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華!安華你去哪里啊!大半夜的!”兩人爭吵的聲音驚了樓下的安父和安母。
安華沒有吭聲,紅著眼就出了門。
在安母的眼中,安華還是個孩子,一見安華這樣,急得跺了跺腳,在樓梯口扯著嗓子大喊道:“安知!你在搞什麼!你還不去看看你弟弟!你是不是非要弄得飛狗跳的你才開心!”
安華已經二十好幾的人了,他做什麼他自己不清楚嗎?安知煩躁地蹙了眉心。
本來想休息的,但是安母又在下面鬼哭狼嚎的,一向喜歡安靜的安知實在是不了,走下樓去。
見下來,安母就要揚起手打人,罵道:“你到底怎麼回事?說好給錢安華辦婚禮的,結果我問陳煜借錢,他就要出差!現在又跟你弟弟吵吵鬧鬧的,你是不是存心想氣死我?”
安知猛地手拽住了安母的手,目冷冷地定在的臉上。
“是你們存心想我死,才對。”語氣幽冷地開口道。
眼神冷意深重,將安母嚇了一跳,一時間如鯁在,竟然說不出話來。
安知冷冷地甩開了的手,道:“賀小蘭跟安華分手了,因為賀小蘭想嫁的人不是安華,而是陳煜。”
安母一臉不可置信,道:“那賀小蘭我一看就不是個好貨!怎麼能生出這樣的心思來!怪不得三番四次的要找陳煜介紹工作,原來心思在這里呢!”
安知不想聽罵人,打斷了的話,道:“現在安華暫時是不能結婚的了,你明天就回去吧,讓他找個好姑娘再說。”
安母一聽這話,十分的不高興,道:“我們才剛過來,你就趕我們走?你有沒有良心?我們在這里能吃你多米?”
安知已經有些不耐,道:“那你就讓安華繼續留在這里,看著賀小蘭如何勾搭陳煜吧。”
安母一聽讓自己寶貝兒子這樣的委屈,頓時就不干了,道:“賀小蘭算是個什麼東西?咱們安華有大把的姑娘喜歡。敢勾搭陳煜,你這個當正頭太太的,可得給一點好好瞧瞧。”
安知心里冷笑。
果然,只要提到安華,他們才愿意重視。
懶淡地瞥了安母一眼,掏出了一張卡,道:“你們在這里礙手礙腳的,我怎麼收拾?這會兒說不定人家已經找到陳煜滾上了,這里頭有五萬塊,你拿著給爸回家繼續治療,醫生說了,沒有什麼大問題,我這就找賀小蘭去。”
安母一聽到這種事兒就來勁,還比劃了一個作,狠狠咒罵道:“你可得使勁!大耳刮子的打!”
安知懶得理會,上了自己的車,往嚴白的別墅開去。
現在陳煜被安母開口的一百萬嚇跑了,他一時半會都不會過去西南路那邊了,也就不擔心他利用安母他們做什麼壞事了。
至于賀小蘭,勾搭誰,安知完全不在意。
現在只想睡個好覺。
安知回到嚴白這邊,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別墅的燈全部熄滅了,安知也不想驚李娟和嚴白,用手機電筒照亮上的樓。
安知剛推開門,就嗅到了一陣濃烈的酒味。
嚴白喝酒了?他才剛好——
不等回過神來,已經被一道暴的力度拽進來,然后狠狠抵在了門板上。
“你還沒有睡——”
安知話音未落,瓣就被堵住了。
這一個吻急切又滾燙,甚至連呼吸都是灼人的。
安知臉瞬間燥紅了一大片,整個人甚至有些子發起來。
恍恍惚惚間,就被嚴白推到了床上。
“嚴白——”安知被摔了一下,理智有些回籠,推了嚴白一眼,然而,手的卻是汗而實的。
嚴白整個人著,兩人呼吸相近,心跳如雷。
雖然房間漆黑,但是安知可以清晰看到嚴白眼底跳的火苗。
安知倒了一口涼氣,低聲道:“你喝醉了?”
嚴白搖頭,啞聲道:“沒有。”
安知又道:“不好意思,今天我陪我爸去醫院了,他說的那些話,我代他道歉。”
嚴白的聲音越發的沙啞:“我知道,韓深跟我說了。”
安知還想再說什麼,嚴白卻又了下來,深深吻住了。
安知只覺得腦子嗡嗡的,有種倒流的覺。
然而,就在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的瞬間,嚴白推開了。
然后,他進了洗手間。
門關上的瞬間,里頭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窗子沒有拉窗簾,冷風吹進來,安知臉上的熱度慢慢消散。
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忽然拽過了一只枕頭,摁住了自己的臉。
嚴白他是真君子,還是有什麼問題?都想什麼呢?難道還期待發生些什麼?
安知胡思想中,嚴白澆了一個冷水澡出來了。
他清醒了不,連上的酒味也被洗得干干凈凈了。
嚴白重新躺下來,從背后抱住了安知。
安知下意識僵滯了子,一不敢,只能借助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道:“這麼晚還不睡?”
嚴白將頭靠在的耳后,低聲道:“妒火中燒,睡不著。”
安知被他冒出來的這個語驚著了,不由得拔高了嗓音:“什麼?”
嚴白的聲音越發的沉悶,低聲道:“我妒忌。”
安知更懵了:“你妒忌什麼?
“妒忌陳煜。我妒忌他是你名義上的丈夫,妒忌你的家人維護他,妒忌他可以名正言順地跟你同一室過夜。”素來冷淡的嚴白一連串地回道。
安知急忙解釋:“我沒有跟他共一室,他被我氣走了,再說了,我媽今天還找陳煜借一百萬呢,你妒忌不妒忌?”
嚴白沒有想到安知會反過來安他。
他使勁在安知的頭發上蹭了兩下,悶悶道:“也妒忌。”
安知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了。
“跟他離婚,快點。”嚴白又催促道。
安知悠悠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想啊,但是他不同意,我覺得應該不是為了錢的,陳煜的眼皮看起來沒有那麼淺,我覺得他不跟我離婚,好像還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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