼趁虛而?”李雪納悶道。
“我知道。”安知跟陳煜生活了幾年,對他的生活習慣幾乎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的。
陳煜是個極端理智的人,即便心不好,要喝酒,也會讓自己面面的。
“他在皇后酒吧的808貴賓包廂。你過去吧,他喝醉了更好,你弄些照片過來,明天鬧到他公司去讓他負責,這婚不就能離了嗎?”安知一字一頓道。
李雪有些猶豫,道:“這樣他會不會討厭我?”
“你要的是陳太太的位置,又不是他的喜歡,他不喜歡你,你不是剛開始就知道了嗎?做人可不能太貪心。”安知的語氣忽然冷了下來,道,“方法我已經給你了,做不做看你自己了。”
說罷,安知掛斷了電話。
正要撕掉臉上的面,后忽然有人環腰抱了上來。
一清新好聞的味道瞬間布滿的呼吸。
安知臉忍不住微微燥紅,道:“怎麼了?”
嚴白聲音低沉在耳邊道:“你好像很了解陳煜。”
安知口而出:“都老夫老妻了,多還是有點了解的。”
然而這話一出,嚴白的眸卻瞬間沉了下來。
安知對著鏡子,瞬間就發現了他的微妙變化。
不知道自己踩雷了的安知一臉無辜道:“本來就是啊,我跟他都結婚五六年了,他的生活習慣我本來就——”
話音未落,嚴白已經放開,沉著臉走了出去。
安知扯掉了面,追了上去,道:“這麼晚了,你去哪里嘛?”
嚴白沒好氣道:“我心不好,我也找個地方喝酒,看你能不能找到我。”
安知一下子就被氣笑了,如實道:“我還真的找不到你。”
嚴白真恨不得上前撬開這個人的腦袋,看看里頭裝的是不是鐵釘。
鋼鐵直男都沒有這麼直!
說句好聽的話哄哄自己能死嗎?
安知估計也知道是真的傷了嚴白為男人的自尊嘛。
男人嘛,有時候就跟兒子安安似的,小孩子氣,得哄。
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嚴白的腰,道:“你人在這里,我不讓你走就是了,還費什麼心思去找。”
抱得略顯敷衍,不過嚴白也就坡下驢,一把將橫抱起,甩在了床上。
吃醋的男人有點不知道輕重,安知雖然是摔在枕頭上,還是覺得后腦勺有些疼痛。
嚴白整個人覆了上來,安知急忙堵住了他略帶涼意的。
“別忙,我有正事跟你說。”安知急忙說道。
嚴白的吻偏了一下,落在了的脖子上。
“這就是正事。”嚴白沒好氣地說道,還惡作劇似的咬了一下安知的脖子。
安知覺得這一幕居然有些似曾相識。不過沒有放在心上。
懶洋洋道:“得了吧,你不過是個花架子,你聽我說完——”
話音未落,嚴白已經翻了個,跟面對面抱著,然后拽著的雙手到了……
“我花架子?”嚴白的聲音凜冽,低沉,還帶著一風雨來的危險意味。
安知臉一下子燥了起來,道:“你這個人真是分不清重點,該你來的時候你不來,不該來的時候你胡來——啊!”
安知越說越錯,話音未落,只覺得上的睡袍撕拉一聲被扯爛了。
一陣涼意襲來,安知嚇得驚呼一聲。
嚴白的在了的耳邊,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怪我昨晚沒有滿足你嗎?那今天我賣力點?”
安知已經放棄跟他通了。
胡鬧了一個多小時,安知已經奄奄一息。
不過是個執著的人,嚴白將抱去浴室的時候,掙扎著道:“你放下來啊,我真的有正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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