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頌:“我名下還有幾套空著的別墅,待會你看看喜歡哪里,以后我們過來北城就住哪里。”
江明月想了想,說:“不用了,就住這里吧,小房子有小房子的好。”
昨天剛進門就發現了,他這房間沒有住家照顧的傭人,和他在家里可以在任意一個地方親,沒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而且他們肯定是要常住海城的,北城這邊一年也住不了幾天。
謝知頌說:“住這里會不會太委屈你,還是看看別墅吧,總不能跟我在一起還讓你降低生活標準。”
他又不是沒有條件,要委屈自己的老婆。
江明月沒反對,雖然心里已經決定以后和他來北城就住這里,不過還是有必要了解清楚自己丈夫名下有哪些資產。
“好吧,拿過來我看看吧。”
晚飯阿姨還在做,江明月一天沒吃東西了,謝知頌端了水果進來給先墊墊肚子。
坐在臥室沙發上,江明月抱著電腦,把謝知頌位于北城的幾套地理位置好的別墅瀏覽了一遍。
謝知頌問:“有沒有喜歡的?”
江明月說:“都好的。”
謝知頌說:“我讓李賀聯系阮夕,把這些都轉到你名下。”
江明月神微怔,“轉到我名下干嘛?”
謝知頌:“男人的財產不是應該上給老婆嗎?不止是這些。”
謝知頌重新點開文件,“
這些是我名下所有資產,除了一些不能挪的投資份,其他不產和現金都轉你名下。”
昨天江明月說了,有一個小姐妹賺的錢全都上給了小姐妹,他當時承諾了,要比所有人的老公都要好,自然要包括財產上這一條。
江明月大致瀏覽了他名下的資產信息,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點了點頭說:“你的心意我收下來,不過我們都是夫妻了,這些東西就不用轉給我了,而且你都給了我,你自己怎麼辦?”
謝知頌說:“以后每個月你給我零花錢。”
江明月:“就這麼點錢,轉來轉去的,多麻煩呀。”
謝知頌:“.…..”
就這麼點錢?
是在說他名下的資產就這麼點?
“你怎麼了?”江明月見謝知頌表不太對勁,反思,“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謝知頌:“沒有。”
論起資產,江謝兩家旗鼓相當,但江明月是江家唯一的繼承人,江家所有財產都是的,江父江母年紀大了,擔心萬一哪天不在了,在財產繼承一事上會出現什麼意外,早早就開始將江家大部分資產轉移到江明月名下。
而謝家這邊,謝知頌這一代堂兄弟姐妹十幾個,家族培養的繼承人是謝知韞,謝知頌從家族那里分到的份額不多,謝老爺子還在世,留給孫輩的財產還并未正式轉他們名下,謝知頌現在名下的資產大多是他自己賺的。
跟江明月這個幾乎繼承了江家所有資產的大小姐相比,他的資產確實只能算是這麼點。
謝知頌含著金湯匙出生,還是頭一次在財產方面到了降維打擊。
他沒再提要把財產上給江明月,再多一句,看起來都像是他這個上門婿圖謀不軌想以小博大惦記大小姐的財產。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當初死活不愿意給江家當上門婿,確實不識抬舉。
怪不得江明月一直對他當時的態度耿耿于懷,大小姐這樣坐在金山上的人,飛過面前的鳥都得撲通兩下翅膀給表演助興,那麼嫌棄的話,當然牢記在心。
說出去的話收不來,只能盡力補救。
“明月,晚上我想言津過來吃頓飯,可以嗎?”
“商言津?”
江明月皺眉,當初謝知頌的那句我是不可能喜歡江明月那種縱任的孩,就是在商言津面前,對著商言津說的。
江明月當時恨死了謝知頌,連帶著心里也遷怒商言津,覺得謝知頌那樣賤,跟他一起狼狽為的商言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每次聽謝知頌說和商言津他們有局,心里都會暗吐槽一句狐朋狗友。
不過憑心而論,人家商言津是真的冤,連說話的謝知頌都原諒了,沒必要還記恨一個被拉過去旁聽的人。
“可以呀。”江明月問:“他多久能到?”
謝知頌說:“幾分鐘。”
江明月:“他也住這里?”
謝知頌嗯了
一聲,得到江明月的同意,拿手機給商言津發消息。
商言津要來,江明月不方便穿著睡,去帽間換服。
謝知頌站在帽間的門前,看著他的貴老婆,猶豫片刻,叮囑道:“明月,言津最近心不好,待會他過來,你照顧照顧他心。”
江明月問:“他為什麼心不好,我跟他不,我也不會哄人的。”
謝知頌言簡意賅,“他朋友不要他了。”
“啊?”江明月剛了睡,服拿在手里還沒穿,驚訝的看著謝知頌,“他朋友不要他了?”
謝知頌點頭。
“什麼原因?”
謝知頌說:“什麼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先穿服。”
江明月穿上服,坐到梳妝臺前,邊化妝邊問:“他喜歡他朋友嗎?”
謝知頌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朋友走了以后他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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